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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到這些解剖課,標本課之類的課程時,就開始面無人色,但這傢伙居然每次都強撐了過去,最後臉色蒼白地等到下課,然後衝到陽光下面。
“有什麼好怕的,不就是個人體麼!”韓悠太低聲嘀咕著。
“我覺得他們不能入土為安罷了。”羽田悅說。
“這不是我們能夠控制的!好啦,別再擺出那一副苦瓜臉了,進去!”韓悠太首先踏入解剖室。
穿著必備制服的教授走了進來,他身材瘦削,也許是太久不見陽光,臉色青白,乍一看就像具殭屍。他帶領大家來到解剖臺前,掀開白布。
這是一個新死的年輕男性的屍身,雙目半睜,四肢發達,肌肉強壯。
教授在屍體上比劃,講解著,接著對大家點點頭:“都記住了?那麼開始吧。”
韓悠太再次把口罩的繩子拴緊了些,伸手拿起雪亮的手術刀,準備開始。
就在這時候門忽然被開啟了,強烈的日光從門口刺入,大家都嚇了一跳,回頭看去,一個男孩急急忙忙地衝進來,邊跑邊往手上戴手套,口罩在他脖子下面晃來晃去。
“對不起,我起到了。”他胡亂戴上口罩,喘著氣說。
猛然,他發出了一聲尖叫,渾身震動起來,然後他一邊叫著一邊往外跑去,大家都愣住了,回過神便後一窩蜂地跑去追他。
一個男孩衝過去拽住他的手:“小健!怎麼了,這還沒有開始解剖啊。”
被叫做小健的男孩慢慢轉過頭,目中充滿驚悸,大家噪雜地議論紛紛。
但在小健說完一句話後,大家議論的聲音便全都靜了下去。
“這不是解剖用的人體,這個是,他是對面寢室,昨天和我一起打牌的阿當!”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文!
我就喜歡小白文!!
發生在三十年前的事
有人叫來了解剖室的管理員,那是一個鞠僂著背的老頭,是個孤老,無親無掛,以前是學校的清潔工,校方為了照顧年邁的他,特地給他安排了這一較為輕鬆的工作。
“咳,咳!”老頭慢慢挪到臺上的解剖臺旁,抬起滿是皺紋的臉湊近屍體很仔細地看了看。
一陣猛烈的咳嗽之後,老頭沙啞著聲音疑惑地說:“我明明,沒有弄錯啊,今天應該解剖的屍體,是個四十來歲的男人,怎麼變成這個了。”
一片死寂,大家的臉上都鐵青一片,教授更是面無人色,語無倫次地說:“這,這怎麼可能!”
小健顫聲說:“這會不會是你記錯了呢。”
老人抬起渾濁的眼睛看了看小健,堅定地搖了搖了頭:“那屍體我很有印象,是個出了車禍的四十來歲男人,腦袋都被撞破了。”他又扭過頭去看著臺上的屍體:“這具屍體,在庫房裡我從未見過,也沒有人送這樣的屍體來。”
韓悠太眯起眼,凌厲的目光從幽深的黑眸中穿透出來。
“悠太,你說,這會不會。。。。。。”羽田悅低聲說。
“別說話。我不知道,先看看再說。”韓悠太打斷了他的話。“靈的氣息白天很微弱。”
韓悠太轉過頭去,看了看瑟瑟發抖的小健,悄悄挪過去,低聲問道:“你確定,他是昨晚和你一起打牌的人嗎。”
小健蒼白著臉點點頭,帶著哭腔說:“是啊,阿當昨天還生龍活虎,還說今天要有考試,哪想到就這麼死了呢。”
“你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嗎?”韓悠太又問。
小健無力的搖了搖頭,無神地看著韓悠太:“昨天停電,我們七個人湊在一起玩了會牌,一直玩到凌晨一點,今天他居然,居然就。。。。。。”
“好了。”韓悠太安撫地拍拍他的肩膀:“沒事了,你回去休息,不要胡思亂想。”
小健茫然地點點頭,轉身走去。
羽田悅環視四周,被駭住了的學生們都已經散去,整個空蕩蕩的解剖室裡只有自己、韓悠太和管理的老頭三個人。
韓悠太走上前去,俯下身看了看屍體,說:“從屍斑來看,死者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夜凌晨時分,身上沒有傷痕。”
年老的管理員顫顫地走過去,也不答話,枯皮一樣的手掰開屍體的嘴,他伸進手指使勁摳著。
“啊。”羽田悅又捂著嘴欲嘔。
“鎮靜點。”韓悠太拉他到身邊,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老頭的舉動。
老頭的手指伸出來,死者的嘴邊緩緩流下一股粉紅色的泡沫。
“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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