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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是我請來的,無需十五弟勞神。”晏文瑞難得跟小貝單獨相處,宇文嵐沒來多好啊,沒想到還是有不識趣的來攪和,所以,語氣裡就有點火藥味兒。
同父異母的兄弟,暗地裡想著要自己的命呢,跟他們根本就不用太忌諱。
“不妨事的,既然定王爺如此有興致,那我就來講一個簡短的故事,給大家助助興好了。”小貝看著晏文瑞的表現,想著他還在意著那個姜玉籮,心裡就懊惱。她也不領晏文瑞的情,打定了讓這倆人都鬧心的主意開口了。
晏文瑞沒想到她竟然會答應,不解的看了小貝一眼。而那定王卻很得意,也帶著點神氣故意朝晏文瑞看看。
“說從前啊,有個人叫武松。人長的是高大英俊,還有一身的好武藝。某日,他思念久別未見的兄長,就啟程回鄉……”小貝在羅漢床上,換了個姿勢,斜靠在墊子上,講武松怒殺西門慶的故事。
武松回鄉路過景陽岡。醉酒打虎的事,她是輕輕帶過。講故事的要點,是那潘金蓮勾搭武松不成。跟西門慶勾搭成姦情的經過。
講到這裡的時候,小貝有意無意的朝定王意味深長的笑笑。
定王本來聽的挺認真,覺得這個故事比自己早先聽的那個什麼梅花烙有意思多了。他還暗自慶幸呢。竟然運氣這麼好,不過是來檢視景王對孫公子啥意圖的,竟然會聽到這樣有趣的故事。
但是,小貝這深意的一笑,他覺得不對勁了,咂巴出味道後就不由自主的對號入座了。自己不是成了那西門慶麼?姜玉籮就是潘金蓮?武大郎就是建王?
再聯想到小貝當日的提示,定王敢確定自己跟那建王妃的事,眼前這孫公子是察覺了。又或者說,後來發生的事他也知曉了。
不可能啊,後來自己查到那嫂子回孃家。陪她自家老孃去庵堂吃齋,就提前去了那庵堂,夜裡摸進嫂子的屋子。
記得當時建王妃驚慌的樣子,但是自己只是跟她表明了愛意,她就半推半就的跟自己成了好事。
後來私會都很隱秘啊。建王都沒有發覺,這孫公子又如何會發覺?或許他不知道,就是故意這樣逗自己?定王摸不透,想著這孫公子就算知曉,也應該沒有那樣大的膽子來這件事威脅自己。
但是,還有點不對勁啊。自己進來到現在,這孫公子都沒有下地見禮,可見他有多狂傲。難道真的是因為仗著恆安候在後面撐腰?還是因為父皇召見過他?
定王在這邊心亂如麻的猜測,畢竟自己是真的做了和那西門慶一樣的勾當。況且那個建王妃原本也是這景王的心上人來著,定王心虛的朝晏文瑞看了一眼。
卻看見晏文瑞,根本就沒注意自己,也好像走了神兒,有一下無一下的拿著茶杯蓋子在杯口輕輕刮過。
小貝一見這倆男人的反應,知道自己的故事達到了效果。也不管人家還有沒有心思聽下去,繼續講結局,講武松把西門慶打下樓,切下頭,回去又殺了潘金蓮,把倆人的頭都供在哥哥的靈位前。
定王就算因為不明白小貝的意圖,還是把結尾聽了進去。想到日後東窗事發,姦情敗漏,那建王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聽那武松切下西門慶的頭,忍不住的就打了個激靈。
不怕,說不定那時,自己已經先下手把他幹掉了,定王在心裡冷笑著想。
“故事真不錯,有趣的很,休息一下,晌午後再講一個吧。”小貝說完結局,晏文瑞帶著笑意看著小貝說。
“好啊,只要二位王爺喜歡聽,在下就多說幾段。”小貝看不懂晏文瑞的笑意,只好很大方的回答。
“才想起,早上出門前,把父皇賞賜的詩經忘在外面,也不知道下人們收進去了沒有,十哥,孫公子慢慢聊,改日再來打攪。”定王可不想再聽什麼故事了,趕緊尋找個藉口辭行。
“別介,十五弟難得來我府上一回,留下吃了午膳再回吧。經書若是已經下人忘記收,你現在回去也沒用。”晏文瑞忽然就熱情起來,留上客了。
“多謝十哥,那是父皇賜的,不回去看看,這心裡當真不踏實呢,改日十哥得空,十五做東請哥哥吃酒去。”面對景王的陡然熱情,定王更加不敢留下來吃午膳,何況聽了剛才那故事,他心裡不想當回事,卻是根本做不到的。
“定王爺,走桃花運的人,千萬莫去賭坊啊,有話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呢。”小貝唯恐天下不亂的壞笑著又補了一句。
原本就不把這定王當回事,現在晏文瑞又在,定然不會讓旁人欺負自己。更加不用顧忌什麼,定王敢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