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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見。
如此一急一緩,一張一馳,倒令鐵手、無情好生不解。
這時,追命、冷血已得到諸葛先生的指示,趕了出來。
追命即道:“我們已通報世叔,因席間有客人在,他請各位稍候片刻,即行接見,””
有客人在?”魯書一故意間:“那是位什麼客人?”
“一位稀客。”追命答等於不答。
“可是腰間繫一把似刀似劍、不刀不劍的利器的年輕人?”魯書一追問。
“正是……”追命話末說完,已聽到府內傳出一聲慘嚎。
諸葛先生的聲音。
“糟了!”魯書一不分悲喜的叫了一聲,冷血、追命、鐵手、無情、舒無戲,全都變了瞼色。
愛裡發生什麼事了?
那年輕人是個什麼樣的客人?
客人有分好幾種:有的客人好,有的客人壞,有的客人受歡迎,有的客人不受歡迎:有的是稀客,有的是顧客,有的過門是客,有的是不速之客。
但刺客能不能算是“客人”?
無情、鐵手、追命、冷血神思未定,一人已飛掠而出。
正是那名腰繫如刀似劍的青年人。
他衣已沾血。
他神色張惶。
他手上提了個包袱,包袱絹布正不斷的滲出鮮血!
這時,魯書一正說道:“不好了,我們正要趕來通知諸葛先生的是:我們接到密報,有一名腰佩可刀可劍利器的青年,今夜要行刺諸葛先生。。。。”
冷血怒吼一聲。
他迎了上去。
以他的劍。
但他一拔劍,那披髮戴花的燕詩二就立即拔劍。
劍光一出,金燦奪目,由於太過眩眼,誰也看不清楚他手中之劍是長是、是銳是鈍、甚至是何形狀!
相形之下,冷血的劍,只是一把鐵劍,完全失色。
燕詩二一面出劍,一面叱喝:“你幹嗎要向我動手!”
兩人各搶攻三劍,又攻七劍,再互攻五劍;兩人衣衫都滲出了血跡,但仍無一劍自守。
四大名捕裡,追命的輕功最好。
王小石飛掠而出,急若飛星,他已長身而起,要在半空截擊王小石,那頭戴面譜的趙晝四卻更先一步,一腳飛追命,一面喝道:“你敢喑算!”
追命回腿接過一腳,對方卻連攻十七八腳,追命腿若旋風,如舞雙棍,格過這一輪急攻,但王小石早已逸出圍牆王小石正要翻出圍牆,無情一振腕,兩道神箭疾地激射而出!
可是就在神箭激射的利那,兩張書頁,飛旋而至,正切在箭身上!
書紙是輕的、軟的。
但現在飛切而至約書頁卻比任何淬厲的暗器更銳利。
書頁一到了魯書一手中,就成了利器。
他揚手發出書頁,邊還咆哮道:“還敢對我們放暗器!”
同一利間,鐵手和一直雙手環抱、默不作聲的顧鐵三已兩人四手交換了一招,然後都去了一步,身於幌了一幌。
就這麼一阻之下,王小石已逃出“神侯府”。
只有舒無戲沒有去追。
他在諸葛先生髮出慘嚎的一剎間,已返身往內掠撲。
他要檢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比際,他驚恐已極的聲音在寒月下清清晰晰的傳了過來:“天啊,諸葛先生給人殺了!。。。。。快捉拿刺客:“四大名捕一聽,神色灰敗,如看電殛,登時無法戀戰,追命和鐵手,循王小石逃逸的路向急追而去,無情和冷血則急回撲神侯府。
魯書一、燕詩二、顧鐵三則各對望一眼,那是一種”我們成功了“的慶幸之色。半個時辰後,鐵手和顧鐵三各自在不同的地方,哇地吐了一口血:剛才在”神侯府“叫一戰,他們兩人動手最少,只交手一招,但戰情最是激烈。
王小石急奔“我魚殿”。他身上還帶看傷。傷口的血正滲透看衣衫。
他手上的包袱還淌看血。斷頭的血染紅了雪地,一行滴到了“我魚殿”。
“王小石回來了。”
“王小石得手了。”
“王小石提著諸葛先生的人頭回來。”
訊息一個接一個,一次比一次更精確,更緊密。在“我魚殿”裡等候訊息的傅宗書一聽,饒是他平日沈著幹練、喜怒莫測,此際也不免喜溢於色:殺死諸葛先生這等頭號大敵,畢竟是件大事。
他一面傳令:“快傳。”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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