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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好嗎,讓我們勇敢的去面對彼此,你說可好?珍珠——”
靖雨仇叫出了認識羽然珍珠以來第一聲她的名兒,感到她的身體在自己的懷中陡的一顫;羽然珍珠這時渾身嬌弱無力,全賴靖雨仇的雙手緊力的摟著,才沒有滑跌往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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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雨仇一把抱起她,一改先前如履薄冰般謹小慎微的步伐,不顧前路的危險,僅憑忽然空靈起來的意識判斷腳下的路線,奔行起來。
墜在自己身後的,從傳出老遠的聲線上來看,有可能是支數量過十的駝隊,如果是破財的話,兼對方佔地利優勢,那自己和羽然珍珠就岌岌可危了。
俯頭望著一臉溫柔的靜靜躺自己臂彎裡的羽然珍珠,星眸微闔,靖雨仇想起了揹著義姐逃命的那段動人的時光,她玲瓏而又輕巧的身軀輕伏自己的背上,兩條溫潤滑膩的玉腿夾在自己腰間的溫存依稀如昨,只是而今佳人何在?
黯然魂消下,發足狂奔起來,體內真氣流轉不息,好如曦皇駕日,駿馬騰空,又象大江奔流,磅礴不休;靈臺卻不見半點宰梓,越見空靈剔透,倏地攀到晴空萬里的境界。心下再沒有半分憂慮,靖雨仇知道自己不知是在義姐還是羽然珍珠的刺激下,體內的先天真氣已經攀升到一個新的層次,亦知道自己由這一刻起,徹底從義姐墜崖一事中解脫出來了,他為自己結下的枷鎖,亦由自己解了開來。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閒離別易消魂。
滿目山河空念遠,不如憐取眼前人。”
遙想當年晏大俠此曲一成,千古歎絕,那自己就承其衣缽吧,靖雨仇想到這裡,目光溫柔的落在了方微有所感而星眸半開的羽然珍珠俏臉上,促狹似的口中漫聲低吟“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
這不是說靖雨仇喜新厭舊又或絕情絕義,而是他慧根已然卓具;因為看破生死是一個武者朝天人之際的無上道境進軍途上無可逾越的一關,但現在的他卻絕對斟破不透其中的真義,那是因為他對生命的依戀、對美女的追求仍覺得像人需要呼吸吃飯般自然。
靖雨仇想通了這一點,心下再無顧忌,再看羽然珍珠,雖然正滿臉嬌嗔的望向他,檀口微張,卻哪還有絲毫的清冷,剝下她嗔怪的外衣,分明透出對他海洋般無盡的情意。
靖雨仇衝動湧起,迅雷不及掩耳的湊下頭去,吻在了羽然珍珠嬌豔欲滴的香唇上。
羽然珍珠嚶嚀一聲,像只受驚的小鳥般身體一陣強烈地抖顫著,兩手乏力,欲迎還拒地推著靖雨仇。可是她這種反應更足以刺激起靖雨仇狂湧而起的慾望,現在就算她再如何的劇烈掙扎,靖雨仇亦不肯放過她,何況她只是如此象徵式的反抗?這時的靖雨仇放開心懷地痛吻看她柔軟的紅唇,舌頭近乎粗暴地侵進羽然珍珠的檀口裡。
羽然珍珠頓時忘掉了一切,纖手由先前的推拒變成搭在靖雨仇粗壯的脖子上。
四片唇兒糾纏了好一會,靖雨仇才想起現在還沒有脫離險境,破財可能隨時會追上來,運起自己由《水經集》悟到的胎息心法中的“超詣”一式,嘴下卻沒有放鬆,化先前的粗暴為溫柔,邊享受著羽然珍珠的滿口異香,邊單起隻眼繼續趕路。
事實上,靖雨仇早在初見羽然珍珠尹始,就敏銳的察覺到她有一種由骨子裡透出來的冷傲,這使他感到能得到她的心許,分外的珍貴。
他吻住羽然珍珠的時候,度去的是他近來越發精純的先天真氣,因此他並不擔心羽然珍珠會被他吻的呼吸不暢而暈過去。有頃,靖雨仇發現羽然珍珠沒有暈去,倒是甜甜的沉入了夢鄉——想想也是,這些日子來,羽然珍珠本就費心勞神的追擊他,然後又幾番受傷,身心更是疲憊。而她看來也不過是個十八九歲的少女,她也想有人疼有人愛。此時在他的呵護下,沒了後顧之憂,適時的熟睡了過去。靖雨仇猛的湧起一股自豪的感覺,暗下決心,他再不會讓忻姐那種事發生了……
可能是老天的眷顧,一路上無驚無險,等羽然珍珠醒過來似乎有些害羞的跳下靖雨仇的懷抱時,他已然抱著她穿過了這片連只禿鷲也不會光顧的死神一般靜寂的荒漠。
陽已入微,橫亙在大武帝國北疆的摘星山脈如長龍懶臥,橫貫東西,連綿數千裡,其主峰小天下峰很好辨認,不僅逐天入雲,而且遠遠望去,不論橫看側看,都像是一個追步青天攬抱日月的凡仙,飄渺而出塵。
這時,小天下峰已然近近的清晰在望。這表明他們身在之所應該是位於帝國北部偏東的洛州。
據大武皇朝盛期時的偉大旅行家僧一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