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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奔出十幾裡,遠遠的遠離了江華城,不過靖雨仇知道危機依舊沒有解除,敵人隨時可能隨後趕上。
雪花又開始緩緩飄落,但卻顯得極其緩慢,而且雪下得並不大,遮擋不住腳印和氣味,不過放眼望去,四周白茫茫一片,不遠處就是個樹林,雖然不算稠密,卻也是個不小的林子。
靖雨仇忽有所感,就這麼在冰寒的雪地上盤膝坐下,運轉真氣。
練了這些年的功夫,靖雨仇卻始終沒有學過什麼正統的功夫,《水經集》已經是他所看過的最為完整的武功了,不過《水經集》與其它功法不同,只注重自我領悟,卻無法一招一式的照做修煉。自己體內的真氣是先天真氣,這一點靖雨仇是知道的,但著畢竟不是苦修得來的自然之道,真氣的運轉路線,靖雨仇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可以感覺到自己正緩慢的向真正的先天之路進發著,只不過緩慢得讓人有些撓頭,但畢竟是在向先天之道這裡大方向前進著。看著飄零散亂的片片白雪,靖雨仇忽地胸中豪興大發,不理是否隨時會有追兵來到,一躍而起。
閃亮的刀光映襯著地面上的雪光,靖雨仇撫摩著這個足足跟了自己十年的好夥伴,手腕一翻,向著前方的空地連劈三刀,刀刀如霹靂長虹,精光電射,浩氣卓然。
大片的雪花自地上被掀起,點點白花在身周縈繞。
再暴喊一聲,泰山壓頂般的一刀劈出,新近領悟的“雄渾”一式發出,虹刀前方竟生出半尺長的血色紅芒,靖雨仇真氣猛收,虹刀懸在半空,雖然並未接觸到地面,突然而出的刀芒已將身前的土地劈裂。
到目前為止,靖雨仇已經領會貫通了《水經集》中的數式,這《水經集》果然博大精深,這幾式中有的是適合真氣運轉的路線、有的是精神方面的修習,雖然各自不同,卻實在是奧妙無窮。虹刀上綻放的刀芒令他驚喜無已,看來自己的真氣進境頗為快速,如若能在多謝經驗,相信很快的就可以踏上先天之路,再也不用總為石公山、卓天罡等人追的狼奔兔逃了。
靖雨仇緩緩的將虹刀繞身週一圈,以自我為中心,真氣執行到極致,紅色的刀芒向四周激發,周圍很快出現個丈許的無雪空地。真氣執行到極致,身體的舒暢實在是快美難言,抬頭仰天,但見長空如洗,配合此時的豪情和心境,靖雨仇腦中豁然開朗!
「如礦出金,如鉛出銀。超心鍊冶,絕愛緇磷。空潭瀉春,古鏡照神。體素儲潔,乘月返真。載瞻星辰,載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照應著明月之光,白雪皚皚,“洗練”一式就此領悟。
以自己為中心,加上“雄渾”一式運起的刀芒,方圓丈許內都是攻擊的範圍,有了如此著數,相信再遇到卓天罡等大仇人的時候,必定可以給他們一個“驚喜”。
靖雨仇長噓口氣,閉目養神了良久,以消化吸收這新近領悟的一式工夫。
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靖雨仇睜開眼,暗忖「不知道厚澤已經跑到哪裡了?」挺直脊骨,靖雨仇驀地發現十幾步外出現一人。
靖雨仇雙目放光,緊盯著幾乎是突然出現的雪青檀。
雪青檀依舊是一襲白衣,加上冰肌雪膚,幾乎是同白雪映襯在一起,再也無分彼此。
雪青檀纖纖素手握住劍柄,笑道:「青檀仍是低估了靖君哩,竟到此處才把靖君截到。」
靖雨仇心中暗罵,「如若不是大爺忽地豪興大發,在此練了一會子刀,去你孃的才能找到我!」不過話說回來,雪青檀的娘是誰,可能連她自己亦不知曉。
靖雨仇笑道:「小姐真是有心,這個時候還來漫步賞月,不若我們做些可心的樂事來如何?」
見面就是出言挑逗,可以說素來是靖雨仇的作風,靖雨仇可絕非是正人君子,眼前既有如此的大美人,不佔佔便宜怎麼甘心呢。
雪青檀毫不動氣,素手緩緩拔出長劍,以一種說不出的溫柔好聽的音調說道:「此劍名為“銷魂”,靖君即將成為劍下的第一百二十三個魂魄,請君兀要記住此劍!」
溫柔的語氣清甜動聽,不過話中的內容就不敢令人心動了,劍下記載著一百二十三個人的魂魄,此劍也可以說是殺人如麻了!
眼見雪青檀即將動手,靖雨仇忽地大叫:「雪小姐且慢,靖某還有樁心事未了!」
雪青檀微點螓首,示意他但說無妨。
但瞥到靖雨仇臉上露出的帶著邪異的微笑,生平從未做過後悔之事的雪青檀開始後悔自己讓他說話了,不過此時已經晚了。
靖雨仇臉帶邪笑,口中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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