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伸出的一隻小手抓住,那鮮血就瞬間從握住刀鋒的手掌中浸染而出,滴落在地上。
小男孩一張圓圓可愛的臉已疼得皺成一團,明亮的眼睛盈滿淚水。
“你沒事吧。”一月從口袋裡翻出一塊手帕,手忙腳亂地替小男孩包紮起來。
“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危險的事,爸爸說切到那裡可是會死人的。”小男孩雖然疼得五官皺成一團,但仍然不忘對一月說正正經經地說著。
“我。。。。。。”一月噎了一下,總不能,對他說自己想要自殺吧,被人看見,那是多麼丟臉的事。
“笨蛋!不要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逝去的媽媽在夢裡告訴我,要好好活下去。”小男孩努力裝出一副大人的模樣,睜著漆黑的漂亮眼睛對一月說。
“你的,媽媽也不在了嗎?”一月無神地看著小男孩可愛得像天使般的臉蛋。
“是啊。不過媽媽她常常在夢裡來看我,爸爸說只要我平安長大,在天上看著我的媽媽也會非常開心!”
“啊,是這樣嗎?”
小男孩用力點了點頭,“只要我平安長大,媽媽會非常開心的。”
“真的嗎?媽媽真的是這樣想的?”一月望著茫茫雨幕,喃喃地說。
“真的。”小男孩明亮的眼睛看著一月,一月盯著他的臉,這樣乾淨溫暖的笑容,是自己家裡從來沒有看見過的。
“你的名字?”一月抓緊了小男孩的手,急切問道。他隱約感覺到了這個孩子的身上,有著和自己一樣的靈力,他不是個普通的孩子!
“我叫。。。。。。”
一輛大卡車轟嗚而過,男孩細小的聲音湮沒在卡車聲音裡。
對面商店走出一個提滿東西的中年男人,向著小男孩揮手:“我買好了菜哦,快回來。。。。。。羽。。。。。。我們回家了。”
雨水的嘩嘩聲中,男人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來。
羽?他叫羽嗎?
尾南街區的。。。。。。羽。。。。。。
“這個給你。”小男孩慌慌張張地跑過去,又折回來把傘塞到茫然看著自己的一月手中,明亮地笑了一下,向男人跑去。“再見!”
再見?一月目送著小男孩跑過街道的身影,抓緊男人的手,卻回頭朝一月揮揮手,一月茫然的眼神漸漸明亮起來。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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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沒有錢啊,害我白費一場心思,打死他!”穿著破舊牛仔褲的年輕人豎起眉,一腳向前踢去。
“啊,痛,痛!”還沒有踢出去,年輕人的身體便被打得飛了起來。
“啊,是你。”另外兩個人則目露兇光地看著剛才從他們身邊踱過,現在卻眼中帶著一股殺氣折回身的黑衣男子。
“上,上啊。”被打飛的年輕人一拐一拐地走過來,對著另外兩個人喊道。
“啊。”
“疼死了。”
“砰。”
一月掏出手帕,擦手,順手把手帕扔到抱著身體在腳下呻吟嚎叫的人身上。三個傢伙都被打得趴在地上滾來滾去,痛苦的呻吟著。
走到那個靜靜蜷在地上的嬌小銀髮身體面前。
那個身體上,沾滿嘔吐物,散發著混雜了濃烈酒味的難聞的氣體,頭上、衣服上沾滿泥漿。
一月彎下腰,輕輕地把那個身體抱在懷裡。
倒在地上的年輕人驚訝地張大嘴,看著美麗高貴得有如夜神一般的男子,毫不嫌棄地把那個髒得似乎是從陰溝裡爬出來的身體抱在穿著名貴衣服的懷裡,轉身大踏步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天,多發一節。
血井
“奶奶,早。”羽田悅站在屋子的臺階上伸了個懶腰,跳下去接過奶奶手中的口袋。
韓悠太打著呵欠從屋子中走出。
“啊?悅,你這裡是被什麼叮了?”奶奶眯著眼,望著羽田悅脖子上一塊淺玫色的紅色。
“啊,啊!”羽田悅的臉頓時紅到脖子根:“蚊,蚊子咬的!”說著飛快地兩三步跑進屋裡。
該死的韓悠太,昨天晚上抱著自己親了半天,都說了不要,可那個傢伙根本就聽不進去,被他折騰了整整半夜,直到現在還犯困。
“我們去提水吧。”韓悠太從廚房拎了兩隻桶,站在屋外喊著。
羽田悅連忙拉高衣領,遮住脖子上的紅痕,跑出屋外。
“水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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