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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卻還是越來越大。這種壓力不是來自死者的家屬,而是來自輿論。最近越來越多的市民在責備他們的無能、浪費納稅人的錢了,解散專案組的呼聲越來越高。終於,政府坐不住了,在議會上全票透過了解散專案組的提議。這個存活了一個月的專案組終於不光彩的到了盡頭。
亨特無奈的回到賓館整理行禮準備明天就搭早班機回聖路易斯。然而,事情常常都會“柳暗花明又一村”:亨特和馬克剛下飛機開啟手機便接到頭兒的電話——連環兇手又出現了!來不及回家,拐到出發大廳直接買了最早一班去芝加哥的機票。
受害人王恩彤,25歲,結婚剛三個月,上個月才跟著老公來美國。老公喬爽,目前在芝加哥大學讀醫藥工程。
“說說你發現的情況吧。”亨特拍了拍喬爽的肩膀問到。
“我……”一被問到昨夜的事情,喬爽還是心有餘悸,很不想再去回憶那驚險的一幕。馬克見狀立刻倒了杯水給他平復一下。
“昨晚,大概8點,我跟往常回到家。”喬爽緩緩的說到,“開啟門,就看到……就看到……”喬爽一下驚恐起來,昨晚的那幕又一次衝擊了他腦海。喬爽回到家看到的正是王恩彤木然的拿著菜刀走向廚房。
“恩彤。”喬爽喊到,然而卻沒回應。取而代之的卻是她把左手放到了案板上,舉起刀,猛力地砍了下去!
血,模糊了喬爽的眼簾。
來不及害怕,在國內曾是外科醫生的喬爽立即上前按住了動脈,暫時止住瞭如噴泉般的血柱,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911。事後回想起來,喬爽才知道後怕——要是晚那麼幾秒鐘……
王恩彤靜靜的躺在了醫院的加護病房,算是從鬼門關撿回了一條命了,只是失血過多還在昏迷中,至於被砍的左手,許是力氣不夠,並沒有完全斷掉,經過接駁,應無大礙了,當然功能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亨特派了兩名真槍實彈的警察24小時守護在了病房的門前。目前,王恩彤成了案件唯一的突破口了。
“你沒有見到其他人嗎?”亨特不解的問到。
“其他人?沒有,我保證沒有。”喬爽肯定的回到,“我回到家的時候,就我太太一個人在。”
“你看著你太太自己拿菜刀砍了自己的手?”亨特不死心的追問到,一個多月的辛苦他可不想最後只是搞了個自殺案,所謂的連環殺手只是他杜撰出來的。
“是的。她的表情……”喬爽怕是一輩子都忘不了恩彤當時的表情了,木然的,卻又嚴肅的,然後突然詭異的牽了下嘴角,接著便舉刀砍了下去。
“她的表情?”
“恩,她的表情就跟磕了藥一般。”
“你是說她很興奮嗎?”
“不,準確的說是吃了迷幻劑,表情很呆。可是她突然詭異的笑了一下,然後就……”
“迷幻劑?”亨特失望的看著喬爽,“我不得不遺憾的告訴你,法醫已經做過血液測試了,你太太當時的神志應該是很清醒的。也就是說沒有吃過任何大麻、迷幻劑、麻醉藥等等會影響……恩,中樞神經的東西。”
“難道是催眠?”喬爽聽了後喃喃的說到。
“你說什麼?”亨特聽不懂中文。
“啊?哦,我說,可不可能是,催眠?”喬爽想了想回到。催眠是他讀書的時候接觸到的,但是導師當時說催眠目前只存在於理論上,雖然也有一些心理醫生用來作為一個輔助的治療手段,但是其功效還有待於商榷。喬爽印象深刻,因為正好那時候也看了美國喜劇大師伍迪艾倫的一部電影,叫《玉蠍子的詛咒》,裡面便講了一個人被催眠後居然愛上了自己本來恨之入骨的人。而同時看的另外一部日本恐怖片《催眠》也是講利用催眠殺人的。難道這些案件會是真實版的《催眠》嗎?
“催眠?”亨特一愣。對於催眠他只聽說過,卻從沒深入瞭解過,所以對於喬爽的推斷,他不置可否,隨口敷衍到:“放心吧,喬先生,我們會調查的。”
正說著,何木來了。
喬爽一見到中國人,以為是大使館派來慰問的,一把拉住了何木的手,哭訴到:“請政府一定要為我太太查出真相。”
何木被喬爽這麼一說,萬分尷尬——他只是一個犯罪心理學博士,雖然也是透過大使館介紹給專案組的,能不能就此代表中國政府,還得兩說。於是抽出手,不耐煩的說到:“放心吧。美國警方會盡力的。你先回去休息吧。”
這下喬爽才不情願的走了。何木剛準備問問亨特這第四起的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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