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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針娘死的蹊蹺,查不出有什麼仇家,但是卻查出針孃的家人不見了。針孃的屍身仵作驗過,找她家人收屍,卻沒找到。
更奇怪的是。在針娘臥室的床底下,卻發現了一塊明黃色的錦緞。”書房裡就晏文瑞和富銘月,他卻還是很小心很緊張的說。
晏文瑞扶額想著。按理說呢,在一個繡孃家裡發現什麼布料,繡線的這很正常。但是稀奇的是。那布料的顏色質地。
明黃色是關鍵詞,只有宮裡皇上專用的,就算針孃的繡藝再佳,龍袍也不會教與她繡制的。要知道,皇上的龍袍需要禮部定式,或者是皇上命題內務府畫師繪製好小樣,交給太監總管呈給皇上御覽,再發給宮指的織造司,製作的過程很複雜,繡制一件的話起碼要兩年之久。
那麼。在針孃的住處發現,做龍袍的料子,就實在是太不尋常了。加上,針孃的斃命,家人的失蹤。種種跡象串連到一起就可怕了。
晏文瑞抬頭,見富銘月緊張盯著自己的表情,很怪異,就說;“這的確蹊蹺,但是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難道你以為我叫針娘私繡龍袍,然後殺她滅口?”
“你既然看出我懷疑。試想一下,這京城裡難道就我會如此麼?”富銘月也不害怕,反問著。
晏文瑞明白,自己之所以被那幾個兄弟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完全是因為自己手裡有兵權。濂王一黨都誅殺的差不多幹淨。那麼,真的說京城裡有能力造反的,當然是自己更讓人猜疑了!
富銘月得到訊息就這樣,明著來問自己,說明他沒什麼歹意。“放心,不是我做的。”晏文瑞給了這個保證,自己朋友不多,所以很珍惜,不然也不會故意疏遠他。
“那就好,我先回去了。”得到晏文瑞的保證,富銘月鬆了一口氣,自古弒父奪位的例子很多,但是多半沒有好下場,他也不希望自己的摯友走那危險的絕路。
雖然他知道晏文瑞的為人,但是還是想親耳聽到他跟自己說,才會真的放心。現在得到答覆,富銘月也沒必要再留下,笑著起身告辭。旁的皇子誰想造反,都跟自己沒關係,只要不是景王就行。
“銘月,我說不是,你當真就信麼?”晏文瑞問。
富銘月聞言,轉身笑著點頭,說;“但凡你說的,我都信。”
“那京城裡言傳我轉性,喜好男風了,你怎麼看?”晏文瑞也笑了,問。
“哦,那件事,我是聽說了,只要你喜歡的不是我就成了。他日方便就把人領來,幫著引薦引薦,你若是叫我喊他嫂子,小弟我定然是恭敬的喊,不過,紅包是要給的哦。”富銘月現在心情清爽,笑著回答。
“嗯,現在她還沒答應呢,事兒成了,會給你下帖子來喝喜酒的,你這樣冒失的一來,只怕日後我不想給你找麻煩,都不行了。”晏文瑞心情也很好,自己兄弟那樣,這沒有血緣關係的朋友,竟然如此擔心自己,怎麼能不讓他感動呢。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呢,願咋地,咋滴吧。”富銘月無所謂的扔下一句話,優雅的離去。
真孃的事不簡單,晏文瑞知道很嚴重,也在猜想,真的是那樣的話,會是誰?建王?定王?還是安王呢?那三個也都是不成氣候的傢伙,可能麼?
要不,還是濂王沒被剷除光的餘孽?不管是誰,查真相不是自己的事,但是誰敢弒父奪位,自己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滅了他。
恆安候府那邊,宇文嵐等不到小貝出屋子,也不好喊他,只好回書房,卻見那侍衛渾身溼透還在地上跪著呢,才想起自己方才忘記叫他起身了。
趕緊叫他起來,回去換衣物。
小貝傍晚醒來,外面的雨已經停了。宇文嵐找去吃晚飯,想找個機會問問,在景王府究竟怎麼回事。
但是,小貝卻說不在府裡吃,沒意思,拽著他又去了流綵樓。這回宇文嵐沒有猶豫,知道小貝今個不開心了,去那裡散散心也沒什麼。
反正自己也知道,小貝去那種地方,就是看看歌舞什麼的。倆人上了馬車,小貝才發現,車廂裡的坐墊,靠墊都換過了,先前的已經被自己坐溼了。
路上,小貝在想事,宇文嵐也就沒追問。到了流綵樓,沒看見那個胸器很大的老鴇,換了另一個半老徐娘,小貝沒往她胸前的溝裡塞銀子。
這回,小貝卻是要了一個大雅間,點的姑娘依舊是櫻桃和桃兒。那引路的豔婦,把小貝二人引進雅間,叫小丫頭斟茶伺候,就去叫人了。
雅間正堂有個很漂亮的貴妃榻,小貝趕緊就斜躺了上去,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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