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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實不為過,不過……獨自一人?柴俊皺起了眉頭,葉萱,總裁助理,實力派精幹人物,現在,算得上是陳大少的人了……他暗抽口氣,隱隱覺得有哪點不對勁,但一時之間又說不出來,
柴俊這些個心思怡心看不到,單見著他的態度便令得心裡大涼,直覺知道今晚的安排是個錯誤,可是,開弓豈有回頭箭,不知為什麼,怡心心裡難受得慌,驟覺他雲淡風輕的態度所帶來的悲慟居然超過了得知父親的決定時。她再次咬唇,第一次容許自己臨時給計劃附加上別的內容。
“我不能讓老三得逞,可一時之間又逮不著他的事來反對,所以,我想,我想咱們放棄新柴氏!”
此言一出,柴俊果然驚詫地張大了嘴:“陳怡心,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新柴氏是我的希望我的心血我的一切,你說什麼?”
“放棄新柴氏!”她不敢看他,低頭堅定地說,“這個車貸業務是老三牽頭做成的,如果咱們……咱們放低、甚至取消做按揭客戶的各項條件,從瑁輝套款出來後,也別去管他們還不還款,這樣勢必導致大量貸款收不回來,到時,新柴氏申請破產,把呆壞帳扔給瑁輝和保險公司,雖然合約規定風險由保險公司承擔,但這個過程會漫長得,超出爸爸和股東們的想象,2000萬的窟窿因他而起,就算爸爸不追究,他也過不了股東和董事會那一關……”。
“陳怡心,我說你真的是想權想利想瘋了!陳瑁輝是你同父異母的親兄弟,就算你不顧念他,瑁輝銀行可是你陳家的產業,為了一已之利不惜損害家族,虧你好意思自認是陳氏長女。我告你,你別做夢了,你冷血是你的事,柴俊頂天立地,絕不會陪你害人害已。”他厲聲叱斷她的話,憤怒和悲傷湮滅了眼中她的人影,“何況,我已經和家裡翻臉,新柴氏是我的唯一,你居然要我放棄我的唯一所屬,我真佩服你說得出口,不用浪費唇舌了,我不會答應,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絕然地背過身準備走。
一雙柔軟的手顫抖著環腰抱住了他,想掙脫時,她帶著嗚咽的聲音幽幽在後響起:“柴俊,怡心負你良多,這事完結後,我就和方鴻餘離婚,不管爸爸會不會褫奪我的股份,我都不要再離開你了。從今後,陳怡心有的,就是你柴俊的,我們倆齊心協力,別說一個新柴氏,十個都賺得回來。”
他長嘆口氣,掰開她手腕的手勁又增加了幾分,然後,轉身直視著她,臉上一片死寂:“陳怡心,柴俊求你樁事,求你再別說這種話了,讓我心裡保留一個美好的幻影,好忘記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傻子,算我和你相歡一場僅有的請求,可好?”
怡心大慟,他竟然不再言愛,而是用了“相歡”一詞!難道,他真的要抹去從前的種種情與愛?這些年,柴俊是她營營算計的生活中唯一的亮色和歡愉,原以為自己終究會有情有所歸的一天,豈料,晚了,她終是晚了!愛如花,開在了她不珍惜的季節,待到她想擁有時,已然敗在了掌心。
“柴俊,”望著那個離去的背影,她還是不甘地叫了起來,唇上的一排牙印在血色的渲染下為她綴上了決絕的悲壯,愛情,如果註定成為了權利場中的高昂代價,那她就更不能放棄產業了。“新柴氏的股份我倆各佔50%,公司專案我有一半的表決權,我有權要求重新修改按揭客戶申辦標準。”
他駐步,卻沒回頭,聲音夾在江風中傳過來,說的人透著寒氣,聽的人,更是寒浸入骨子。
“你忘了咱們各分了5%給葉萱,原以為是不起眼的10%的股份,現在看來,可是能定下你或是我的生死。股權表決,你認為她會站在你這邊嗎?想不到吧?我也沒想到,你家那位陳大少高瞻遠矚,只怕早就看到了我倆的今日,怡心,最後勸你一句:放手吧,守好你的家庭,儘自己該對陳氏盡的本份,這樣才有保住握在手中的一切,否則……陳瑁輝,你是鬥不過他的。”
撇下目瞪口呆的陳怡心,柴俊大步往停車處走去。他心裡有些亂,倒不是因為怡心的話,而是,隨著葉萱那10%的股份作用浮現,加上她與陳大少而今的關係,他感覺圍繞著那女孩所發生的一切,越來越不簡單,聽怡心說單輝輸了2%瑁輝的股權給她,加上怡心的,她手上已經握了5%的股份了,陳大少讓她拿那麼多的股份幹嘛?
算了,陳怡心都與自己沒有關係了,何況是陳氏的事,各人頭上一片天,葉萱的精明能幹,比起當年的自己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也是輪不上他擔心的主,有胡思亂想的時間,不如花在工作上,努力增加積累,找機會把外面的股份買回來。
柴俊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