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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了沒?”
“轉了轉,不太清楚。”
“我和你說。”劉助理又端起杯衝我一比劃,我們喝了,“這幾天,我看了看你。”
我倒上酒,“你呢,聰明,有心計,但是。”
他強調了但是。
“你就直接說,我還小呢,全靠你了。”
“你這人,有個致命的缺點。”
“什麼?”
“一是,有心計但沒狠心。”劉助理說話不耽誤喝酒,我們已經喝了小半瓶,“這不行。總理說什麼來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你要犯就往死裡犯他,不然,你就死定了。”
“是,是”其實我很不以為然,戰友之間有這種你死我活嗎?
“為什麼?”劉助理端酒杯,“你喝乾,你想啊,咱這兒是營級,你是正連,也就是中層正職的環節幹部,那麼,下一步,誰進班子呢?你、勤務連、我、還有技術員。”
劉助理端酒杯說,“你別拿貓不當虎鬥,這不是你們學校提學生幹部,這是真金白銀,你一來,我們都受威脅,你大學生,你才20,現在正講年輕化知識化,你全佔了。”
劉助理放下酒杯,“那我們怎麼辦?就一個辦法,下拌子。你還小,太喜形於色,但別人,喜在面恨在心。”
“那我怎麼辦,我不會啊。”
“怎麼辦?就是誰也不能信,跟誰也別說真話,就是我,如果有衝突也不會放過你,知道嗎?”
我雖然大夏天的吃著滾燙的燉肉喝著52°的白酒,但後背卻發涼。
就這麼一個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就這麼幾個人,竟然這麼險惡。
答題
我和劉助理並沒喝完兩瓶酒。
但我卻酩酊大醉。
我們到晚上偷偷坐著老栓的驢車回了倉庫。
週一的凌晨我就被渴醒了。
起來胡亂倒了兩杯水吞下去,渴勁沒了,頭腦也清醒了。
回想和劉助理喝酒,他竟然一句帶把的話都沒有。
原來,他是在故意粗俗。他大概是在用粗俗去矇蔽可能潛在的對手吧。
而僅僅因為和我是一個省的老鄉,他卻推心置腹。
父母扶我學走路教我學說話,SB軍隊供我上大學。
那,劉幹事,就是在教我幹四化。
這個人,我要記一輩子。
我狠狠地想。
天亮後,我按點上班。
了一會兒,安主任進我辦公室,“小李,你今天有事啊?”
“沒有啊”我莫名其妙。
“以後,沒特殊的事,上班要報到。
“報到?”
“對,你上班後就到我辦公室,沒事你再回你辦公室。
我跟著安主任來到他辦公室,他說今天沒事。
我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以後的工作我習慣了這樣的走過場,那就是紮紮實實地走過場。
百無聊賴,我翻了翻《無線電》,全是幾個月前的,我都看過。
翻翻《解放軍報》,最新的也是一週前的。
不過,這一週,我光喝酒了,這裡也收不到電視,我也沒收音機,所以,我還是把報紙詳細地看起來。
快八一了,報紙上幾乎都是這事兒。
看到有一天還刊登了全軍八一知識競賽,我閒的沒事,做了做,竟然還有我不會的。
遇到不會的題,上過學的都知道,那就和有泡不到的MM差不多,你會心癢癢,一定去攻克。
接下來的幾天,我幾乎把我在學校從圖書館摘下的筆記都翻出來,把競賽題做完,並煞有介事地寄了出去。
真的做完無聊的題,我才想起自己是宣傳保衛圖書館幹事。
不幹則已,幹就幹出點樣子來,讓那幫大老粗使絆子去吧。
宣傳呢,倒還真不是難題。
雖然,我高考時語文沒能及格。
但是,從小學到高中,我可以說筆耕不輟。
當然,我筆耕的體裁有點冷門。
我擅長寫檢查。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進洞
你想啊,想往女同學的頭上放毛毛蟲,不提前準備好檢查行嗎。想在教室裡放鞭炮,不提前寫好檢查行嗎。到了中學,鑽高粱地裡裝壞人嚇唬女同學,不提前寫好檢查行嗎。模仿老師筆跡給女生家長寫信,不寫檢查,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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