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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可。別說這種酸瓜橋段她一眼就會識破,就算她信,也自有千個方百個計壞了你的計劃。無可操作性可言的。”說到“酸瓜”兩字時,Dina小心翼翼地看了眼大少。
“我和你,那麼多年的情誼,你都不幫我?”
這話裡,壓著的情份太沉了!Dina嘆口氣:“省省吧,大少,這樣做,不是幫您,是害您。折騰來折騰去,當中的主,沒一個脫得了苦。”
折騰來折騰去,當中的主,沒一個脫得了苦。
大少仰入椅背,後面是葉萱給罩的套厚厚的天鵝絨墊,倚在上面,舒服得令人不捨起身。酸瓜橋段、折騰……感性似Dina、趙依依,也明白她聰明得令他驕傲,怎麼自己反倒小覷了她?或許,不是小覷,只是想用一份自詡的犧牲,成為她終生的念念不忘。
說到底,還是自己自私。
這一次,不再猶豫,不再退縮,要成全她的幸福,要在自己有生之年,親眼看著最愛的她,得到幸福。
如此,下班,葉萱拎著大袋小袋打包的菜品回到公館時,見著大少一動不動地坐在陽臺落地窗前。待著趙依依離去,他平靜地說:“葉萱,我們分手吧。”
聽到這話時,葉萱正在擺放碗碟,她動作停了五秒,接著,又仿似沒聽見般繼續忙自己的。晚飯交待依依煮一小鍋白粥,剛才一看:她還在裡面加了百合。百合治咳、潤肺,主治虛煩驚悸,護胃安神,倒也沒加錯,只不過,看來,連依依也瞧出了他的不妥。自己,還是大意了些!
“吃飯了!魏記的蕎麥雞米卷、魚香脆皮茄,都是你愛吃的。今天出巧,我們江副行長的車拿去修了,下班點著要搭我的車,還說順風,順他個頭!肯定覺著是時候拉我入夥結派了。我打魏記買了菜上車,那香味勾得他話都忘了說,一雙眼滴溜溜地就圍著菜盒轉。這是你老婆我記掛著你,換別人啦,早拿去孝敬boss了。”她笑吟吟走過來,一邊表功,一邊將他推到餐桌前。
這一次,再不能讓她插科打渾地混過去了。大少反握住她的手:“我不是開玩笑。”
葉萱一動不動地看了他的臉三秒,別轉頭:“好!”
照舊利索地給他盛了碗粥,端到面前。
“我想明天就搬回鏡苑,東西等週末大飛和依依來幫我收拾。這房子,我會讓媽媽過到你名下,你也就別在外面租房子了。”
“好。”
“父母那邊,我會去做解釋。至於你在瑁輝的股份,也沒必要硬套所謂的協議書,只不過,為恐防與你在央行的工作起衝突,我建議不用辦過戶手續,抽個時間把檔案帶齊,找家公證行出張證函你放著就行了。”
“好。”
大少住聲。葉萱摸摸飯碗,不燙不涼,剛好。她捲了張蕎麥卷,遞到他手上:“說完了?吃飯!”
見他張張嘴,還想說什麼,葉萱瞪圓了眼。
“依依走的時候灌我喝了一大杯水,飽著在,吃不下。”他故意誇張地揉了揉肚子。
葉萱沒再說話,放下自己的碗,端起他的碗,盛了一勺,吹吹熱氣,直接喂到他嘴邊。
他是真的一點點胃口都沒有!可是,他不吃,她也就這樣直直地伸著勺子在他嘴邊不動。終於,他屈服了,慢慢張開口。
一勺。
兩勺。
……
兩小碗粥,他當是藥一般硬生生地嚥了下去。葉萱收拾碗筷時看見動都沒動的兩盤菜,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倒進垃圾桶。
不知他注意到沒有,她是一口飯都沒有吃。
若相惜,他有可能永遠也走不出自己畫地為牢成就的那片禁錮;
若相離,那分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些沒必要承擔的折磨。
兩人各懷心事,一夜未再說話。
第二天,大少搬回了鏡苑。傍晚時分,葉萱施施然跟來。對著大少,她禮貌地打招呼,如同是一個普通朋友,反倒和二夫人談笑一片。後者長年孤單寂寥,有人來陪著聊聊天、話話家常,自是求之不得。呆了有近兩個小時,她又出人意表地離開。行事怪異得連一向不太理會子女私事的陳先生都瞪著眼睛問大少:“你倆在玩什麼把戲?鬧彆扭在?怎麼看不出她有生氣的模樣?”
葉萱會對他生氣?不會的!大少苦笑一聲:“爸,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她生我的氣,罵我、甚至打我,都行。可是,你覺得,她會嗎?”
陳先生一愣,是的,葉萱不會。地球人都知道,兒子的健康是她的致命軟肋,無論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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