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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的機會”。
他跟其他同一集團的死士提到一山點時,也戲稱這機會為:
“飛機”。
他當然並不知道要殺的是誰。
否則他就不敢想。
甚至去都不敢去了。
——因為這“飛來的機會”簡直就是“飛來的橫禍”。
“捧派”張顯然近來很不開心。
因為他很不得志。
他一向是“左右逢源”的那種人,跟蔡京旗下,在元十三限面前討功,卻把情報出賣給天衣居士,又把天衣居士的機密,一一向元十三限告密。
——這樣一來,要是天衣居士跟諸葛先生一旦聯上了手,自己也已先賣了個人情,日後不愁沒有出路:如果是元十三限殺了許笑一,太權在握,自己一樣有功。
可是元十三限卻洞悉他所為。
還去相爺面前告了一狀。
所以張顯然很覺沒趣,也備受冷落。
他並不檢討自己,反而覺得非常悲憤。
他不覺得兩頭出賣、一腳踏二船有啥不好,反正人人都這樣做,只是自己運氣不好而已!而且,他更覺得元十三限運氣比自己好多了,所以才幹步青雲,自己還得仰其鼻息!他可不知道元十三限對諸葛先生也一樣的想法,更不問間自己的實力是不是可與元老相蚜,反正,他不甘心,他把不如人處全推咎於運氣上,這樣,他就可以沒有責任了。
這日,方小侯爺卻召見了他。
他知道這是個大好機會。
——方小侯爺近日極受蔡京器重,又與當今天子淵源甚深,眼看日漸當權,現下召見自己,正是表現之時。
殊料,方應看一見他就說:“近日,你給相爺排斥,又受‘元老’誹謗,如果不有扭轉乾坤的表現,恐怕你就連‘捧派’領袖之位也快保不住了吧!”
張顯然一聽,心裡忐忑:方小侯爺結交的都是當朝權貴,跟皇上、諸葛神侯、元老、蔡相都過從甚密,而今這樣說法,莫非是得到了什麼風聲不成?
他連忙跪了下來,要方應看“救命”。
方應看道,“想下想翻身?”
“我知道有人意圖行弒皇上。”
“什麼?!”
“我自有辦法把刺客制服.但他性暴,一定設法突圍,我會在適當時機讓你進來,只要聽我說‘大膽狂徒!’”你就一刀把他宰了,到時只說,‘是元老派我來的。’這樣,相爺既感謝你出手殺敵之恩,元十三限也會承謝你讓功之情,這樣一來,蔡相、元老,都會重加提擢你的了。“張顯然見有這麼好的事,對方應看感激得五體投地,只問如何報答如此大恩大德,方應看只淡淡地道。
“大家都在江湖道上,我只要你欠我一個情,他日好相見而已。”
“他日我一定報答侯爺,做牛做馬,赴湯陷火,拼命流血,在所不辭。”
張顯然如此大聲約誓。
方應看淡淡地道:“你懂得這樣說,那我就放心了。”
七十五心機
於是,方應看放出風聲,說蔡相一手培植的一名當了大官的子侄蔡公夫,有意要殺蔡京奪權云云。
訊息“流到”元十三限那兒。
元十三限得悉蔡京原要請這名子侄一起過冬,於是立即通知蔡京,要他提防小心。
蔡京勃然大怒,逮捕蔡公關,扣押牢裡,沒收家資,嚴刑拷問,誅連甚深,卻問不出結果來。
不久,米公公又放出“聲氣”,說王黼有意邀請蔡京到他家去過節,在宴中派人行刺,有意篡取相位。
蔡京半信半疑:他向與王黼交好,可謂“同聲共氣”,王黼若殺了他,既討不了好,恐怕還會失勢——這做法有什麼益處:
儘管如此,蔡京也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理,依舊赴約,但暗中派高手小心防範,但竟席盡歡,主客間並無不軌之意。
蔡京對元十三限的報告,開始生疑。
方應看下足了心機,要的便是這種“效果”。
所以他再行一步:
這一子是”將軍”。
——就是“吃”不了蔡相這隻“帥”,也得吞下元十三限這顆“將”!
冬至之後,蔡京要為夭子監督修茸御花園,又催各路軍民運來奇花異石、瑰珍寶物,趁機又大事搜刮一番。
真正剝削民脂民青的工作,蔡京還是交給朱耐、王黼等人執行,但在春節之前,蔡京還是少不免去巡視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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