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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今天也不能讓他走脫。
甲板破碎聲自濃霧中傳來,想是靖雨仇踏碎甲板,要從船艙下脫身。
阮公渡、石公山兩人反應亦是快絕,各自腳下不見動作,已經踩破甲板落入下層。
這來自於李科所給的霧彈放出的濃霧非常奇特,即使在猛烈的湖風下亦不見飄散多少,依舊籠罩著方圓之地,驀地煙霧略見晃動,一道人影自其中閃出,未做半點停留,一腳踏在船舷邊出,將木槽踏得木屑橫非,橫木也凹進一塊,可見這一踏之力。藉著這一踏,人影撲出船邊,直墜入湖。
風聲響起,阮公渡和石公山自煙霧中撲出,卻已經晚了一步,適才靖雨仇雖然踏破了甲板,但並未跳入其內,卻引得兩人跳下攔截,藉助著這個小手段,成功的引開兩人投入水中。
阮公渡眼看追之不及,一咬牙,手腕一翻,一道寒光電射而出,追著靖雨仇的身影跟射入湖中。
一閃而沒。
石公山撲到船舷旁向下望去,只見湖水翻滾,波浪蕩漾,哪還有靖雨仇的蹤影!
阮公渡擺手道:“不用追了,他已經中了我的黃蜂尾。”
石公山一驚,“黃蜂尾?你怎麼……”
阮公渡嘆口氣,“不得不用啊!如若讓這小子有命走脫,很多東西就會暴露出來,至於對付那個人……再想辦法吧!”
石公山不發一言,默不做聲的注視著黑沉沉的湖面,不知在想些什麼。
靖雨仇躍入湖中,正自欣喜自己在幾乎不可能的情況下逃脫了這兩個大凶人的夾擊,心靈上的警覺再次響起,沒感覺到水流的異動,或者手一丁點的異象都沒有,一道灼熱的感覺從後肩燙入,轉眼間傳遍全身,即使是在冰冷的湖水中,也不能阻止身體的發熱。靖雨仇大駭,知道一定是中了阮公渡的歹毒暗器,但自己在他身邊這麼長時間,並沒有注意到他有這種東西,那麼換言之,就像當時阮公渡明明是功力勝過自己多多,卻裝做遜自己一籌的樣子一樣,這種暗器也是屬於自己所不曉得的他的壓箱底的功夫,那麼這個東西的厲害一定是非同小可的,此時中招不到一息的工夫,真氣竟然有些運轉不上來,他振作精神,向遠處潛去。
李特此時正在營帳內擔心,他來回踱著步,語氣中透著焦慮,“阿仇怎麼還不回來?”他轉向李科,“二弟,當時阿仇要去探察敵營,我極力阻攔,你為何反而大力贊成?”
李科正悠閒的品著茶,舉起杯輕咋一口,嘆道:“清幽淡遠,果然是好茶!”
李特哭笑不得,笑罵道:“你這混小子,大哥我正在擔心,你卻在這裡品起茶來了!”
李科搖頭,“我還是那句話,阿仇此去必定有驚無險,不必過分擔心,況且我不阻攔他去探察敵營,一來這體察他想一探阮公渡下落是否是在水源軍中的心願,二來男子漢大丈夫歷練一番,孤身一人進入敵營,也是一種磨練。這事包在我身上,早晚一定給大哥個活蹦亂跳的阿仇小子!”
話音未落,靖雨仇一身水跡跌跌撞撞的衝入營帳內,沒等兩人流露出高興之情,靖雨仇高大的身軀已經摔往地下。
李科喃喃自語,“好小子,你就不能給二哥我留點面子,才吹完牛皮就被戳破。”嘴上雖如此說,他手底下可不慢,立刻自座位上彈起來把靖雨仇抱到後帳治療。
李特把住靖雨仇的脈搏良久,臉色陰沉道:“應該是中毒,但奇怪的是我感覺他體內應該是有兩種毒素同時存在,而且同是劇烈無比,也幸好如此,兩毒相互衝突,部分上抵消了些許毒力,阿仇才得以保命回來!”
“這真是棘手!”李科沉思,“兩種毒性極其強烈的毒同時存在!可恨我們還沒有好的辦法解除毒性!”
李特看看李科,忽地問道:“我兄弟二人雖是浪蕩不羈之人,卻也是誠信之輩,阿仇雖然只是結義兄弟,但在我看來亦與親兄弟無異,不能就這麼看著他如此斃命!”
李科面露驚駭之色,這種神色在這個意志極為堅定之人的臉上出現可是件極其難得的事,他語氣慎重的道:“大哥,莫非你要用……那一招?”
李特揮揮手,“去外面守著,別讓外人進來!”
李科還在猶豫,“當日的誓言,大哥忘了嗎?”
李特頭也不抬,回道:“那又如何?”
李科迅速在腦中權衡利害,終於點頭道:“那不若讓我來吧!”
李特苦笑,“說起別的功夫,大哥我是不如你,可是這家傳絕學,只有我這長子學的是正宗的聚元指,你那雜牌的東西就不要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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