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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這麼決定了?”電話那頭,舒磊小聲地問到,生怕吵醒了剛剛又睡過去的安娜。
“嗯,不能再拖下去了,那個老道的結界破了,不知道又有多少怨靈跑了出來,再拖下去,我怕我們收拾不了了。”
“好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越快越好,最好今天晚上就能先把這個秦芳解決掉,從目前出現的角色來看,她是我們最大的威脅,而且,已經沒有感化的可能了。”
“好,等一下我過去找你,要告訴安安嗎?”
梁若行沉寂了一會,最終還是說:“算了,不要了,就這樣吧,如果咱們還有命回來,我發誓會加倍補償她,如果不能,讓她恨我一輩子總比讓她傷心一輩子要好,慢慢她會學會堅強的。”
“梁若行!”舒磊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的愛,真變態!”梁若行一愣,舒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只有嘟嘟的忙音傳過來,梁若行不禁有些傷心,情這個東西,簡直比穿腸毒藥還毒,假如自己不去顧及什麼親情友情的,至於把事情弄得一團亂麻嗎?越想越亂,梁若行索性不去想,拉過被子矇頭大睡起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急得王斌幹跺腳卻沒有辦法。
梁若行一覺睡到日落西山,才在一陣尿意中醒來,剛睜開眼睛卻被一個奇怪的東西嚇了一條,之所以說是“東西”,是因為這個裝束在平日的生活中比較少見,梁若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看清楚才知道,那個讓他心神一顫的“東西”就是舒磊的腦袋,此刻的舒磊寶相莊嚴,一派得到高僧的樣子,氣定神閒地站在梁若行的床頭,完全沒有了平日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梁若行雖然知道這才是舒磊的真實本性,但仍人不揶揄道:“你的金毛呢?不做獅王了?”
舒磊白了他一眼,“阿彌陀佛!我佛慈悲!修佛之人自當虔心向佛,平日裡為了應付交際不得已而為之,今天可是為了取弘揚佛法,怎麼敢不尊重?”
“切!”梁若行不屑地哼了一聲,“少裝正宗,正宗不正宗還得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再說,先給我看看你帶了多少法寶再說。”說著伸手向舒磊的懷裡摸去,舒磊閃身躲過:“說不得說不得,能說得也就不是法,也非寶了。”氣的梁若行再度倒回到床上,“死禿驢,我跟你說,上次我跟她交手,連達摩祖師的執珠都差點敗下陣來,那個地方又怨氣沖天,聚集了大批的亡魂,簡直就是養鬼的福地,不多帶點終極法寶,我怕咱倆不但佛法沒弘揚成,反倒成了秦芳的食物,那就慘了。”
“阿彌陀佛!該來的終歸要來,逃也逃不掉,你帶多少法寶也沒有用。”
“舒磊,我梁若行從來不信天命,鬥不過我也要鬥一鬥,難道為了順應天命就可以讓一所學校毀於一旦嗎?如果天道如此殘忍,我何必要順應它?”
舒磊閉目不語,心中暗道:“師傅啊師傅,你算無遺策,可是梁若行豈是好相與的?在天命與人命之間,他寧願選擇人命,這大道與小道孰是孰非,我們真的能判斷嗎?”
梁若行又躺了一會,抬手看了看手錶,自言自語道,“差不多該走了!”翻身從床上起來,從那個從來都封得嚴嚴實實包裡掏出一大堆法器來,看得舒磊兩眼放光,少林寺一向比較注重佛法的修為,對錘鍊法器這樣的事情並不熱衷,信奉只要是有靈性的東西都可以用來做法器,正如佛祖當年拈花一笑亦可傳佛法一樣,像梁若行這諸般法寶,他一般都是隻聞其名未曾謀面的,不禁也想自己弄幾件來玩玩。
梁若行從這一堆法器中挑了幾樣東西,其中就有上次用過的袈裟、禪杖和執珠,其它的統統推到了一邊,看舒磊疑惑地盯著他,只好解釋到:“這剩下的那些東西在那個地方基本沒什麼用,招魂鈴見了鬼比見了我還害怕,根本連動都動不了,別說示警了。”順手把那件袈裟丟給了舒磊,“這個東西給你穿,你的佛法比我的正宗,更能發揮威力,我拎著這根棍子就行,待會我要布風吼陣,要她放下怨念已經不可能了,那就只好讓她魂飛魄散了。”
“風吼陣?那不是道家的陣法?我佛門怎麼能用?”
“舒磊,你有著相了,佛法自然,道法也自然,修來修去修的都是同一個東西,哪來的什麼佛家道家?”梁若行笑到,轉身率先出了門,舒磊緊隨其後,一場正式的對決即將拉開了序幕。
安娜躺在床上,她既然已經醒來,也就沒有必要再麻煩李茜守著了,何況李茜也已經好久沒好好休息過了,諾大的病房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