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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那羊皮褂裡,實實地抓住那兩個漲大欲裂的ru房,感覺像是摸到一對熟透了的蜜桃,讓他渾身上下不由酥了了幾分。
日日心裡想著家裡,待鹽舵把貪婪地抱著自己,不由躁聲道:“好了,好了,快把我鹽裝了,我還要趕早回家去。”
“急什麼?晚上耍了明日再走!”鹽舵把一聽,嬉嬉的怪怨道,強硬的語氣裡帶著懇求。
任憑鹽舵把撫摸片刻,日日再耐不住性情,抓起那雙老手,從懷裡甩出,用力把身體從鹽舵把懷裡掙脫,擰起陶罐,搖身入得廚房,手腳利落的開始燒煮晚飯,鹽舵把一見,不由一陣心喜。
明湖埠地窄人稀,鹽店每日具體事務並不太多。見有人進店換鹽,鹽舵把這會心裡懷想日日,平日間一時的工夫,這時也是半刻間便打發過去了。那往日對一些年少女子的**的舉動,今日也收斂了許多。日日的到來,讓鹽舵把對昔日留情女子,也大大地失了興致,這會見她們偶爾過來撩拔,也裝擺出少有的端重。一得閒時,他便會偷偷繞到日日身邊,做出些親暱舉動來。
好不容易挨近晚飯時分,日日剛端起陶碗,聽換鹽人說狼娃在她家附近被殺。乍然一聽,日日心裡不由一緊,趕緊丟下飯碗,舍了鹽舵把。也顧不得鹽舵把強巴巴的挽留,一陣煙似的緊追慢趕奔回家來。
那鹽舵把滿腔激情,隨著日日的離去,頓時化為烏有,待他怒氣衝衝地打聽明白,一股陰鬱之氣便在他心中沸騰開來:“個狗日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要跑到這明湖埠來,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這個龜兒子的!”想畢,強嚥怒氣,關門打烊,悶悶的權作憩息去了。然而,儘管上得床來,也只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由此,便記住了我佬爺這筆孽債。
待到夜間,日日緊偎著我佬爺,眼光如流星一般閃動著望著他,“打此往後,再不敢弄出事來了,曉得嗎?”日日心痛的看著,滿是柔情地對我佬爺叮嚀道。
我佬爺默默地點了點頭。
“也怪不得子傑哥,都是那狼娃自己惹的禍,自尋死路來的。”伏身一側的月月一聽,不由在暗處幽聲替我佬爺辨解道。
“哎,不論誰對誰錯,往後我們還是少惹是非才是。”日日憂怨一聲,帶著一身疲憊,轉眼便沉沉睡去。
室外,萬籟俱寂。秋月,撒下銀輝一片。
第六章 隱實情 埠長蒙過關
當日,月月老舅去到山坡,看過現場,不由一陣心驚,再見月月神色失措的樣子,心裡甚是不忍。便對她安撫一番,細細嚀囑話別後,再不作回家之念。迎著秋風,出得門來,在路上,月月她舅且行且想,思慮再三,抬頭看了看時日,拈了拈頜下幾縷細須,靈機一動,徑直向老埠長家走去。
進得老埠長家門,月月她舅一眼望去,那年近六旬的老者,卻並不老邁,此時正與肥妮匍匐在床,行著快意之事。月月她舅也不遲疑,隻身近到跟前,見老埠長猶如一隻禿鷲俯衝而下,牢牢抓住活蹦亂跳的白兔似,用自己驕健的身軀,在肥妮那白胖的**上恣意縱橫碾壓。而那肥妮此刻,正躺在老埠長身下,嬉嬉笑著,渾身的白肉,在老埠長揉弄中歡愉地顫動著。這是老埠長最為享受的時刻,年老的上埠長喜歡體肥肉滿的女子,這肥妮是他的最愛。
“上埠長,狼娃死了。”下埠長進屋後,看著眼前的場景,清了清嗓門,大聲說道。
“什麼!狼娃死了,咋死的?”老埠長似乎用力過猛,有些氣喘吁吁的問道,但仍未有半點停息下來的意思。
月月她舅頓了頓,朗聲說道:“這鬼娃今兒不務正業,到下埠偷獵,見日日家羊群肥壯,僅月月一人牧守,便生歹意,在偷搶中,引起紛爭,被眾人趕來一頓群毆,不曾想,竟被打死了。”
老埠長一聽,不由愣住,在肥妮身上一時停住,大聲問道:“這大白日間,在你們埠上,竟有這事!”
下埠長坦然回道:“確有此事!”
老埠長眼望月月她舅,嘴裡呢噥道:“那這事,上埠長現在知道嗎?”
“事情出得突然,我一聽說此事,便過去檢視了現場,待看過之後,確如眾族人所言,便急急來到您這裡。上埠長那裡,還不曾支會,再說,這上下埠之間的事,您也時有所聞,我怕——”下埠長支吾一聲,試探道。
狼娃本屬上埠轄區,他的死,若是解決不好,又要弄出是非紛爭。以往這種事,便時有發生。月月她舅有所顧慮,也在情理之中,這次前來,唯有請老埠長調解,最為穩妥。一路上,下埠長已經想好對策,只有選在這個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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