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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術界宣稱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但梁若行卻知道,慧能大師當年莫名消失了幾個月,雖然沒有明確記錄說明他去了日本,但卻再回來之後就有幾名少林滴字模名失蹤。師傅當時已經閉關坐禪,但卻在有一天突然出屋,跪在佛像前痛哭不已,那一天的手抄經書上,師傅只寫了兩個字:劫難!
舒磊跪了很久,就在梁若行想要出去拉起他的時候,舒磊突然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左耳,自從梁若行說他是gay之後,安娜的棲息地便從他的右耳轉移到了左耳。隨後梁若行看到他猶疑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起身向梁若行的房間走了過來。
梁若行愕然,愣愣地看著舒磊走入他的房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舒磊也是一言不發,臉上卻充滿了落寞和苦痛,毫不避諱房間裡還有李茜在,一件件脫下了身上的衣服,然而李茜並沒有出言阻止,因為她早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地說不出一句話來。顫抖著伸出手,撫摸上了舒磊已經傷痕累累的身體,李茜已經忍不住流下了熱淚:“這是,你這些天為她做的麼?”
舒磊沉重地點了點頭,突然跪了下來,痛苦不止,讓梁若行更加不知所措了,只好陰沉著臉低聲吼道:“舒磊,如果你要是個男人,就給我站起來,說清楚是怎麼回事?”
回答他的是舒磊更加劇烈的顫抖和哭聲,李茜默默地將舒磊的頭攬在懷裡,臉上也已經流下了熱淚:“若行,你看不出來嗎?這一切都是他在為安安做什麼事情啊!”舒磊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不管眼前的這個女子是梁若行的愛人,緊緊地抱住。而李茜就像哄一個沒長大的孩子一樣輕輕地撫摸著他的頭。
一旁的梁若行眼睛都要冒出火來,雖然明知道情勢所迫,但還是忍不住醋意大生,好在就在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時,舒磊終於止住了哭聲,放開了李茜,歉意地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李茜依舊像哄孩子一樣,摸著舒磊的頭,“磊磊,告訴我們究竟發生了什麼好麼?”直覺告訴她,舒磊一定發生了什麼,否則他不會哭得如此狼狽,她見過男孩子哭,但卻沒有見過哭得如此傷心的,那樣子就像整個天都塌了下來,毫不顧及,毫不掩飾,彷彿世界就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讓他敞開所有的心扉,發洩所有的情緒,只那麼一會的時間,她的衣衫就已經被淚水打透了。從他的眼睛中,她看到的是絕望。
舒磊一聽李茜問他為了什麼,眼淚立刻控制不住地又流了下來,安娜的那一縷殘魂離開他的左耳,輕輕地在他的面頰摩挲著。
“舒磊!你哭有什麼用?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梁若行乾脆蹲了下來,儘量溫和地看著舒磊。
“安娜,快要不行了!”舒磊帶著哭腔說出這句話終於再也忍不住地又哭了起來。
“什麼?怎麼會?安安不是魂體麼?她怎麼不行了?”李茜無法相信,顫抖著聲音問到。反倒梁若行要冷靜多了,好像早就知道了這個結果,努力保持著臉上的微笑慢慢地站起來,手卻不受控制地抓向了自己的心臟,疼,撕心裂肺的疼!“安娜早已經不是我們這個世界的人了,強行留下來已經是違反了天道,何況她留下來的只是一縷殘婚,如果沒有舒磊這些天做的事情,恐怕她早已經散了!”雖然不願意面對這樣的事情,梁若行依然狠狠心說道。
安娜的魂魄呆了呆,慢慢地退回到了舒磊的耳朵上。沒有言語,也沒有表情,但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安娜傳遞出的悲傷。
“你來,不僅僅是為安娜的事情,對吧?”梁若行刻意避開了安娜的話題,想讓氣氛儘量輕鬆一些。
“對!”舒磊擦了擦眼淚,“我這些天一直在為留住安娜努力,繳盡了腦汁,終於讓我想出了這個辦法!”
“就是你的那個人軀鬼心?”梁若行試探著問到,看形式,那的確是人軀鬼心,但他並不是完全瞭解,所以還不敢確定。
舒磊一震,“你知道?”
梁若行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一點點!”
“那你一定知道,這個是日本法術界的大忌,當年為了剿滅這些邪惡的人軀鬼心,日本法術界元氣大上,甚至不得不求助於我們。”
“可是,據我所知,當年法術協會的頭頭們拒絕了日本法術界的要求!”梁若行心中的不安漸漸強了起來,但願,但願師傅的那句話並不是針對這件事。
“呵~”舒磊苦笑了一下,“那是對外,實際上,我師傅就為這件事情專門去了一趟日本。”
“什麼?”梁若行一驚,最不願意聽到的訊息還是聽到了,慧能大師遠渡日本,恐怕目的不是剿滅人軀鬼心那麼簡單,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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