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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四位專科教授級別大夫,輪流給他二人講解著大少的各張拍片或病檢報告。完畢,相對陳先生已變得毫無血色的臉,大家齊齊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表情沉靜的葉萱。
她雙手環抱著手臂:“你們的意思是說,如果不做手術的話,下一次病發就會導致死亡?”
教授們頜首。
“如果做手術,成功率是50%?”
教授們相互望了望,點點頭。
“還有沒有更好、更有把握的治療方案?或是,國外……?”陳先生顫動著嘴唇問。
顧教授指著葉萱:“與國外專科醫院的交流工作葉小姐大都有參與,她應該是非常清楚的,現在已經到了非作決定不可的時候了。對了,葉小姐,高奔已經按你的要求與劉瀚森醫生的助手在聯絡他的檔期了,如果真能請到這位臺灣知名教授主刀,成功率還可以高一些。”
“謝謝!”葉萱啞聲說。
陳先生震驚地看她一眼,原來,她不僅什麼都知道,還獨自撐頂下了一切!卻依舊,沉靜得如汪清泉,按著既定的溪道流淌,不管途中有任何阻擋。
“做手術吧?”她輕聲問向陳先生,語氣裡卻有不容反駁的堅定。生死關頭,她無憚無忌。
陳先生放下所有的憂慮、恐懼、懷疑,點點頭:“阿瑁那裡……?”
“我去跟他說。不過,有一點要請大家幫忙,他的病況,也就僅限於今天在座的諸位清楚,特別是我們家屬這邊,”葉萱望向陳先生,“所謂保守治療與手術的成功率,請一定不要告訴阿瑁。”
就這麼定了,手術治療。
快開春了,陽光已越來越不吝露面。葉萱捲起整幅窗簾,讓光線透過玻璃窗暖暖地曬在大少的病床上。剛給他擦過身子,見著他精神尚可,便塞了個墊枕在他背上,扶著他坐在陽光裡。
“Doctor Jone Liu(劉瀚生醫生)給我做手術?”大少倚著墊枕,懶懶地笑著說,“那人是臺灣有名的‘劉一刀’,可是得先說清楚,我這人最怕誰在我身上動刀動槍的,既然避不掉了,那就只准動一刀的,要敢有多,等我好了不拆了他招牌才怪!”
葉萱聽得他聲音裡沒帶上幾分氣力,心曉身子虛弱的緣故,也不敢逗著他多說話,只是帶著笑輕輕地自脖子始給他按揉肌肉。
“什麼時候做?”
“後天。”
“那你下午幫我把遊律師、謝律師、歐陽珊叫來吧。”
葉萱按摩的手略一滯:“普通手術而已,叫他們來幹嘛?”
“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我嗎?無論是家庭還是公司,該你的,我想做在前面,”見葉萱要插話,大少搶著又說,“等我一出院,我們就大婚,我答應你!別的,你答應我。”
她想了想,聳聳肩:“隨你,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吧!”
說著,她又笑了起來,似乎有些漫不經心地說:“我這月‘客人’沒有來耶。”
“什麼客人?”大少未聽懂。
“笨呵!”她嗤嗤笑著輕戳了戳他腦門,“我這塊兒向來挺準的,這月都過了有快二十天了還沒來。”
大少眨眨眼,忽攸一下懂了她的話,激動得撐起身子抓住她的手:“你是說……?是不是真的?快去做個檢查呀!”
“幹嘛?現在就開始疼小不疼大了?我偏就不去,急死你。”她噘起了嘴。
“傻丫頭,我……咳……咳……”
見他嗆咳到,葉萱慌忙坐下來,急忙輕拍著他後背,說道:“不急不急,真要有了,還跑得了嗎?”
就咳嗽的這陣子功夫,大少不知想到了什麼,眼光變得複雜起來。他依舊滿臉的興奮,不過,那興奮裡,帶上了些冷靜。他拍了拍她的臉龐,語氣無限寵溺地說:“傻丫頭,會有誰比得過你?就算我喜歡著、期盼著,那也是因為你呀!”
“那就為我、為他(她),配合醫生好好治病。”
兩人深情凝視,相互自對方眼裡讀著自己想要的情息。
下午,陳氏的遊、謝兩位律師按大少吩咐前來,葉萱沒去過問他們的談話內容,只是限定了時間。三十分鐘後,兩位律師走出病房,彬彬有禮地請葉萱跟他們一塊去律師行完善手續。葉萱望向房內,大少噙著笑:“去吧,就是幫我保管些檔案。這裡有依依和歐陽,沒事的。”
沒事的!葉萱估摸了一下時間,來回也就不到一個小時,沒事的。
葉萱剛走,大少凍住了笑容,轉向趙依依:“替我給柴俊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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