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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從我師傅那裡偷聽來的,據說你們的27代祖師還沒死的時候,用了一次那個令牌,那時候天下大亂,冤魂遍野,他迫不得已動用令牌,要求法術界全數出動,圍剿冤魂,但這個大劫是早就有預言的,各大門派都養精蓄銳,不願意為了那麼點事情多作犧牲,你們師祖大怒,一氣之下毀了令牌。事實卻是那塊令牌裡藏著達摩祖師遺留下來的第六件寶物,擁有它便可以橫掃天下,也是渡劫的重要道具,可是不知何年何月起竟有了得到這塊令牌的人就可以掌控整個法術界的傳說,你師傅迫不得已便將所有的法器乾脆都封印在了剛剛出生的兩個嬰兒身上,從此隱姓埋名,過起了隱居的生活,可法術界尋找令牌的行動卻始終沒有停止過。也許是天意,你師傅竟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了我師傅,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想多傷人命,答應我不會傷害安娜,我才會做那些的。我沒想到到了最後,他已經喪失了佛教中人的理智了。”
兩個大男人坐在牆角邊唏噓不已,星玄與星言更是驚愕萬分,在安娜弱小的體內竟隱藏著如此重大的秘密,誰能想得到呢?李茜慢慢地走上去,將梁若行的頭抱在懷裡,這個看似堅強的大男孩只有她最清楚,心中的脆弱是不肯輕易說給任何人聽的,她能給與的只是簡單的安慰。
當靠上李茜的身體時,他一直堅持的堅強終於徹底崩潰了,雙肩開始不停地抽搐,熱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浸溼了李茜的衣服,卻恍若不覺。從未看到他如此失態的舒磊等人知趣地退了開去,只留下這兩個人獨自纏綿。
李茜靠在梁若行的耳邊悄聲說道:“若行,哭吧,哭出來你會好受些,我知道你太苦了,這些日子你做得很好,大聲哭出來好麼?他們都不在這裡!”
沒有什麼安慰比像一個母親一樣的話語更有效,梁若行將李茜死死地抱住,就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痛哭失聲,像個孩子一樣痛苦,李茜沒想到一個大男孩哭起來竟會如此不顧顏面,一時間竟不知所措,只知道將他抱得更緊才能暫時平息他的情緒。
不知道哭了多久,梁若行才漸漸止住了哭泣,“cicely,你看到了麼?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是這樣的結果。”
李茜毫不猶豫地吻上了梁若行的嘴,強硬地分開他的雙唇,尋找著他的舌頭。梁若行一愣,隨即做出了回應,在危機四伏中盡情地享受著李茜香甜的蜜汁,直到他有些喘不過氣來才分開雙唇,可李茜抱著他的頭按向了自己的胸前,氣喘吁吁地說道:“若行,我要讓你知道,就算是死,我也不會離開你,就算明知道沒有結果,我也不會放棄這份愛。”
梁若行貪婪地嗅著她的體香,感受她胸前傳來的溫暖,近乎粗暴地撕開了她的衣衫,吻上了她胸前的蓓蕾。“啊!”李茜輕叫一聲,繼而瘋狂地回應著他雨點般的吻,“若行,給我,我要,給我,現在就給我!”
回答她的是梁若行雙唇與手掌的侵犯,吻如雨點般灑遍她的全身,雙手如游龍般在她的身體上游走,當他迫進她的身體時,李茜咬緊了雙唇沒有發出任何痛苦的呻吟,梁若行受到了鼓勵一般瘋狂地挺進著,李茜則毫不顧忌地喊道:“梁若行,我要讓你知道,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給我留下一個孩子!”
第四節 何處尋道長
梁若行帶著一絲苦笑看著熟睡的李茜,他知道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可那一刻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心魔,面對她,他總有些不忍,更難以承受她給他的誘惑,只是接下來該怎麼辦?能否活得過這幾天都不知道,更不要說陪著她天荒地老了。
愛憐地吻去她因疼痛而流出,尚未乾涸的淚水,小心翼翼地不去吵醒她,梁若行悄悄地站起了身,或許是精力透支,他有一些眩暈,差點直接撲到在地上。勉力穩住了身型,梁若行驚訝地發現,之前他利用借魔的力量將學校內大多數冤魂吸附在了自己的身上,而此刻他們正在試圖脫離他的控制,大驚之下,連忙盤膝打坐,攝心入定,被吸附的冤魂一旦再次脫離控制,爆發出的力量將是之前的幾倍,慧能那個老和尚雖然沒有完全泯滅了人性,還知道在把他們陷入困境之後利用某種不知道的辦法巧妙地封印了結界,但是否有之前堅固可就不好說了。這些冤魂若是跑出校園害人,他梁若行的罪孽可不是在閻王爺面前說幾句好話就能混過去的。
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堅持多久,他是在一個月之內第二次動用禁術,別人不知道,但他自己卻清楚,他根本就沒有多少能力來駕馭借魔了,現在的他衝動,脾氣暴躁,凡事由心,真正地成了跟著感覺走,在很大程度上,他已經被魔化了,說不定,最後開啟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