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部分(第2/4 頁)
是身份也是有我自己的考慮的……而且我並沒有騙你……”
“是的,你當然沒有騙我,你從來都只會說一些含義模糊的實話。”六道骸微斂笑意,伸出食指點著自己的下巴,“來想一想吧,你曾經告訴了我什麼……你曾經說你與Vongola十代首領有著不足為外人道的血緣關係——這是當然的,因為你就是他,不是麼?”
“好吧,我知道你在不滿……”沢田綱吉苦笑了一下,他的霧守鬧彆扭的時候都是這樣一副表情,“目前的我是從十年前來到這個時代的,所以我對於與你這幾年間的相處沒有任何印象,如果有什麼讓你感覺到不舒服的做法,我可以道歉,如果你有什麼想問的問題,我也會照實回答你,絕對不再說什麼含義模糊的話。”
“クフフ,真是好笑,你認為我會在乎你嗎?黑手黨在我眼裡都是一個樣子。”六道骸眯了眯眼睛,語氣不屑而傲慢。
沢田綱吉抓了抓頭髮,他的霧守從前總是會擺出一副“其實我對於這個一點也沒有興趣,是你想要告訴我,我才會屈尊聽一下這種無聊的事情”的模樣。曾經的他以為六道骸是真的不感興趣,直到後來惹出很多麻煩,他才逐漸明白在這個時候,無論對方表現地多麼不屑,該說的還是一定要說的……
為了避免將事情弄得更糟糕,沢田綱吉只得主動開口,“其實,我也不知道這一切是怎麼發生的,我很迷茫,我到底是來自於哪裡,也許是某個平行世界的未來吧……”
六道骸眸色一閃,聽著沢田綱吉講述著自己匪夷所思的經歷,原本有些受挫的自尊心終於得到了彌補——原來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答案並不是因為他太蠢,而是一切根本不符合邏輯,無法用常理來推論。
曾經的黑手黨首領,在睡了一覺後突然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時代,然後發現少年時代的自己身體內並不是曾經的他的靈魂,而他卻附著在了另一個少年的身上——就像是一個拙劣的幻想故事,沒有人會想到它真正發生了,但是卻恰恰吻合了所有的線索。終於,他找到了拼圖上最關鍵的一塊,讓整個畫面霎時間完整。
六道骸對沢田綱吉的執著就是這樣簡單,只是尋求一個答案。
身處水牢,這道謎題給了他思考與探究的樂趣,他將他帶入幻境旁敲側擊、暗中窺視、細緻觀察,收集一點一滴的細節,就是為了得到謎題的謎底。只可惜,當他還沒有得到答案的時候,那個給他出題的人卻突然消失了,消失地乾乾淨淨,無論他使用什麼方法都找不到。而另一個知道謎底的傢伙卻只會愉快而嘲弄地笑著,用無比幸災樂禍的口吻告訴他,他永遠不會再在幻境裡到他。
六道骸並不在意,只要出迷的人還在,他就有機會得到謎底。於是他開始將注意力轉向其他的方面,他覺得,是時候從這該死的水牢裡出去了。Vongola家族無法幫助他,同樣也對他沒有任何吸引力,於是他選擇了離開,去尋找別的方法。當他獲得了自由後,他會親自去找到那個出題的人,然後解開那個迷。
——直到有一天,他無聊中再次潛入了嘲弄他的那個人的夢境,卻看到一向生機勃勃的地方荒涼一片。
那個人告訴他,給他出迷的人死了,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永遠的消失了。說著話的時候,他的表情是那樣的悲哀與蒼涼,又帶著赤/裸的仇恨與憎惡。那個時候,六道骸彷彿看到了曾經的自己。
“死了嗎?這太可惜了。”六道骸當時只是這樣說的,語調僅僅有些遺憾,只是他不知道,心中似乎空掉的一塊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聊而空虛,但是僅僅如此而已。
這只是一個在水牢裡無聊的消遣,一場遊戲,即使在他沒有玩夠的時候被迫喊停,也只是感覺有些遺憾。於是六道骸將這一切塵封起來,丟到了一邊,開始專注於其他的事情。
再然後,本應再也見不到的人卻從十年前而來,在矇蔽了他很久後被他抓住了馬腳。本以為忘記了,本以為不再有興趣,但是當曾經的遺憾被從記憶的角落裡撿起的時候,吹落了塵土後卻仍舊吸引了他的目光。
於是,他興致勃勃地準備繼續這場遊戲,但是卻又在一瞬間終止了。因為那個人輕而易舉地告訴了他一切,一個出乎他意料的答案,一個十分有趣又曲折的故事。
得到了答案,再沒有了所謂的謎題,他本應該滿足了,不再有遺憾,不再有興趣,但是事實卻恰恰相反……
——這個人,也許比這個謎更有趣。也許他專注於這個謎,就是因為這個人。
“於是,你現在想要拿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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