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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忠心待她,四兒這話無疑便是表明了態度,丫頭們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是非對錯肯字也拎得清,帶來的六個丫環,一下子便少了兩個,餘下來的,錦娘不想再又出什麼意外,不然,在這府裡還真是沒臉啊,就是回了門子,怕也會遭家裡人埋怨。
安排妥當後,錦娘回了屋,冷華庭仍半躺著,舉了手正饒有興趣地看那兩隻棒錘。
錦娘就想起他剛才拍飛平兒時的情景,不由掩唇一笑,走近他道:“相公,剛才可傷了手?”
看她笑得狡黠,明亮的眼睛彎成了月芽形,冷華許就忍不住想要去揪她的小俏鼻,只可惜五指皆被纏住,想揪也揪不成,就拿棒錘尖去戳她的腰,笑道:“娘子,我配合得可好?”
錦娘脫了外衣往床上坐,又自他身前跨過,到了裡邊,扶了他躺下,卻是笑道:“只是下手太重了些,傷成那個樣子,也不知道三嬸子還肯收不。”
“不收就叫了人芽子來賣了去,睡覺,別為些不相干的人操空心了。”冷華庭側躺著,手一揮,熄了燈,又將紗帳了放了下來,動作熟練嫻熟,兩隻包成了棒錘的手,仍就靈活得很。
錦娘在入夢之前還在想,這廝的功夫怕是很高呢,舉重若輕,手掌不靈活的情況下也能用內力做好些事,若是去參加華山論劍,不知能戰勝黃藥師不……
嘴裡咕嚕了一句:“相公,你好厲害哦……”便沒了聲音,呼吸變得均勻又悠長。
冷華庭定定地看著她,淡淡地月光灑在她沉靜地臉上,有如染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長長的眼睫留下一線陰影,光潔的前額上一縷髮絲輕垂,豐滿的紅唇,線條很明朗,淡淡的蘭草清香不時地鑽入他的鼻間,他微眯了睛,慢慢靠近她,輕呼了聲:“娘子……”
錦娘微動了動,許是感覺有些冷,小身板就不自覺地往他身邊縮,直到貼近他後,便像個小貓眯一樣,偎在他懷裡,嘴裡又咕嚕了一句:“相公,睡覺了。”
便不再吱聲,又沉沉睡去,冷華庭被她散在枕上的秀髮弄得臉上癢癢的,她這樣乖巧柔弱樣子,讓他連著心也是癢癢的,心裡一動,忍不住就俯下身,輕啄了下她的豐唇,一觸即離,羞紅了臉看她,生怕她醒來捉了自己的現形,錦娘似是有覺,抿了抿唇,伸了小舌出來輕添了添,又睡了。
這樣的動作無疑是更大的誘惑,冷華庭覺得身體一陣燥熱,連帶著心也跟著撲撲直跳了起來,連忙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她,心裡卻像八爪在撓,忍不住又轉過頭來,卻見錦娘已鑽進了他的懷裡,一隻手臂搭上他的腰,對他來了個熊抱。
冷華庭身子一僵,再也不敢亂動一下了,心裡甜絲絲的,臉卻黑了起來,臭丫頭,又拿自己當抱枕了。
第二日,錦娘早上醒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睜開眼,看到自己正偎在冷華庭的懷裡,不由嚇了一跳,忙自動將身子往邊上縮,希望他不要這麼早醒來才是啊,她只是睡覺有個習慣,一個人睡時,便喜歡抱著個大枕頭,要是有人同睡,她便喜歡往人身邊擠,記得在大學宿舍裡時,與她同床的女友竟然被她擠下了床去。
冷華庭可不是她的女友,被擠了也只是敲她一個盒飯而已,這廝若是知道,定然又要罵自己花痴了,才動一動,就聽頭上的人慵懶地說道:“現在縮出去,你也不覺得太遲了麼?”
錦娘立即覺得耳根發熱,紅了臉抬頭看,一看嚇一跳,伸手就去摸他的臉,連話也結巴了起來:“相……相公,你……你這是怎麼了?好大的黑眼圈啊。”
冷華庭被她說得一窒,差點就沒拿手去捂她的嘴,她還好意思說,一整晚就死死地抱著他,讓他動也不敢動,一動身體就有反應,他怕自己變狼,只好僵了一晚上,偏她還時不時地就往他懷裡拱一下,一條腿也不老實,動不動就搭到他腿上去了,像只八爪魚一樣扒在自己身上,怎麼會有睡相如此難看的人嘛,前些日子她老是離得自己遠遠的,一個人縮在床彎裡,拿床被子把自己卷得死緊,昨兒也不知怎的,頭一落枕就睡了,也忘了要另外蓋一床被子,就與他擠在一起,沒想到竟然就是他的噩夢之夜,一晚沒睡,不起黑眼圈才怪。
一把拍掉她亂摸的小手,突然嘴一撇,妖媚的鳳眼裡就蒙上了一層水霧,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啟唇就喊:“娘子,你打了我一個晚上,身上疼死,了。”
錦娘聽得心裡傀疚萬份,一下從床土坐起,一臉的驚惶和心疼,伸了手就去掀他的衣服,“哪裡,打哪裡了?是不是踢了你呀,天啊,我睡相很不好的,相公,沒有踢傷你吧,給我看看……”
冷華庭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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