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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再重複一次:是人和劍都太有信心了,於是,是“劍”脫手而去而不是人“脫手”飛去了“劍”。
劍就似人一樣,同時間充滿了生命力,還能與主子相契,主動發出了攻擊。
那一剎那間,燕詩二的劍完全失去了光芒。
血的劍不單直徒向他,還帶動了那七顆飛星,反攻燕詩二!
要不是燕詩二頭上還有那朵花,他此際可以說定是一個死人無疑了。
——而且一定是一個給一劍穿心而死的人。
他在駭布之際,擷下了發上的花。
拈花——雖然他早已臉色發綠,笑不出來。
也不知怎的,那一劍削落了花,便自動回到冷血手裡,像一隻忠狗總會跟著主人一般。
燕詩二的花,代他捱了一劍。
應了一劫。
花落。
人不亡。
——也許因為花落,所以才人不死。
無夢女知道自己已沒了勝算。
她只有退讓。
——既不能求進,不能有所得,至少也得要保住自己安危!
——情況不妙時,要知道見好就收。
“要你把絕技傳授於我,當然是不可能的了。”她囁嚅道,“但你總能答允我:你和你的門徒不加害於我吧?”
諸葛淡淡地道:“我們不出手對付你,但要是你作了傷天害理的事,犯了法,犯了罪,也自會有人治你。”
無夢女大喜過望:“那你是答應了?”
諸葛只道,“那也不等於你就安全了。”
無夢女吁了一口氣:“只要四大名捕和諸葛先生不找我的碴,我怕的還真不算多哩!”
諸葛先生搖首:“天下問能人何等之眾,你別高興得大早了!”
無夢女認真他說:“你要是答應了,可不能反悔哦?”
諸葛撫髯道:“如果我是易於反悔失信的人,你也不必來跟我談判無夢女甜甜地笑了起來:“諸葛先生,一諾何止千金!當今天子說的話,還不如請葛一點頭呢!”
諸葛即道:“這話是不能說的。”
無夢女抿嘴一笑道,“可惜睿智過人,武功蓋世的諸葛就愛替皇帝當走狗!”
諸葛先生也不慍不怒,“我不保住這天子,恐怕上天真要當萬民為芻狗了。你放不放人?不放,那可不是我反口不認了。”
無夢女忙道:“放、放、放一一可是我要是這頭放了這老和尚,他就一轉頭過來殺我!”
請葛先生嘆了一聲:“你先把他放了吧.大師不會跟你計較的。”
無夢女一副心驚膽顫的樣子:“你看,你看,他瞪眼珠張鼻孔粗脖子的,有多兇啊、萬一我這一放,他就把我碎屍萬段,你雖答應了不殺我,可他直似要把我這弱女子剁成肉醬了,這怎麼放是好?”
諸葛乾咳了一聲:“大師這次就放你一馬,你以後就別撞在他手裡好了。他給你扼著脖子,自然眼凸眉豎,你還不趕快放了!再不放,我就不理了!”
無夢女一吐香舌,忙不迭他說:“有先生擔待,當然說放就放——”
說著,果然把老林和尚雷陣雨放了。
諸葛先生這才說:“你又錯了……”
六十四撞擊
山上惡鬥劇。
葉棋五對付無情,像下一場棋。
他向無情射出一枚棋子。
無情端坐車上。
不動。
他不是不動如山,他沒有那般沉穩。他只是靜如處於,且帶點冷消。
棋於直射向無情。
無情沒有避。
他只是看著。
看著棋子。
直到棋子離他身前還有五尺之際,啪的一聲,一物疾打而出,撞擊在棋子上。
棋子落下。
是一枚“卒”子。
——這事物來的這麼快,以致連葉棋五也沒看得出來,這事物是打從哪來的。
那事物撞落了卒子,卻飛彈到半空,消失不見,卻沒有落下地來。
葉棋五本來覺礙很奮亢。
他面對的是武林中除了“蜀中唐門”之外,以個人暗器為天下之冠的“四大名捕”之首:盛崖餘!
一一個自號“無情”的人。
一個暗器冠絕武林的人,同時把暗器改為“明器”的人,但也是連步行走路的能力都不具備的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