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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就心旗搖曳。
這時,我想到的是自此就和小紅分開了,她在基地,我去倉庫,坐火車要10個小時,而且,戰士不准許談戀愛,我們沒有了工作關係,那種關係就沒了掩護。
想到了小紅第一次見面,在我面前挺胸。想到了她教我刷牙,教我洗衣服,教我洗頭。更想到了下棋時小紅的霸道棋風,春節回家她的兩封信。……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竟然為了中國足球,浪費了和小紅說話的大好時機。
恩格斯說,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會原諒。
果然,在我為自己的愚蠢追悔莫及的時候,小紅來敲門。
情書
“昨天,忘了給你準備吃的了”小紅氣喘噓噓,“我一出完操就來了,怕你忘了。”
“小紅……”我甚至有點哽咽,“對不起,啊。”
“幹嗎呀,你……”小紅的眼淚刷的下來了,“你這人才是呢。”
“要不我今天就再呆一天。”
小紅的眼睛亮了一下,但馬上黯然的說“得了吧,你已經耽誤了幾天了,再說我也不能老不上崗吧。”
“那,要不讓劉副政委把我調回來吧。”
“他不敢。”
“怎麼了”
“我爺爺不是說了你必須呆在基層。”
“就這?”
小紅最後沒去陪我買食品,因為正課時間,她怕人看到。
當我坐上開往倉庫的火車,千言萬語立即湧出來。
我馬上拿出信紙給小紅寫信―――與開往x市的火車相反,開往倉庫的火車,鐵路是專門為三線修的,沿途基本全是貧困山區。所以火車從x市開到基地,車上的旅客不足8成,到了倉庫,基本上已經寥寥無幾――這樣,我可以從容的在車上寫信。
這其實是我的第一封情書。洋洋灑灑寫了十幾頁。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裁軍
到了倉庫,照例是劉助理在他宿舍為我接風。他說,整個倉庫情況基本沒什麼變化。“你在基地弄那麼火,怎麼沒留在基地啊?”
“這不是還要準備八一全軍的競賽嗎。”我當然不能告訴他是元勳的事,“再說了,我也該回咱們這兒,不就苦點嗎。”
“苦點兒?可真不是,你看你在基地,整天和領導在一起,接觸的機會多,提拔的機會就多,電視上看你還和獨臂將軍說話呢,那才是你的前途,你可不要打錯算盤。”
“沒事,我真的就回來鍛鍊,不信就怎麼著了。”
“我聽分站的人說,你去的時候騙了政委和閻主任,他倆可惱你呢。你要留基地了,他們沒轍,要回來,他們還不小鞋伺候。”
“他們能怎麼著我了?”
“哼,就熬著你,不提拔不使用不放人。?”
“我等著。”我心說,有元勳那句話,他們想放我劉副政委也敢啊。
第二天,我挨著個的去倉庫的幹部那裡打招呼,大家幾乎都說我不該回來,該找基地調走,最起碼我還給基地爭光了呢。
我就只好胡亂說了理由。
轉天,公務員給了我一封信。
我一看,是小紅的。迫不及待的拆開,一看日期,當我在火車傾訴衷腸的時候,她原來也在那寫。
我馬上就動筆寫回信。
接著,我們都在接到對方的信後寫回信,每天一封,就是和自己上封信不搭界。
這種現象,很象我們現在在QQ上聊天,雙方都忙著回答對方,結果,把聊天記錄連起來看,整個一雞同鴨講。
剛從基地回來。剛剛和小紅分開,我們都很不習慣。
於是,就有了我門這一天一信。
六月初,總部的立功喜報到了。我立了二等功。這在基地範圍還是第一次,總部的個人功。原來,每逢重要專案,比如發射啦試驗啦,都是集體功。
接著,按規定,科工委的立功我滿了一年,要提前晉級,總部的立功要立即晉級,於是,6月30日,部隊正常的升遷命令日,我的任職命令也就到了。
結果令所有人大吃一驚:我被任命為倉庫正營職工程師---此時,離我畢業還不到一年,剛20歲。而且,我的同學們要到7月才能定職定級,副連,和我差了三級。
主要讓大家吃驚的是,在倉庫這正營級單位,從沒有過正營職的非領導幹部。
但大家都理解,認為我從事的是高階工作,一年兩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