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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尺了,再一寸,我就先要了他的命。」
蔡水擇一聽,立刻倒退了一步。
只見張炭一張瞼,已掙得通紅,瞼上的痘痘更紫紅/像每一顆小瘡都充滿看青春活力,要爭說說似的。
痘瘡自然不會說話。
張炭顯然正在運功,連眼珠子也怒凸出眶緣了,但就是說不出話來。
所以蔡水擇立刻道:「你們那兒,有一位是我們的人。」
無夢女的眼色忽爾蒙上了一陣悽清的悔意:「看來,我不該問的。」
這回到蔡水擇反問:「為甚麼?」
無夢女莫可奈何地道:「因為我知道了這些,你們就得非殺我不可,所以,我也只有非殺你們不可了。」
蔡水擇也頗有同感,「可是,你偏要問,而且,我也知道,說假話是騙不倒你的。」
無夢女徵微一笑,真是含笑帶媚:「當然騙不了。男人說謊,怎瞞得過女人?要論說謊,誰說得過我」她倒是當仁不讓,捨我其誰似的。
蔡水擇也不辱駁,卻忽爾側了側耳朵,黑臉上有一種熟悉的人看去會覺得極不尋常但一般不相熟的人看去又不覺甚麼不一樣的表情來。
他只是說下去:「那人通知我們:上甜出來的人,至少有四個,並且是那四個,只不過,那人也不肯定:元十叄限在甜山還是鹹湖,就算他在一處,會不會突然掉頭到另一處,那是完全無法預料的。無夢女淡淡一笑:「所以,你們知道了是誰,便推測到他們如何佈陣,於是便先佈下局來等他們了」蔡水擇又側了側耳,像他的耳裡給倒灌了水似的,但那種幾乎神不知、鬼不覺的神情已然消失了:「我們要從趙晝四入手。」
無夢女同意:「他常年臉戴面具,裝神扮鬼,反而最易為人冒認/何況,張炭扮啥像啥蔡水擇這回連耳都不側了。」張飯王以前曾跟趙晝四照過面、朝過相:說過話,所以先行扮成趙畫四,侯在溪邊,果然使司馬、司徒上當,誤以為是他,而那時侯,你又恰在溪邊……
說到這裡,蔡水擇就打住沒說下去了。
由於張炭和無夢女之間站間站得極為貼近,無夢女的手扣住了張炭的咽喉,但張炭的一雙手也扳住了無夢女的內臂|看來,他們的姿勢彷佛十分抵死纏綿,相當繾銷魂似的…
其實,也許打鬥和造愛都是一樣,那是另一種不同方式的親熱。
無夢女似乎也有些神遊物外。
張炭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他的口氣直噴到他對手的嫩瞼土來。
無夢女頭側的一綹發勾,也給他的口氣噴得招招曳曳。
無夢女眉心蹙了蹙,問:「怎麼不說下去?」
蔡水擇道:「接下去的你都知道了。」
無夢女道:「接下去是司馬、司徒發現了我,叫張炭扮的趙晝四抓住我當人質,然後就是他們死了,還有發生了而且現在還發生看的事。」
蔡水擇道:「現在的事末完。」
無夢支道:「是未完。」
蔡水擇道:「飯王一向是個沒完沒了的人。」
無夢女道:「我也是一個不達到目的也不完不了的女子。」
蔡水擇正色道:「不過,接下來的事,我卻一點也不明白。」
無夢女只一笑道:「這也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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