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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話出來滿足虛榮心?可是,想想他剛才情真意切說的“抱歉”二字……
“你真的想玩‘真心話’?”她的心裡五味雜陳,目光定定投射入他眼睛裡。
柴俊忙不迭避開,站起身,強笑著說:“開玩笑的啦,葉財神,和俺的財東玩遊戲,你以為我真嫌命長的?快起來,俺送你回去,否則,你家那長情的陳大少保不定會打110報失蹤的了。”
他的話裡,她分不清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就象他的感情,若有若無,同樣辨不明。只不過,提及到大少時,葉萱收回了目光,是的,她是陳瑁輝的未婚妻;他有個叫艾青的女朋友,使君有婦,羅敷有夫,偶爾聚在一起消遣生活中的沉悶可以,內容深入下去,誰又可以揹負起這份沉甸甸的責任呢?
不過是個遊戲。
只能是個遊戲。
“回吧。”她想通了。
一週之後,葉萱調入央行稽核科任副科長,張科長遞交內退報告後解甲而去,未見上頭安排新科長到任,自然而然,所有人都明瞭了葉蒙是副代正職,轉正,遲早的事。
新環境、新崗位、新工作、新人事關係,對葉萱來說,無論時間還是精力,都已是滿負荷執行,偏生放不下大少那頭,即便是撐,也要咬緊牙擔下他的一部分活。如此一來,自覺,心身已是疲憊到了最極致。
遷職到央行後,柴俊聞訊上門祝賀,見著她不停有人找,忙得甚至連線待他的時間都得分割成好幾段,自然知趣地離開。打那後,他的電話和邀約幾近沒有,倒是簡訊多起來,大多是些笑話或是幾句閒語,譬如象今天這個:“又在工作吧?我不止一次的對你說不要這麼玩命工作,要注意身體。可你總是意味深長的說:不趁天暖多滾幾個糞球,冬天我吃什麼。”乍看之下,她的感動剛剛升上來,便讓後半句好氣不氣逗笑開來。
小樣,看我逮著機會怎麼收拾你!心裡恨恨地罵,面上,卻漫開一片溫柔。柴俊的這些個簡訊使得葉萱會遙遙念想起曾經的輕舟、江濤、烤魚,甚至有,青少年宮的兒童劇,綴在現如今的忙碌中,也算是她難得的調劑。
滴鈴鈴的手機鬧鐘聲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下班!葉萱拎起包便衝出辦公室,方偉肯定已經在央行的停車庫裡等著載她回瑁輝“上班”了。
“葉科!”財務科的宋鵬有些氣喘地追上她,好險,再晚個分把鍾估計就捉不著她了。難怪行裡都在戲言說這位葉科是校時器,只要見她離房下班,便知現在是北京時間六點!甚至更有膽子大的,形容葉科的下班速度完全可以與光纖速度相媲美。
葉萱已經走到電梯旁按了下行鍵。快下班時給大少打個電話,聽他在那端咳得話都說不完整,揪著她的心早就已經往瑁輝那邊飛去了。
“宋科長,有事嗎?”她問都問得很敷衍。
坦白說,宋鵬不大待見葉萱,放眼整個央行,最年輕的科級,都是上了三十的人,自己更是熬更漏夜地考取了一個又一個職稱後,才憑著傲人的成績坐穩了財務科長職位,偏只有這個葉萱,什麼都沒有,卻輕而易舉地跨了進來,無論如何,多少還是令人有些忿忿。
只是,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他走近葉萱身邊,低聲說:“泰瑞銀行的兩位老總過來了,在我那邊坐著,晚上想約著你一塊吃頓飯。”
泰瑞銀行?葉萱記起來了,有起很小的違規案子,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哇,何況,稽核科的整改意見也出來了,處理得很輕微,何至於需要他們老總出馬呢?再說了,這宋鵬也是的,有事無事就吃飯,年紀輕輕地瞧這將軍肚都吃出來咋還不知忌口?
心底不耐,臉上卻沒表露出來,電梯已經到了,她毫無道德地按著鍵任電梯停那等著,同時,故作神秘地同樣低聲對宋鵬說:“宋科,他們那問題處理得很輕,你只管去賣人情,我今兒還有事,就不瞎摻和進去壞你事了。有什麼電話聯絡,拜拜。”說完,快速閃進電梯。
不知道葉大小姐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交際飯局嗎?
剛上車,接到大少電話:“我們剛開完月度常規會,晚上費雲軍約著大家一起吃飯,你來嗎?”
“我不去你能保證不亂吃東西、不喝酒、吃完就回嗎?”
“不能。”電話那頭有他的低笑聲。
葉萱按緊太陽穴,讓方偉往大少說的那地兒奔去,暗自嗟嘆自己今晚又得加夜班的。
一進包房,只見柴俊與大公保險公司的趙雲峰圍坐大少兩側,葉萱直徑徑地走到柴俊身邊,舉起包不客氣地往他身上一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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