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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東的山東飯莊。”
我真無法想像平時威風凜凜的首長,穿上便服滿口粗話的樣子。
酒後失態啦
我鳥叫聲探照燈地喝了酒。
“來,菸酒不分家。”副政委點了根菸也給了我一根。
“我不會抽。”
“直說菸酒不分家,喝酒就得抽菸。”他不由分說,把煙塞我嘴裡並點上。
我吸了口又馬上吐出。
“你這是糟蹋好煙啊。”副政委說,“哪有這樣的。”
“這是好煙?”我看了看,是大重九,“我就知道大中華是好煙。”
“那倒沒法和中華比,但也是名煙啊。”
“我聽說過大前門恒大。”
“這比那高階多了。”副政委說,“以後一說,我是拿大重九練的抽菸,可就牛大了。你看,把煙吸進去,要吞下去,然後從鼻子出來。”
我也模仿著吞了一口,馬上咳嗽起來,眼淚鼻涕全出來了。
“你那是咽,不是吞,要吞到鼻子裡,咋能咽肚子裡啊,快,喝酒壓壓。”
那天,我真不知道喝了多少。
是在凌晨醒來的,渴醒的。
但喝的五糧液,我喝到自己不知道怎麼回去的程度,醒來就只是渴,頭也不痛胃也不難受。
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參加宴請,規格還挺高。
但此次宴會,沒給我任何收穫,因為在以後的場合,哪些真正的宴席上,不會出現像副政委那樣一言九鼎的“酒官”。
而且,以後的日子,從沒遇到過像副政委那樣勸酒又勸煙的人。
白天,就是最後幾門考試,吃了晚飯,大家都回到宿舍打牌。
魯紅梅來電話“考得怎樣啊?”
“先別說那個,”我慌張地說,“那天我是是出了大洋相?”
“呵呵,也不算大。”魯紅梅笑了,“爸爸讓比打圈,你就打,好傢伙,一人一杯,連飛飛(隊長的兒子)和萌萌(大姐的女兒)你都喝。”
“我一點都不知道啊。”
“不會吧,看你氣定神閒的。”魯紅梅說,“最後,是爸爸,他說,你們挨著,要三個,你說不,爸爸說,差一杯就唱一個歌。”
“什麼?我哪會啊。”
“爸爸說,早認出你了,是唱《那就我的》,結果,你自己唱了個《那就是我》,和爸爸合唱了《我們走在大路上》。接著,你和二嫂唱,還和二哥唱,最後和大姐唱。”
“最後,我怎麼回的?”
“就自己回的啊,熄燈號了,二哥和你一起走的啊。”
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這酒,竟然讓人失去記憶。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
“你什麼時候回家啊,票買了嗎?”
“明天晚上,買了票了。”
“需要什麼東西啊?”
“嗯”我遲疑了下,“你爸爸那,全有什麼好煙啊,我爸爸抽菸,我買不到好的。”
“明天上午,我給你送去吧。”
魯紅梅給我帶的是一盒大重九,兩盒石林,一盒牡丹,一盒中華,兩盒上海。
之所以記得這麼清楚,是這樣的被他爸爸抽剩下的煙,在老百姓,根本就買不到。
暑假農活
因為上午到我們縣只有一趟火車,所以沒買票時,我就寫信通知了家裡。
雖然是7月下旬,但我還是穿著軍裝回家,這畢竟是我上學入伍後第一次回家。
衣錦才能還鄉嘛。
所以,我的火車一到站,老遠媽媽就在候車室裡看到我,人群裡就我一個軍人。
我一出站口,媽媽立即撲上來,摟著我的脖子,親我的臉,“想媽了嗎?大乖頭。”
大乖頭,是我們那裡的方言,相當於普通話裡的小寶貝。
我一個近180高的軍人,站在人群裡本來就很顯眼了,被媽媽叫大乖頭,就更吸引眼球了。
“媽~”我看到人們看我,躲避著媽媽。
出了候車室,我立即從我的包裡拿出給媽媽買的涼鞋。
“我這麼老的,哪有穿這個的。”媽媽摩挲著涼鞋,幸福地說,“像人家城裡人啊?”
“將來,我掙錢了,就把你接到城裡,你現在就先練習練習吧。”
回去的路上,是我駝著媽媽。
到了村裡,當然是一路受到矚目。
三個妹妹,早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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