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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頗為有臉面的事。
不過連襲玉送出這些卻一點也不心疼,左右這些嫁妝是‘連襲玉’的,不是她的,能用錢堵住的嘴,何不早早堵住了?
開啟荷包的人無不驚訝的,二兩黃金可算是二十兩銀子,算得上她兩月的月例銀子了,更別說這還有一條揚州刺繡的手帕。這麼一小段手絹再加上揚州的刺繡,少說也是在三四十兩以上了,這個皇商的嫡女果真是大方的緊。
手裡得了連襲玉的好,便也沒了那許多膈應人的話,不過卻要除去一個人。
“表嫂可曾見過表兄了?今日聽人說兄長回府便直接去了寵妾哪裡,表嫂您可莫生氣才好。”楊月嫣將手裡的荷包和帕子都交由身邊跟著的丫頭拿著,依舊優雅的笑著。
連襲玉縱然心中恨意翻湧,面上卻依舊平靜無波,看著楊月嫣“月嫣妹妹居然連這等事也知曉,看來往後我若是不知夫君去處了,去跟妹妹打聽便好了,屆時,妹妹可莫嫌棄我囉嗦才好。”
冬竹是個直性子,聽到連襲玉這話,差點噗呲笑出來,這個小姐,什麼時候變得喜歡膈應人了,不過也是,這個小姐,看著是個不俗的,卻偏偏將姑爺的內裡行蹤摸得這般清楚,還挑了這時候來說,不是存心找不痛快麼。
劉元珠雖然不算頂頂聰敏,可是這般意思明晰的話也聽了個明白,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京城名媛,久在深閨,現在卻能比正室夫人還知曉男主人的去處,我說楊月嫣,你莫不是想男人想瘋了?”
☆、第八章 僅僅是個見面禮
連襲玉挑眉,卻並未阻止。
楊月嫣顯然未曾被人這般罵過,面色漲紅,只不過到底是全府上下皆知的好脾氣,只是瞬間,眼眶就溼了,委屈的看著連襲玉“表嫂,月嫣不是這個意思,月嫣只是擔心表嫂受了委屈。”
連襲玉見楊月嫣這般,輕笑,她這模樣是在告訴別人是她連襲玉給了她委屈受了嗎?連襲玉剛想說話,卻瞥見楊月嫣攥著帕子的手已經骨節畢現,不由淡笑“月嫣妹妹怎的還哭了,嫂嫂方才的話並無惡意,只是妹妹這般,嫂嫂以後也便不多去叨擾了。”連襲玉微微咬唇,裝可憐,她楊月嫣以為只有她會?
冬竹看著連襲玉這般,心疼的不得了,自家小姐何時受人這樣擠兌過,上前一步便道“月嫣小姐,好歹今日是個大喜的日子,我們家姑娘從揚州嫁來可不是誰的氣都得受著的。”這府裡重要的人的底兒早在嫁過來之前連府便派人已經打探好了,這楊月嫣,雖然名義上是榮國府的小姐,可是真正的也比劉元珠那個死皮賴臉留在榮國府打秋風的好不了多少,原本就是這嫡少爺繼母的侄女,親生母親生下她後卻與人私奔,雖然後面被找了回來,可是這樣的人,縱然不死,在府中又還能有幾分的地位?好在她母親的親姐姐是榮國府老爺的繼室,否則,哪裡還有她的容身之處。
楊月嫣明顯看到了冬竹眼裡的嫌惡,手指攥得更緊了,連襲玉看著她的眼睛,裡面熟悉的狠毒又冒了出來,自己心中的恨意也慢慢燃起。
“冬竹。”連襲玉說道,眾人只以為連襲玉會責罰冬竹,畢竟她無禮了,卻沒想連襲玉只是輕描淡寫道“我頭疼的緊,許是又招了邪風了,你去將我盒子裡的藥丸拿一粒過來。”連襲玉扶額輕聲道,聽著只覺得虛弱的緊。
楊月嫣心中的怒火從未被這樣挑起過,連襲玉這般分明就是不想責罰冬竹的無禮,也讓自己無從下手,可是姨母早就調查過這個連襲玉,五品皇商之女,膽小愛財,摳門小氣,簡直可以說是一無是處,看著她現在面色虛白的樣子,又不像是在說謊。
“哎呀,這可怎麼還招了邪風了,莫不是招了邪氣的人兒?這可不好。”劉元珠不失時機的跳出來又狠狠的諷刺了楊月嫣一般,下巴微抬,這下總算是出了壓了這麼久的怨氣了,這個楊月嫣,自以為有幾分姿色就成日裡四處勾搭男人,外頭的那些名聲,說白了,不就是那些風流子弟給傳出來的麼,哼。
楊月嫣眼眸微眯,她怎麼忘了還有一個極其喜歡挑弄是非又跟自己不對盤的劉元珠!連襲玉今日之事說不定就是她在搗鬼,今日上午她不是早早的來過了麼,看來,她以前對這個草包還太手軟了。
連襲玉能夠感受到楊月嫣身上的怒氣,嘴角淡淡勾起,楊月嫣,接下來你會慢慢知道失去一切徹底絕望的感覺,前世的債,今生不十倍奉還回來,豈能對得起我重生過來找你報仇?
“既然表嫂身子不適,那月嫣也便不多打擾了,明日再過來拜訪,表嫂且千萬好生休息才是,不然,月嫣可是要心裡頭愧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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