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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木木在一旁找了個大麻袋,白驚鴻的臉色立刻變得慘白。木木晃了晃手中的大麻袋,花茗會意,刀柄直接砸到白驚鴻腦袋上,白驚鴻立刻暈了過去。
木木和花茗把白驚鴻套進大麻袋內,紮緊了袋口,花茗自告奮勇扛起麻袋,兩人出了更衣室。
聊齋和河上鯉跑到走廊盡頭,剛轉身準備換條,就看見了一個男人站在兩人面前。男人的瞳孔一隻是藍色,一隻是黑色,看上去很有些奇異。
“波斯貓……”聊齋歪了歪頭,有點吃驚。
多奪沒理聊齋,拎著帶刀鞘的長劍,直襲向兩人。
兩人手無寸鐵,聊齋推開河上鯉,提起單拳迎了上去。多奪嘴角泛上冷笑,小丫頭也大膽了吧?他多奪的劍術,他說第二,錦倉國沒人敢說第一。否則,少主身邊第一保鏢的位置,也不會是他的。
聊齋這次卻是耍了個小聰明,眼見著多奪劈劍打橫擊來,她直接側身擊向多奪的肩膀。多奪的防守何等嚴密,又具警惕性,看見聊齋動作有變,立刻揮劍向聊齋的運拳的手腕。聊齋硬生生捱了這一招,吃痛不已,連忙落地,捂著手腕瞪多奪。
多奪沒說話,做了個“請”的姿勢。
聊齋不服,再襲向多奪。可是無論是拳頭還是腳,只要靠近多奪就會被劍柄狠狠打到。河上鯉感嘆,公孫家果然不簡單,連一個保鏢,都這麼厲害。
最後,兩人不得不低著頭,鬱悶地在多奪地監護下往大廳走去。
另一邊,木木和花茗帶著白驚鴻出了更衣室,侍衛們見兩人穿著白家的服裝,倒沒有過多的為難兩人。因為忙於尋找聊齋和河上鯉,也完全忽略了花茗肩膀上那個不合稱的大麻袋。若是白驚鴻此刻醒過來得知自己苦心訓練出來的侍衛們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抓了,還正忙著滿大樓捉那兩個小賊,估計會再氣暈過去。
“我們怎麼和聊齋他們匯合?”木木從地上撿起一柄銅劍,走在前面給花茗開。
花茗皺著雙眉,“現在他們應該就在樓內,我們最好找到他們再離開。”
“公孫紅樓也在這裡。”木木說道,言下之意是有公孫紅樓在這兒,她們找人會很麻煩。
轉彎處,木木忽然停下,轉身對花茗做了個“噓”的動作。木木貼著牆壁看過去,轉角的走廊那兒,聊齋和河上鯉正低著頭走在前面,身後跟著的,應該是多奪無疑。兩人在大廳門口停下,多奪繼而帶著兩人進了大廳。
“糟糕了!”木木低聲道。
大廳內,河上鯉和聊齋低著頭站在臺階下面。公孫紅樓斜倚在一張猩紅的絲綢靠墊上,仔細地打量聊齋。
聊齋被他看的渾身發毛,悄悄往河上鯉身後躲了躲。
公孫紅樓舉起桌上的一隻白麵饅頭,對著聊齋,“想吃嗎?”
你喚狗呢?河上鯉深深地鄙視公孫紅樓。
可是聊齋偏偏眼睛一亮,蹦躂了過去。
河上鯉捂臉,好想說自己不認識她!
聊齋跑到公孫紅樓面前,看著他帶笑的臉,猶豫了片刻,猛地奪過那隻饅頭,狼吞虎嚥起來。
河上鯉捂臉,誰虧待你了啊?為什麼要在敵人面前表現得如此飢餓感十足啊!真是把臉都給丟盡了啊!
“吶,你叫什麼?”公孫紅樓問。
“聊齋!”小丫頭已經吃完了一個饅頭,舔了舔手指,目光落到桌上,公孫紅樓往前推了推那盤饅頭,聊齋忙不迭接著吃起來。
“聊齋……”公孫紅樓輕輕咀嚼這個名字,“你在哪兒長大的?你的父母是誰?”
“無父無母,天生地養!”聊齋大聲道,吃得不亦樂乎。
公孫紅樓笑了笑,遞給聊齋一杯水,“慢點吃。”
河上鯉暈,這個看起來一臉壞相的傢伙怎麼突然這麼溫柔了!難道是看上聊齋啦?不是說木木是他的未婚妻嗎?這什麼跟什麼啊!
“吶,聊齋,這世界上,有很多種特殊的血統。公孫家的血統,也是其中之一。你的力氣很大,與公孫家族的血統很符合……”公孫紅樓輕聲慢語,卻讓侍立一旁的多奪腦中如震雷。
如果一個人身上流著公孫家的血統,這意味著兩件事。第一,你是公孫家族的人,是天之驕,你會得到權與力,你會得到萬人景仰的地位,第二,你是棄。
所謂棄,是公孫家族內的人與普通人通婚,所產下的後代。這種後代,不被家族認可,生來就應該遭到屠殺。因為在公孫家族的人看來,不乾淨的血統,是沒有存世的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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