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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女人的頭髮,朝著曾林一使眼色,曾林立刻從鐵馬的洞口抽換另一支加熱得紅透的鉗子,開始狠狠夾起宇文蘭的右|乳。曾林熟練地從不同的角度在宇文蘭**的各個部位輪流施以酷刑,最後當然也不會放過她的嬌嫩**。曾林用灼熱的鐵鉗攫住女人的奶頭之後,使出全力夾緊,弄得宇文蘭連連慘叫,汗如雨下。等到原本粉紅色的**開始泛出青紫色,心狠手辣的曾林用力旋轉鉗子,讓宇文蘭柔弱的**跟著一起被扭動。疼著再也受不了的宇文蘭,終於支援不住,兩眼一黑昏了過去。原本充滿淒厲喊叫聲的刑房一下子變得安靜,只能聽到從宇文蘭裸露的**上、滴到滾燙鐵馬背上的汗水立即蒸發時發出的滋滋聲響。
隆克維用皮鞭的把柄由宇文蘭的下巴撐起她的頭觀察一番,確定女人已經失去意識,這才吩咐曾林暫停鐵鉗酷刑。隆克維接著命令手下們把犯人鬆綁,從鐵馬上拉下來,讓宇文蘭仰躺在肢刑架上,手腳分別套住鐵環,再將鐵環由纏繞在肢刑架兩端滑輪上的粗繩拉緊。等到下一回合的刑求準備就緒,隆克維指揮爪牙們拿冷水澆醒宇文蘭。
宇文蘭呻吟著慢慢甦醒,隆克維不待犯人完全恢復知覺,立刻命令曾林和其他手下轉動滑輪,讓繩索收緊,宇文蘭的四肢馬上被拉直。隨著越來越長的粗繩被捲入滑輪,宇文蘭的手腳被迫伸展,各處的關節霹靂啪啦作響,伴隨著難以言喻的劇痛,宇文蘭確信四肢即將脫離她的身體而去。隆克維走上前去,俯視著臉孔因為疼痛而扭曲的女犯好一會兒,然後才審問道:「怎麼樣,這肢刑架的滋味不好受吧?你只要乖乖說出實話,我馬上叫他們停止用刑。不然你的手腕、手肘、肩膀、膝蓋、腳踝等,會一個接著一個脫臼,到時候你再求饒也來不及了,還是趁早趕快招供。」宇文蘭咬緊牙齒,勉強吐出幾個字:「我沒什麼好說的」
隆克維反手打了裸女一個響亮的耳光之後,決定親自給宇文蘭上刑。隆克維取來表面鑄滿蒺藜般尖刺的滾筒,一邊吩咐手下們繼續轉動滑輪,讓粗繩收得更緊,一邊用滾筒在女人平坦的小腹和豐滿的**來回滾動,像是在杆面一樣。滾筒上的鐵刺無情地紮在宇文蘭的嬌嫩肌膚上,再加上四肢關節傳來的極大痛楚,真令她覺得生不如死。宇文蘭拼著一口氣撐到現在,只是期盼聽到蕭煌獲救的訊息,今生也就沒有遺憾了。
酷刑繼續折磨著宇文蘭,儘管慘叫不斷,但是她堅持說不知道千葉公主的去向,也沒有同黨。隆克維抹了一下額頭的油汗,決定祭出壓箱法寶。隆克維從三鷹城軍營特別帶來的木匣裡,拿出仔細用棉布包裹起來的刑具。
泛著烏黑的刑具看得出是用生鐵打造,把手細長,另一端則呈梨形。隆克維把刑具放在宇文蘭的眼前晃動,用威脅的語氣說道:「沒想到你這**竟然逼得老子連最後的看家本領都得使出來。這個玩意兒叫做恐怖梨或者痛苦之梨,是我好不容易從遙遠的外地弄來的。老子用過幾回,沒有一次無功而返,因為這罪實在不是人受的,你還是招了吧。」
宇文蘭不知道這個刑具會如何摧殘她,但是怕也沒用,宇文蘭心一橫說道:「我該講的已經都講過了,你再用刑我也無話可說。」隆克維冷笑道:「老子倒要看看你這張賤嘴能逞強到幾時。」
隆克維把刑具如同梨子般的一頭,朝向宇文蘭只剩下非常稀疏恥毛的嫩|穴伸去。在被降為性奴和軍妓的短短一個多月裡,宇文蘭的下陰不停遭到刑具折磨和粗暴姦淫,各種摩擦過於頻繁而且劇烈,所以原本濃密的恥毛幾乎全數掉落。隆克維撥開光滑的蜜唇,將恐怖梨強行插入宇文蘭的**。宇文蘭哀叫了一聲,**不停抖動。
隆克維好整以暇地旋轉把手,恐怖梨的四個弧形鐵片像是正要盛開花朵上的花瓣,一齊緩慢打了開來。鐵片張開的速度雖然不是很快,但是極為有力的強行撐開宇文蘭的**。受著暴虐酷刑的宇文蘭雙眼圓睜,高聲慘叫。隆克維早已習慣在施以恐怖梨的時候,犯人撕心裂肺的哀號,因此並未影響他繼續用刑。隨著隆克維一圈又一圈的旋轉梨把,宇文蘭愈發疼痛了,不久就難受得全身痙攣,呼喊聲也越來越大。最後終於不支,暈倒在肢刑架上。
刑房一下子安靜下來,隆克維把恐怖梨收起來,從宇文蘭的**拔出,這才聽見後邊有人竊竊私語。隆克維轉身檢視,居然是首席宮女卡拉萊雅帶著掌符宮女宇文蕙站在一旁,也不知道她們已經觀看刑求多久了。隆克維還來不及詢問在後宮排名最高的兩個女人為何再次前來虎牢,卡拉萊雅已經開口說:「大王有旨,吩咐我和蕙兒到這裡來候駕。」隆克維一聽,趕緊問道:「大王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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