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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什麼?”
張清兆說:“郭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教師的家在哪裡?或者,你把他家的電話告訴我也行。”
“你要幹什麼?”
張清兆低低地說:“我越來越懷疑我家那個小孩不對頭……”
郭首義嘆了一口氣,說:“我告訴你吧,這個教師一直沒結婚,連個女朋友都沒有。”
“他父母家呢?”
“他死了後,他父母都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尤其是他母親,精神恍惚,前言不搭後語,特別可憐。上次我去他家給你打聽那些情況,對那老兩口撒謊了,說我是他們兒子的同事,老太太抓住我的手就哭……人都死了,我們再不要去打擾他的家人了。”
“可是,他一直都在糾纏我!”
郭首義想了想,說:“還是我去吧。你想問什麼?”
“他的血型。”
“幹什麼?”
“我要看看,他和我家那個小孩的血型是不是相同。”
“不知道他驗過血沒有,我試試。”
“你最好再給我搞一張他的照片……我想看看他到底長的什麼樣子。”
“這個不容易。”
“你幫忙幫到底,盡力吧。”
郭首義問:“你家小孩是什麼血型?”
“不知道。我是A型,我老婆是O型,我聽人說,他應該是A型或者O型。”
“你明天早晨給他驗一下。”
“好。那謝謝你了,郭師傅。”
“別謝了,你走吧。”
張清兆轉身走出了幾步,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喊住郭首義,問了一句:“‘思親樓’是什麼意思?”
郭首義說:“就是放骨灰的地方。”
第一章
出生卡(2)
很晚的時候,張清兆才開車回到家。
他進了門,對王涓說:“剛才我在第二醫院門口見到了那個黃大夫,她讓我們明天把小孩抱回產科做個體檢。”
母親擔心地問:“有什麼事嗎?”
張清兆說:“沒事,人家是負責任。”
然後,他又對王涓說:“你不用去,我和媽去就行了,很快就回來。對了,大夫說,明天早晨不讓小孩吃奶。”
夜裡,張清兆依然睡在客廳的長條沙發上。
半夜時,颳起了大風,夾雜著嬰兒的啼哭,忽遠忽近,一直不絕,卻始終沒聽到大人哄他的聲音。
早晨,張清兆醒來,匆匆洗漱完畢,就催促母親快點動身。
母親把小孩包好,抱在懷裡,跟張清兆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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