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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陸慶的最後印象就是個旋轉了一下的大陀螺而已。不過,沒關係,反正死人是不會說出去的。
小貝得手後,迅速往另一個方向跑開,因為她已經聽到不遠處有聲音,那是有人來了,小貝沒有聽聲辨人的本事,不管來的是敵是友,不感興趣。
撒丫子四處轉轉,才回到恆安侯府自己的屋子,換回原本的衣物,卸下臉上的裝,把要緊東西藏匿好。
外面的袍子是沒用了,沾了些血跡,懶得洗捲了起來,悄然離開後,繞到安王府,翻牆進了後院,把血衣和鞋子藏匿在安王府院子裡的一個牆縫裡。
辦妥這些事,已經快半夜了,小貝溜回景王府,從後窗進了屋子,摸黑到洗浴間,找水簡單洗漱一下,脫了外袍,解掉胸前的束縛,上了床。
閉上眼睛,小貝才覺得自己原來也很激動啊。今晚又是一條人命,或許是殺人有癮?不行啊,以後要控制控制,不然若是有機會回到現代的話,那是要大麻煩的。
現代,就是貪官都難得被槍斃呢。自己殺順手了,遇上那樣的混蛋,難保能控制住啊。
好在,這也不是第一次,也就過了大半個時辰,小貝就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小貝一覺醒來,天都大亮了,她沒有立馬起來,賴在床上。又過了好一會兒,聽見門口有敲門聲,很輕很輕的。
“小貝,醒了沒?該吃藥了。”晏文瑞的聲音。
小貝沒辦法,下地拖著鞋子,穿著中衣晃悠著倒了外間抽出門閂,立馬就轉身往臥室裡走。邊走邊怨念;“一大早的就讓我喝那東西。”
身後的人溺愛的笑著,端著湯藥碗跟著進了臥室。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對我好的?替我喝了這藥吧。”小貝坐回到床上,閉著眼睛靠在床頭上耍賴。
“能替的話,我就替你疼了,乖,把藥喝了吧,不然傷口癒合的慢,連米酒都不能喝。”晏文瑞耐著性子哄著小貝。
“甜言蜜語誰不會說啊。”小貝睜開眼睛,不情願的說著,手就伸出去接藥碗,因為剛睡醒,習慣性的伸出了右手。
“哎呀,怎麼搞得,小貝你的傷?”晏文瑞忽然緊張的問著。
什麼啊?順著晏文瑞的目光小貝看見自己受傷的胳膊,血已經浸出了包紮的棉布。暈,昨晚太大意,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小貝後悔的想著。
“你昨晚做什麼了?弄成這樣?”晏文瑞又心疼又惱火的說著,忽的站起身,很急促的到外間喊人去請大夫。
“還不把藥喝了啊。”反身時又把藥碗遞過來,卻是直接遞到她嘴邊。小貝知道他是真心的,很聽話的把藥就喝了。
看著小貝擰著眉頭,癟著嘴的可憐樣。晏文瑞火發不起來了,到旁邊放下空碗,倒了一杯水遞給小貝漱口。
咕嘟,咕嘟,小貝漱口後,吐到他端起的小瓷盆裡。一個王爺這樣親自伺候自己,小貝心裡有點小感動。
“可能晚上做噩夢時,不知不覺碰到了吧。”小貝低頭委屈的解釋著。
“很疼吧。大夫馬上就來,父皇昨晚聽說你遇襲受傷的事,給了一瓶藥呢,等大夫看過傷勢。就塗上。”晏文瑞不忍心在責怪,放軟了語氣對她說。
“哦,那昨晚皇上宣你入宮說什麼來著?”人家關心自己,再不表示下,實在是不地道,小貝就問。
“父皇還是轉著彎兒,詢問,龍袍是不是我弄到建王府的,或者是我的哪個得力的手下瞞著我乾的。
好奇怪啊。父皇這次為何會這樣,他還明說了,說相信龍袍不是我做的,但是卻又懷疑是我拿著陷害了建王。
小貝 ,你說父皇他的話矛盾不?既然相信不是我做的,幹嘛還要這樣懷疑?我真的是想不通了。不過,聽父皇暗示。就算真的是我拿去陷害建王,他也不會追究我的責任呢。
父皇甚至知道我喜歡上男風,卻不責怪。也知道你在我這裡,也沒提一個字。”晏文瑞很納悶的跟小貝學著。
“什麼呀,說的我都迷糊了。既然不是你做的,不承認就行了,別的管他呢。”小貝現在也只能這樣說了,不然說的太清楚。他是明白了,自己該麻煩了。
“嗯,你說的有道理,為人不做虧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門。更何況,父皇若真的是認定我做了手腳。恐怕早就把我也拘押了。”晏文瑞覺得小貝說的有道理。
小貝偷偷的抬頭,看晏文瑞的臉色,難道他還不知道陸慶的事?還是怕自己害怕,才故意隱瞞著呢?
好奇歸好奇,但是人家不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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