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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胳膊?”傷小貝不會醫治,但是骨頭上的事她是還可以的,邊問邊伸手。
“不妨事,明個回京就有骨傷的大夫了。”旆安往旁一躲的回答。
小貝是真的不忍心讓他疼到回京城了,上前雙手順著輕輕的捏著。手臂骨折。肩胛處脫臼。
“坐下。”小貝指著椅子命令著。
“王妃?”旆安不明所以的問。
“叫你坐下就坐下,哪來這麼廢話。”看著受傷,還在這裡照看自己的人。小貝只有心疼,語氣就兇了些。
旆安不敢再問,也不敢違抗,老實的坐下。小貝伸手在他肩胛處的破洞上伸手一撕,整隻袖子就被她撕掉。
“孫叔,幫我找兩片板皮。”小貝對聽見聲音進來的孫福說。
孫福也不多問,眼睛在屋子一打量,沒有板皮,撿起破掉的門板,抽出雙刀問了小貝長短削了兩片出來。放到桌子上。
“忍一下,就好。”小貝挽起袖子,叮囑著旆安,就伸倆手在骨折的地方輕輕的試探的揉捏著,然後咬牙雙手合力一按,疼得旆安嘶的一聲。強忍著沒敢呻。吟。
小貝呼了一口氣,拿起孫福幫著削的板條,放在旆安骨折的位置,孫福已經看明白她要做什麼,在臥室裡拎著扯好的布條出來遞給小貝。
旆安傻傻的歪頭看著王妃,幫自己把胳膊跟板條纏裹起來。這位不是王妃麼?怎麼還會正骨?看那熟練的手法,他還真沒擔心王妃把自己骨頭接擰吧了。不由自主的,就覺得沒事。
“再忍一下。”小貝話剛落,一手按住他的肩胛,一手託著他的肘部,就聽咯的一聲,旆安又是一咧嘴。
“試試看?”小貝低聲說。
旆安看看孫福,就試探的抬抬胳膊,呀,居然能抬起來了?
小貝沒管他的探尋疑惑的目光,在孫福手上找了根長些寬些的布條,小心翼翼的幫旆安把傷的胳膊吊掛在他的脖子上的布帶上。
做好這些,小貝轉身就往樓下走,孫福趕緊跟著,旆安低頭看著吊在胸前的胳膊,還在那裡琢磨著,怎麼回事啊?
“小貝,你不怕被他發現了?”到門外,孫福低聲的問,他現在是不管小貝做出什麼驚人的事,都能坦然接受的。
“這個無大礙,我不能看著自己人傷痛,就自私的袖手旁觀。殺人的事,若是萬不得已,我也不會再顧忌了,願意咋滴咋滴吧。”小貝已經能看見樓下的傷員,心裡很難受的說。
“哎,沒事,不行咱就回閩江,你想幹嘛幹嘛。”孫福想不出旁的安慰她,就說著心裡話,寬她的心。
小貝點點頭,就是的,最壞的打算也不過是晏文瑞知道自己另一面,不喜歡自己罷了。
樓下大廳裡,沒看見一個黑衣人,都是景王府的人。各個身上都帶著傷,傷不重的相互幫著包紮,沒看見晏文瑞。
“水牛呢?”小貝下了樓梯就問。
一個侍衛抬起帶著血的手往旁邊的一間屋子指指,其他人也都看著自己王府的這位王妃,怎麼會下樓,問一個手下的傷勢?
小貝也不管樓下的血腥之氣,看著已經稍微收拾過,卻還是血跡斑斑的四周就知道剛剛的打鬥都多兇險。她抬腳進了那間屋子,裡面倆侍衛很痛心的坐在一旁,見小貝進來,趕緊起身。
小貝沒說什麼,徑直走到床邊,就看見床上躺著,緊閉著雙眼的人。水牛,他長的一點都不魁梧,像個書生很文氣。所以在江邊人家那漁民的女兒看了一眼,就看上了。
上午還在龍舟上,生龍活虎的划槳來著,現在卻是奄奄一息。小貝上前。在他頸邊摸摸,脈搏若有若無的。
“孫叔,那藥丸子可還有?”小貝輕聲問。
孫福沒吱聲,卻伸手在衣襟裡拿出一個小瓶兒,遞給了小貝。
“去弄點水來。”小貝頭也沒回的對旁邊的侍衛說。
那侍衛原本就跟水牛是同鄉,一聽這話,心裡頓時燃起了希望。不顧腿上的傷痛,一瘸一拐的往外跑。不大一會兒,就端了一碗水來,細心的他還找來的一個小勺。
小貝坐在床邊,從小瓶裡往外倒,使勁兒的倒了幾下,手心裡只有那麼黑黑的一個逍遙丸。就一粒?她抬頭看孫福,孫福點點頭。
這藥丸子是孫福透過江湖的朋友。重銀買來的,對於重傷之人那就是救命的東西。上次在凌國,晏文瑞背上中毒箭。命在旦夕,給他吃過。
眼下,最有生命危險的人,不過是個侍衛,但是孫福舍得,小貝也捨得。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