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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的公路。所以,從家裡到縣城,不到30華里我們騎了一個半小時。
一路上,媽媽千叮嚀萬囑咐,到北京倒車,一定就在火車站等,別走丟了,到了學校要來信。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偶遇美女同學
大約10點,我們到了縣城火車站。
雖然在縣城的一中上了5年學,但火車站我到是第一次來。
我們學校在縣城東,而火車站在縣城西。那時候,我還沒有愛好穿越,而且我跟火車連半點邊都沾不上。
這顯然是一個三等小站,就孤零零一個平房。推開大門,裡面是候車室兼售票室。
此時,已經有了十多個人了。我們挑了一個三人排椅坐下。媽媽馬上讓我去廁所,再檢查一遍裝在褲衩裡的通知書和錢。
這是一個平房,廁所,當然是建在外邊的。
我雖然很不情願,起床到現在不過3個小時,還檢查什麼呀。但看到眼睛和桃似的媽媽,我決定聽話。
我剛一推開大門,“你看著點!”一個女孩氣勢洶洶的聲音。是她想進來,我推門險些撞到她。
雖然不能說是我的錯,但我決定不反駁,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應該高風亮節。
我就一側身,想向讓她過去算了。
“李紅兵!”
“武衛紅!”
喊叫的是我初中的同學,高中我是在重點班5班,她到了普通班,好像是8班。
“你是不是去報到啊?”武衛紅退了一步到了候車室外,“爸爸媽媽,我初中的同學,李紅兵。”
“叔,嬸。”我對她父母點頭,在農村不稱呼阿姨。我接著回答武衛紅“是,我是解放軍K大。你也考的那?”我一陣竊喜,那不就是同學了嗎。
“不是。”武衛紅說,“我是省醫學院,K大在哪?”
“S市,你呢。”我知道,這個K大不比清華北大,考上前我也不知道在哪。但我不灰心,因為整個H省,數我們K大,呵呵“我們”,最N。
到今天,大學NB有個量化標準,就是211,全H省沒有一所,但K大是。
“也是啊,省會嘛。”
“爸爸,你們回去吧,我說能碰上同學吧,你就別送我了。”武衛紅對爸爸說,“我們都是S市。”
“你能扛動這個大包嗎?”武衛紅的爸爸戴個眼鏡,我記得她父母都是縣醫院的,“要是託運,可能就晚到了。”
“應該能吧。”我看著他手裡的一個大包,也沒把握,“估計還會有我們同學吧,醫學院的人不少吧。”我給自己留了個後路。
“咱倆抬著,你要是拿不動。”武衛紅說。
我們走進候車室。
我剛想過去給我父母介紹,就見爸爸走過來了。
“武大夫。”爸爸衝著武衛紅爸爸點頭“還記得我嗎,我是李貴,赤腳醫生第一批。”
“你好。”武大夫忙起來和爸爸握手,“你們第一批我有印像還。這,你兒子?”
“小兵,叫大爺(我們那裡把伯父叫做大爺,北京話裡的“你大爺”就是來源於此)。”爸爸說,“武大夫是我們的老師。”原來爸爸他們培訓班時,武大夫是老師。
“衛紅,叫叔。”武大夫說,“我閨女,也去S市,醫學院。”
這時,武媽媽也站起來,說她也對我爸爸有印象。
“巧了。”爸爸說。
“是啊,他們初中是一個班,咱不知道,要不早就聯絡了。”武爸爸說,“孩子學習不錯,咱們省境內就那一個全國重點。”…其實,我知道,初中他就是知道也不會聯絡我爸爸,他是縣醫院的名醫,我爸爸是一普通農民。但現在,我考了全國重點,身份不一樣了。
看來為了給女兒報好志願,楊爸爸認真研究了個大學。
“他也就是瞎碰吧。”爸爸自豪地說,應該說我們家和武衛紅家是兩個階層,完全因為一個分數,讓我們平起平坐了。
爸爸的自豪,一下就壓出我衣服下藏著的“大”來。
一直以來,我從被村裡人看作是赤腳醫生的兒子,當然我確實是赤腳醫生的兒子,所以在村裡我一直被掩映在爸爸的聲名下,頂多是個太子而已。
而此時,我一下讓爸爸從一個農民上升稱為可以和縣醫院大夫同日而語。
火車上的香豔
火車是11點的,10點40開始售票。一共就有十多個旅客,那個年代,農民還被緊緊地釘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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