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很抱歉,由於個人原因,很久沒有更新。
現在上來看,還有親給我留言,收藏。
真的很感動,感謝一直默默支援我的親們!
鞠躬。
祭臺
“奶奶不在家嗎?”羽田悅站在木屋前,望著敞開的大門,屋中的木桌上,一支蠟燭已經燃到盡頭,昏黃的燭火在桌上一灘蠟油中明滅不定,搖搖欲熄。看樣子主人走得很倉促,不光沒有關門,連蠟燭也沒有吹滅。
韓悠太抱著手,向村莊中心走去。
“你不拿東西嗎?”羽田悅站在屋簷下的走廊上。
“走吧,悅,去看看。”
羽田悅嚇了一跳,連忙喊起來:“喂,今天是村子裡的聚會,不可以有外人的。”
“我知道。”隨著這一聲不耐的回答,韓悠太的身影消失在一棟房屋後面。
生怕他惹事,羽田悅趕快關上大門,奔了過去。
“喂,你這傢伙,趁沒人發現的時候,拿了東西我們就得走。。。。。。”
羽田悅說到嘴邊的抱怨收了回去,愣愣看著韓悠太對面的這座房子。
這一座黑色木屋的大門也敞開著,屋裡竟然也是一個人也沒有,廳中的矮木桌歪倒在地,門外的廊下放著一雙鞋子,難道主人連鞋也沒來得及穿就出去了嗎?
透明的月光陰鬱地籠罩著這座山谷深處的村落。
白天炊煙裊裊,雞鳴狗吠的村子現在一片死寂,安靜得只聽得見兩個人的呼吸聲。
這是一座空空無人的村落,彷彿已經死去,封在時間的塵土裡。
“都到哪裡去了?村子裡的人。”羽田悅呆呆地看著四周空無一人的房子。
韓悠太搖搖頭,抬頭注視著那輪詭異的紅色月亮。他此刻也非常難受,身體內部滾燙無比,他甚至能感覺到血液在激動的流淌。越是靠近這座村莊,身體就越是難受。這邪惡的血液,在和什麼東西遙相呼應嗎?
羽田悅心裡一動,閉上眼。
閃電般的速度穿過一座座房屋,穿過冰冷的夜風,穿過密不透風的黑松林,透過一切重重障礙,羽田悅看見了人影幢幢,密密麻麻地圍著一口沸騰著岩漿的井口。
食魂之井!
“我們走!”羽田悅一把拉起有些神智迷離的韓悠太,向黑漆漆的樹林中跑去。
韓悠太用力晃晃快要陷入混亂腦袋,似乎清醒了一些,略顯呆滯地跟著羽田悅向前跑去。
“啊!”羽田悅驀地停下腳步,韓悠太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那棵大樹,這是被稱為“神諭”的千年古樹,也是村子裡被認為通靈的樹,它見證了整個村子從誕生至今所有的故事,人們在樹下輪迴著,出生,死去,再次出生,又再次死在樹下。
這村中最老的古木,粗大的根系宛如血管一樣凸現在地面,而佈滿裂開棕色樹皮的身足有十人合抱那樣粗細,從樹根下向上望去,繁密的樹冠龐大得幾乎遮住了整個天空。
低矮一些的樹枝上,像果實一樣七零八落地吊著十幾具村人的屍體。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最小的孩子約摸只有七八歲,原本應該綻放生命紅暈的臉上,泛著死沉的青白,他身邊懸掛著的是一個年輕女子,修長的身軀在空中晃動,這是韓悠太前幾天在路上提水時,從他身邊跑過的那個少女,韓悠太至今還清楚地記得,那天她扎著一條鮮紅的頭繩,年輕的臉蛋明豔清新,帶著山裡獨有的淳樸,當韓悠太走過她身邊,少女悄悄地抬起眼睛,羞澀地看著這個在陽光下英俊逼人的外來人。可是現在她已經死了,變成了手腳僵硬冰冷的一具屍體,她不會再笑,也不會再羞澀地臉紅著偷看英俊的少年了,褪去紅暈的青紫色臉色平靜如水,那鮮紅的頭繩依然系在髮梢,隨著風中的發尖輕輕飄動,這惟一鮮亮的色彩化作一抹炙痛劃過韓悠太的心臟,靈敏的眼光瞟見一個懸掛的瘦小軀體,韓悠太猛然放大瞳孔,渾身失控地戰粟著,極力握住的發冷顫抖著的手指,深深掐進手心,臉色慘白地憤怒而急促地呼吸著。樹上懸掛著19個人,19條消逝的生命。
彷彿進行某種儀式,他們統一的穿著白色發暗的粗布製成的及膝袍子,一根同色的白色布條套在他們頸上,另一端系在樹枝上,在瑟瑟的深夜風中,這些如果實般懸掛著的屍體像發白的魚乾一樣在風裡晃來晃去。
然而他們都表情平靜地閉上眼,臉上看不出痛苦或是不甘的神情,似乎這是他們自願這樣做,沒有人強迫他們,他們已經死去多時,身體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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