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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愛好便是戳人痛處嗎?”一道清寒的聲音傳來便是伊稚猛也怔了一下,抬眼望去,入口處儼然是一身錦袍面容俊雅的席雲國皇子趙陵繹。
“獨孤皇子說笑了。”伊稚猛換上了平和的笑容看著趙陵繹道,他現在正是要拉攏席雲和南朝的人,便是趙陵繹此刻說的話再難聽他也不會介意。
趙陵繹淡淡看了一眼伊稚猛,眼神便全部落在了連襲玉身上,看到她殘疾的雙腿,看到她滿臉的疤痕,似乎心痛的一下子便要停了呼吸。
“皇子,我們該入席了。”見趙陵繹沒有動靜,楊敬天在一旁提醒道,不過對於連襲玉,心裡殺機已起。梅夫人說過,若是再見到連襲玉,她必須死!
趙陵繹的步伐似有千斤重,越是靠近連襲玉他便覺得越是難受,心裡的愧疚也越濃,當初如果他與她一起跳下去,是不是她受的傷便會少一些?
趙陵繹心中不斷質問著自己,腳步卻慢慢走到了連襲玉的身前。
“武姑娘。”聲音變得有些澀,有些啞,心痛的讓他差點說不出這幾個字來。
連襲玉已經平靜的拿著面紗和紗帽繫好戴好了“見過皇子。”連襲玉垂首行禮,語氣裡莫不是客氣與疏離。
趙陵繹面色微白,卻還是離開了,坐到了首座兩側的位置上,只不過伊稚猛卻多看了連襲玉一眼,眼底露出一絲陰暗。
伊稚朵璃也看出了些端倪,不過馬上又恢復了喜色,開始湊到了趙陵繹身邊自顧自的說起話來。
宴會上的人也快差不多都到齊了,連襲玉一直等著的人也終於出現在了宴會上。
一個是一身白衣若雪,滿面清寒,另一個卻是端莊美麗,面帶笑意,兩人走在一起,朝著裡邊款款而來。
“是太子和太子妃。”伊稚猛站起身來,笑著走了過去。女東冬扛。
連襲玉坐在道旁,看著緩緩朝著這個方向走來的人,一向平穩的心此刻卻開始劇烈的跳了起來。
魏靖衡旁若無人的走著,只是走過眾人面前眾人才發現,太子妃只是規矩的走在魏靖衡身側,卻並未觸碰到他半分。
連襲玉坐的直直的,透著薄紗看著徑直走過自己身前的人,握著酒杯的手也緊了起來。
趙陵繹看著魏靖衡走過來,也察覺到了連襲玉一直放在魏靖衡身上的眼神,心痛如絞,一杯清酒直接灌入口中,看著連襲玉的眼神卻開始變得複雜了起來,難道當初懸崖之上她所表現出來的情誼都是假的嗎?
魏靖衡自然是察覺到了趙陵繹看著連襲玉的炙熱的眼神,緩緩走過他身前,腳步卻頓了一下,冷冷睨了一眼趙陵繹,這才入了席,眼神似無意般掃過連襲玉,可是兩人眼神對上的一剎那,溫柔如海水般朝著連襲玉湧來。
☆、第二百五十章 當眾羞辱
宴會開始,不出意外的還是喝酒跳舞,連襲玉也第一次看到了匈奴的王,不過對於匈奴的王她沒了查探的心思。因為魏靖衡來了,她馬上就會離開了。
宴席從頭到尾,連襲玉都是心不在焉,時不時抬頭,便總能看到魏靖衡帶著笑意投過來的眼神。
“太子,在看什麼?”太子妃見魏靖衡神色似有異常,不禁問道。
魏靖衡端起酒杯慢慢飲著,卻並未說話,只是轉過眼神去看底下的熱鬧的舞蹈。
太子妃見魏靖衡如此,面色如常,似乎已經習慣了一般,朝著方才魏靖衡所看的地方看去,眼神卻猛然一縮。因為底下那個坐著的帶著面紗的女子正朝著她看過來,一股被看透了的感覺讓太子妃的手微微顫了一下,旋即卻笑著朝連襲玉淡淡頷首,一副未有異常的模樣。
連襲玉原本只是在端詳她的容貌,一種在鏡子之外看自己臉的樣子倒是蠻有趣的。不過當看到太子妃對上自己眼神時的慌張時,心中已經存了疑惑。
“等了許久?”伊稚邪的聲音忽然在連襲玉耳邊響起。連襲玉一轉頭便看到了坐在自己身邊,嘴角帶笑的伊稚邪。
伊稚邪本是皇族眾人,卻只能與自己坐在下首的位置,便是比之伊稚朵璃還不如,連襲玉想,這也是伊稚邪一直能夠把持細心平和的原因,因為沒有高高在上,才不會目空一切,把什麼都當做理所當然。在皇族中,像伊稚邪這樣有能力卻沒有背景的尷尬身份,他要做的只能是步步為營,錯不得半步。女協來號。
“則天是臣,等王子是應該的。”連襲玉淡淡回道,她沒有忘記之前伊稚邪看著自己時眼裡的佔有和掠奪,這樣的男人很危險。
伊稚邪曖昧的看著連襲玉,嘴角邪肆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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