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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並不知道,直到以後多次出現這讓人不可思議的嘔吐時,我才納悶,在請教了301醫院的一位專家後才明白。
如此*的豔遇,最後演變成了這個,這大概也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
又見她媽
我把魯紅梅用腳踏車帶到急診室時,急診室裡沒人。
此時正是午餐時間,我喊了幾遍也無人回答,便從桌子上拿起體溫計給魯紅梅。
我是有盼又怕她還不能動,讓我幫著插體溫計。
盼,就不說了,怕的是這裡是大庭廣眾啊。
但魯紅梅很痛快地接過體溫計,自己放了進去。
我有些失落,更感謝她會克服困難免我難堪。
當我正驚呼三十九度七的時候,一個軍醫端著飯進來。
“紅梅,怎麼啦。”看到癱坐在椅子上的魯紅梅,軍醫問。
“發燒了。”我揮動著體溫計回答。
軍醫看了我一眼,馬上放下飯換上白大褂,“怎麼,感冒了?”軍醫不理會我,繼續問魯紅梅。
“不是。”魯紅梅有氣無力地說,“昨晚我在家吃的飯,回宿舍吃了盒冰激凌,半夜就肚子疼,上吐下洩的。”魯紅梅臉不自然地說,“好幾次,現在就是渾身沒勁,關節疼。”
“噢,可能是急性腸胃炎,燒得厲害嗎?”軍醫拿出聽診器問。
“三十九度七”我慌忙把體溫計遞過去。
軍醫看了看體溫計,馬上說,“那趕快先輸上液,退燒再說。”
軍醫喊過來一名護士,讓她在急診的搶救室給魯紅梅輸液,“再查個血象。”軍醫看著護士取來藥並麻利地操作著,就問魯紅梅“薛主任知道了嗎?”
“還沒呢。”魯紅梅說。
軍醫立即就拿起電話,“你好,我是急診室,讓薛主任接下電話吧。”軍醫打通電話,“薛主任,我是小劉,急診的。您吃了嗎?”
估計是電話那頭的薛主任莫名其妙,“是是,那您吃完飯來急診一下吧,紅梅在這兒。”軍醫說,“不不,就是高燒,根據表述好像是急性腸胃炎,我現在給用了退燒的,都三十九度七了,用的地賽米松,用了點慶大(現在已經禁用,是治療腸胃炎症的),怕是食物中毒,加了阿托品。”
“怎麼搞的。”不到五分鐘,魯紅梅的媽媽就來了,我這才知道她就是薛主任,“昨晚還好好。”魯紅梅媽媽進門,身後跟著兩個女軍人,其中之一就是那天給魯紅梅熱敷腳的那個。
“找公務班,問他們是什麼不乾淨啊。”身後的女軍人之一說。
“挨人傢什麼事,咱們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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