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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慶送過來半個烤好的野山羊,放在小貝和晏文瑞面前,就播呼巍子一起去另一邊吃剩下的半塊。
晏文瑞拿出匕首用帕子擦拭一下,割下一塊肉,削掉上面烤焦的部分,遞給身邊的小貝。小貝說聲謝謝,接在手裡,咬了一口,連聲說香。
“來,為了咱哥倆的友情,喝一口。”小貝把拔掉塞子的酒壺跟晏文瑞說。
“恩喝。”晏文瑞應著,也舉起了自己手上的酒饢。
這樣,一對原本可以結成夫妻的人,在此處邊喝酒邊吃肉。喝著喝著,晏文瑞忽然覺得後背一沉,歪頭一看,好麼身邊的人竟然已經和自己背靠背的坐著了,她貌似吧自己當靠椅了呢。
“怎麼,累了麼?”晏文瑞沒有躲開,問。
“沒有我就是忽然發覺你的聲音好像在哪裡聽見過。”小貝靠著那寬大的後背有點納悶的說。
糟糕,怎麼忘記這茬了?晏文瑞一下子想起自己一時疏忽竟然忘記了偽裝聲音。
“咳咳,是麼?”晏文瑞有點心慌的問,也就沒敢繼續再偽裝聲音。
“對了,我想起來了。”小貝大聲的說。
“啊?真的有人跟我的聲音很像麼?是誰呢?”晏文瑞緊張的問。
“我哪知道他是誰,不過是一個毛賊罷了,也不知道那晚他得手了沒。”小貝輕描淡寫的回答。
“毛賊,這樣啊。可是既然你遇到這事,應該開口阻止的啊,怎麼還希望他得手呢?不像你的性子啊。”晏文瑞有點尷尬卻鬆了一口氣的說。
“嗨,大哥你不知道,小偷不見得是壞蛋,興許他是被生活所迫才幹那樣的營生呢。不像某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表面一套背後一套,卑鄙的很。”小貝想起那個拽王爺,咬牙切齒的說。
晏文瑞很明顯的感覺她著說的就是自己,愧疚的不知道說什麼。腋下,被身後的人兒用肘杵了一下,他不明所以的回頭詢問。
“猢肉。”身後的人嬌聲提醒還朝他伸手。
額,晏文瑞趕緊用匕首削了一大塊羊腿上的肉回身遞過去。
“賢弟啊。”晏文瑞喚。
“叫小貝,賢弟賢弟的真酸,聽著彆扭。”小貝嘴裡咬著肉,含糊不清的更正著。
“小貝,你說那景王爺沒了王妃會怎樣?”晏文瑞想趁著身後這人喝酒的時候再試探一下的問。
“什麼怎麼樣,他那樣的人又卑鄙又無恥的,管他幹嘛。”小貝有點惱火的說。
“他應該沒那麼壞吧。”晏文瑞親耳聽著有人罵自己卑鄙無恥,心裡彆扭的很,耐著性子說。
“你看你,說你們男人不好,你還不服氣是不是?你想想看啊,他是堂堂王爺,大男人,就算不想娶那羽依公主,沒法抗旨有心可原。但是,你最起碼對人家羽依公主有個交代啊,有啥話當面說開不成麼?連迎親都躲開不去,這讓那公主多沒面子啊。
不去迎娶,乾脆就一直別露面,當縮頭烏龜啊,幹嘛等人家公主失足落水而亡他才出現?還貓哭耗子假慈悲的說什麼沒跟公主拜堂也是他的景王妃,我呸,要我說啊,著景王爺就是個缺德帶冒煙,放屁帶拐彎的混蛋。”小貝氣憤的說完,仰頭喝了一大口米酒。
現在要是在白天,一定能看到晏文瑞的臉色變了好幾次。什麼縮頭烏龜啊,還缺德帶冒煙,放屁帶拐彎?混蛋?誰敢這樣罵他啊?她是第一個啊!可是,讓他鬱悶的是,親耳聽見有人這樣肆無忌憚的罵自己,偏偏不能拿罵人的咋樣,還得小心的伺候她吃肉?
無比鬱悶的晏文瑞生著悶氣的吃肉,身後的人似乎說的正來勁,又開口了;“我要是那羽依公主啊,萬一落水大難不死呢,就找人嫁了,讓那什麼狗屁景王爺帶綠帽子,誰讓他多此一舉呢,活該。”
“咳咳咳。”晏文瑞聽了被喉嚨口的羊肉噎住。
“大哥,怎麼了,慢慢吃。”小貝轉過身子,把酒壺放在石頭上,用手在晏文瑞的後背心上輕輕的拍打著。
晏文瑞生平第一次吃這樣大的啞巴虧,無奈的擺擺手,是以自己沒事了。
“來,咱不說那倒人胃口的景王爺,咭哥倆這叫酒逢知己哦,那就是千杯少。”小貝見他沒事,又拿起酒壺側身對晏文瑞說。
晏文瑞此時能說啥?啥都不能說,只能啞巴吃黃連,苦著俊俏的臉拿酒壺跟小貝舉舉,大口的灌自己酒。
透過今晚這一試探,晏文瑞算是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身邊這人啊,是恨透了自己。那麼以後堅決不能讓她是到自己的真實身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