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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面色卻徒然變得冰寒,不過這些連襲玉卻絲毫不知。
“沒想到你居然尋到了這裡。”看著文逸,連襲玉還是有些警惕的,當初他找上來的時候便已經對他起了疑心。現在他居然尋到了這裡來,想來也不是簡單的一個南朝人這麼簡單。
“武姑娘,你現在是伊稚邪王子身邊的第一謀士,整個匈奴都城誰人還不知曉?文逸只需稍稍打聽便也知道位置了。”文逸依舊文雅的笑道,渾身上下都是一股濃濃的書卷氣。只是印堂間那份縱慾過度而留下的黑影卻愈來愈現。
“你還是想離開嗎?”連襲玉沒有與他過多寒暄,他本就是抱著目的而來的。而不是為了來交朋友。
“不,現在不想離開了。”文逸輕笑,面上似乎還帶著些虛白和哀傷。女雜吐血。
連襲玉抬眼看著文逸,沉默了半晌未曾說話,不想離開只怕是又發生了什麼吧。
“我的妻子,家人,都已經死了,我離開又有何意義。”文逸虛弱一笑,看著連襲玉。緩緩拿出袖中的一塊腰牌來,上面赫然刻著一個大字,不過連襲玉看不懂匈奴的文字。
“武姑娘,你現在已經到了伊稚邪王子的手下,相信也想要大王子死吧。”文逸笑道,似乎在匈奴都城說出想要大王子死的這等話根本無關緊要。
“我記得你說過,你是大王子的人。”連襲玉看著文逸,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第一次,她一點兒也猜不到與自己說話人的心思。
“沒錯,我是他的人,難聽一點。應該是男寵。”文逸依舊掛著溫和的笑意,看著連襲玉,身上的文雅依舊,連襲玉卻狠狠皺起了眉頭。
“他是什麼時候殺了你的家人的?”連襲玉似乎猜到了點什麼,南朝與匈奴混戰,而生冷不忌的伊稚猛卻看上了已有妻室的文逸,強行將他擄了來,為了斷了他想離開的念想,還將他的家人盡數殺盡了。
“昨天。”文逸面上的笑容依舊,眼眶卻已經紅了。
連襲玉放在膝蓋上的手猛然一緊,當初文逸讓自己幫他離開的時候,他的家人還沒有死在伊稚猛的手裡,可是現在,卻還是被伊稚猛殺了。
“對不起。”連襲玉看著文逸,這個氣質如同文竹一般淡雅的男子身上卻揹負了這麼多的屈辱和仇恨。
“不關武姑娘的事,這一切怪也只能怪文逸生了一張過於女相的臉。”文逸笑道,語氣裡沒有絲毫的責怪,孰是孰非他能分得清楚。
“你想我殺了他?”連襲玉拿過腰牌,約摸已經知道這腰牌是誰的了。
文逸看著連襲玉,微微搖頭
“我會幫武姑娘的,這段時日裡武姑娘只要有需要儘可來找我,文逸唯一求的,只是希望待文逸死後,姑娘能將文逸的屍體火化,將骨灰撒入河川,文逸的身子是髒的,不該埋在土中汙了這土地。”
連襲玉面色微緊,在古代火化便意味著永不超生了,還將骨灰撒入河川,便更是驅散了三魂六魄,徹底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古人從來都是忌諱火化的,便是判了死刑的屍首都也只是扔進亂葬崗,可是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子卻要求將自己火化,骨灰也絲毫不留。
“大王子的別院裡有一個地下宮殿,地下室裝飾的很華麗,裡面豢養著上百的男女,便是王妃和大汗也不知道這件事,近些年來周邊鎮上失蹤的少男少女皆是在下面。”文逸忽然笑開,溫潤的笑意卻晃了連襲玉的眼睛,世界上真的有待滔天的恨意卻仍能如此灑脫的人麼?
文逸沒有與連襲玉再解釋,而是將一卷紙放在了連襲玉面前“武姑娘,多謝了。”文逸說完,起身便打算離開,卻被連襲玉叫住“你的要求是什麼?我們做的是交易,不談人情也無人情可談。”從始至終,除了魏靖衡,她只覺得交易最可信任。
文逸沒有回頭,只是緩緩走著,淡薄的聲音隨風傳來卻又似乎微風一拂有散在了空中消失不見。
“我只求,他的命讓我來取。”
看著文逸的腳步慢慢走遠,連襲玉說不上是一種什麼感覺,只是覺得文逸此人很苦,可是這麼苦的他心裡卻在堅守著什麼,然他有一種決然而灑脫的感覺。
連開啟手裡的紙,儼然是一副地圖。
“武姐姐。”連襲玉正在想著的時候外面卻忽然傳過來楊斐的一聲怪叫,接著便看到楊斐鞋也沒穿,面上的妝容也變得亂七八糟,絲毫不顧儀態的便跑了進來。
“武姐姐,那個匈奴公主簡直就是個瘋婆子,你幫我攔一下。”楊斐說完便一個吱溜往裡跑去了,連襲玉挑眉,接著便看到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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