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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侯禹呈已經不請自入。
“屈聖之?”侯禹呈問。
她微揚的下巴對他輕點著,就等著他的下文。
“才一天的時間,你就跟他這麼熟了?”北昌那裡有五個單身的大男人,他開始後悔放她去北昌了。
“我要休息了,請你出去。”她懶得理他,根本不想對他解釋。
環顧清雅的套房一眼,整理得有條不紊。這是他第一次進來她的住處,那是不是表示,他和她的關係又推進了一步?
“不請我喝杯茶?”看來她還不夠醉,才會對他依然兇巴巴的。真是矛盾的心情,又想她喝醉,又不想她喝醉的。
好吧!他得承認,他只想一個人獨享她的醉態。
“我這裡沒茶。”她站到了門邊,擺出一副送客的姿態。
“我走了,你睡吧。”他很自動的離開她的套房,不想再惹她不開心。
大門再一次被她無情的關上,她踢掉腳上的高跟鞋,直接走進浴室裡淋浴,洗了個舒服的澡出來後,僅有的酒意也消了。
她很不喜歡這種無助和彷徨,尤其狂歡過後,這種蝕人心骨的感覺,更是會排山倒海而來。
很多女人像她一樣,離鄉背井來到大臺北都會獨自奮鬥,她的家在很遠的南臺灣,可是家漸漸的已不像是她的家,一年之中她只有三節會回去。
自從大哥娶了嫂子後,家裡的主導權就落在能幹的嫂子身上。爸媽不太管家裡的事,怕被媳婦說公婆難侍候,總是讓年輕人自由發揮。
就這樣,她回家像是在作客,爸媽把她當難得來的客人,總是討好著她的吃喝;而嫂子跟她原本該是陌生的兩個人,因為大哥才有了交集;而從小一起長大的大哥,因為嫂子,更是對她保持著一種拘謹的禮儀。
原本生長二十多年的家,她的房間變成了侄子的,回家小住時她只能和侄女擠在一張床上。
她像是來到別人的家中,以她慣有的大剌剌,竟會有種不自在的生疏。
她的家已經變成了大哥的家,她只是一個嫁不出去的小姑,時時礙著嫂子的眼。那她的家到底在哪裡?
躺在雙人床上,想著剛剛那個男人。都是酒精惹的禍,才會害她和這個男人有著牽扯不清的糾葛。
她渴望擁有屬於自己的家,渴望有人關心有人疼,可是她的美夢早已經碎在曾經挫敗的感情上。
她是因為太寂寞所以想要有個男人?還是因為這個男人可以慰藉她的寂寞?
侯禹呈的溫柔體貼,給了她想依靠的衝動,可是她還有勇氣接受新的感情嗎?
半夢半醒之間,想起了跟他恩愛的一夜、想起了在他家舒服的大床上、想起了他低沉柔和的聲音,他的氣息猶在她的身體內奔竄著,連發絲都殘留著他指腹的暖意。
輾轉反側,這一夜,她夢裡夢外全是他。
第五章
說是洗塵宴,倒不如說是相親宴來得恰當。
侯禹呈一貫的斯文,微笑的面對在座的三個女人。
許董事長的大女兒許明明剛學成歸國,高天麗就在最短的時間內聯絡上許董事長的夫人楊貞儀,要為許明明設宴接風。
建隆內部的紛爭,高天麗有意以和有貴,畢竟分裂鬥爭的企業,不但影響到員工的凝聚力,處理不當的話還會造成整個企業的危機,甚至引起外部股東的關注、銀行團的注意、證期會的關心,最後反應在市場上的可能就是疲弱不振的股價。
楊貞儀的看法和高天麗不謀而合,倒不如把冤家變親家,大家團結一致,利益共享。
許明明學的是庭園造景設計,優雅的儀表、甜美的笑容,有著和侯禹呈相仿的書卷味,是個有著泱泱風範的大家閨秀。
於是今天這場俊男美女的重逢就在飯店裡的港飲樓裡擦出第一次的火花。
“我記得明明小時候就喜歡花花草草的,沒想到還拿了個園藝的學位回來,真是厲害。”閒聊問,高天麗讚美著許明明。
“天麗,如果你家的院子想做些什麼假山假水的,可以叫我們明明幫你設計。”楊貞儀非常疼愛唯一的女兒,她常跟女兒灌輸觀念,書只是念著玩玩就好,女孩子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個美好的歸宿。
侯禹呈的人品端正、處事圓融、謙恭有禮,他的努力奮發在建隆裡是有目共睹,連許董事長都對這個後生晚輩讚不絕口。
楊貞儀對侯禹呈也像丈母孃看女婿一般愈看愈滿意。其實高家的第三代還有高天勝的兩個兒子及高天慧的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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