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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登記廚師,現任的校領導,基本每家一對一配備一個廚師。
在公務排的旁邊是食堂,大院裡的人一日三餐都可以到這裡用餐,當然也可以打回去。
原則上,你要在上一頓點好下一頓的飯菜,當然,如果首長臨時想吃什麼,也會立等可取。
估計,今天魯紅梅家的飯菜就是這裡做的。
我找到了第三排第二家小樓,一按門鈴,魯紅梅就跑出來,“呵呵,還倒飭倒飭,真精神。”
我臉一紅,就跟進去,當然對於黑臉的我,臉紅是不會被別人發現的。
魯紅梅媽媽為我們開啟的屋門,我連忙喊薛主任,“到家裡了,就叫我阿姨吧。”
我紅著臉點下頭,但沒叫,因為我們農村不習慣叫人阿姨。
在家裡,一般是嬸子、大媽的叫,那是男權的體現吧,就像紅樓夢裡林之孝家的那樣,不會為女是設立稱呼。
大廳裡,有兩男三女。
兩個男軍人,正在下象棋,沒動。
三個女軍人正在看電視,都看向我。
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打招呼。
“這是李紅兵。”魯紅梅先介紹我,然後指著一女軍人說,“二嫂,你見過的。”這就是那個在醫院為魯紅梅熱敷的女軍人。
“李紅兵,快過來,二嫂給你削了個大蘋果。”已經是見過我幾次的二嫂,顯然是在調笑我。
“我不會。”我忙搖手說。
“不會?”二嫂大笑,“這是你大姐,這是大嫂。”二嫂介紹另外兩個女軍人。“人李紅兵,可是咱老疙瘩的救命恩人啊。”
“救命?”那兩個女軍人和下棋的兩個男軍人一起看者二嫂。
“可不嗎?”二嫂不懷好意地看著魯紅梅說,“咱老疙瘩,要不是李紅兵,那此,正月十五那回,就燒死在被窩裡了。”
“二嫂!”魯紅梅馬上抗議,“誰啊?”
“臉紅什麼?”二嫂說,“你發高燒,李紅兵去投稿,他怎麼就知道了?”
大家一聽是這,確實也懷疑,但是畢竟都比我倆大,也不好開玩笑了。
“小李啊。”魯紅梅媽媽出來解圍,“過來,這是大哥,這是大姐夫。”
我過去和兩個下棋的軍人打招呼,“比魯紅梅還小呢吧?”大哥說,“不說是魯紅梅的輔導老師嗎?”
“哪啊?”我紅臉說,“就是給她講過幾道題,她非得亂叫。”
我坐下,看兩人下棋。
“奶奶。”一會,一個小男孩破門而入,我一看怎麼這麼眼熟啊。
“媽。”後邊進來個男軍人。
天啊。
是我們隊長。
也就是說,我們隊長是魯紅梅的哥哥。
怪不得他30出頭就已經正營了呢。
“隊長!”我有些吃驚也很尷尬地喊。
“李紅兵?”隊長顯然也是莫名其妙,“你,怎麼找我爸爸家來了。”
“不是我找來的,是請來的。”我為了掩飾尷尬,用了小兵張嘎的臺詞。
“呵呵。”魯紅梅大笑著,“二哥,我早知道他是你們隊的,沒告訴他。”
“快坐,快坐,是魯紅梅的客人啊” 隊長笑了,連說,“你們怎認識的?對了。他是宣委,每天去送稿。”
我吃驚的心跳還沒安穩下來,另一個驚奇又來了。
“那個老師 來了嗎?”一個洪鐘般的聲音老遠傳過來,我聽著也耳熟。
這時,進來一老頭。
赫然是副政委!
我一下明白了,原來這是將軍啊。
到入席時,副政委點名我挨著他,我只好坐在他和魯紅梅媽媽中間。
“老兒子娶媳婦,大事完畢。”老頭端起酒杯,“今兒,我是老疙瘩上大學,也大事完畢啦。”副政委說完,一仰脖把一杯酒倒嘴裡了。
我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出席這樣的宴席,不敢造次,只能盯著別人,照貓畫虎。
在座的,除了隊長的兒子和魯紅梅媽媽,包括魯紅梅都把自己的酒給幹了。
我也只好搶在大家前先幹了
酒風看作風
“酒風看作風”副政委看著我的杯子說,“還行。”
我不住地掩嘴咳嗽。我從來沒喝過白酒,更沒如此生猛過。
“來,謝謝魯紅梅的老師,第二杯。”副政委又幹了。
大家都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