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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樓的設計都完全不同。驚蟄樓的驚蟄取
自二十四節氣,驚蟄是桃花紅李花白,黃鶯鳴叫燕飛來的時節,整幢樓內掛上的半透明幔帳
全部都是曖昧的桃花粉,石之軒就是在這一片旖旎的粉紅中,一眼看到了他的青璃喝得醺醉
地歪在軟榻上。
感覺好像是在虛幻的美景中看到了他最珍愛的人,驚蟄樓內燃起的薰香沁人心脾,就像
是春天裡綻放的濃郁花香,讓人無限沉溺。
他的青璃不知道是清醒還是已經沉睡,如同蓮藕般的小臂壓在雙目上,雙頰如同染了胭
脂色的羊脂玉,未乾的長髮迤邐在地,還在滴著水。也許是出溫泉時沒有擦乾身子,身上的
那件薄白色的軟緞衣袍緊貼著他的身體,如同第二層肌膚一般,完美地勾勒出他極致優雅的
曲線……
石之軒根本沒有看到過如此模樣的寧楚,一瞬間,呆若木雞,喉嚨乾渴,霎時便明白了
為何那幾個小子對他為何如此痴迷。
平時那樣冰冷難得親近的人,在卸下偽裝之後居然會變得如此迷人,任誰都想把這個珍
寶禁錮在懷中,永不放開。
他也不例外。
“我不用人服侍了,你下去吧。”他的青璃並沒有向他的這個方向看來,連動都未動。
喝過酒迷醉的聲音有些低啞,但又適時地撥動了人的心絃。
石之軒想到外面被點暈的那名女子,難以剋制地朝他走了過去。他們今天必須解決這個
問題,以後若再有此類事情發生,他不能保證他還能受得了。他是他的,他絕對不能允許那
種貨色接近他!
“是誰?”他的青璃好像察覺出來不安,可是他並沒有讓他把橫在眼眶上的胳膊舀開,
而是鉗制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睜開眼睛。而另一手則去解開他的衣袍,不容他抗拒地侵入了
進去。
石之軒知道自己腦中的理智正被黑暗漸漸吞噬,但他卻肆意放縱這樣的結果。反正事情
再糟糕,明天白天醒來,他還能做他的好父親,責任可以完全推給夜晚的他。
他現在是兩個人,不是嗎?
石之軒不用照鏡子,也知道他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嚇人,但他已經顧不得這麼許多。
他的青璃需要有人雙修治病救命,這世上再也沒有人比熟知道胎魔種的他更適合了。道
德倫理又有什麼用?父親救兒子的命不是天經地義嗎?
“希白……?是不是你?希白?”他的青璃向著他伸出可以活動的右手,想要得到確認。
石之軒聽見腦中最後一根稱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長久以來的臆想終於在他的眼前化為
現實。他一直想要狠狠地吻住那張能說出刻薄話的薄唇,一直想要撕裂他的衣服,強硬地侵
犯他,讓他在他的身下呻吟、哭泣、求饒,完完整整地屬於他,只能依靠他……
此時再也沒有什麼治病救人的藉口,他整個人都被一種詭異打破禁忌的**點燃了,極有
技巧地取悅著身下的人,享受地聽著他唇間溢位破碎的呻吟聲,還有下意識的推拒……不,
他還要得更多……
寧楚在看到石之軒的那一刻,幾乎以為自己苦熬了十九年的心臟都停跳了,某個深夜的
噩夢中,他曾經看到過這樣的場景,自己被狂暴的石之軒壓在身下,不管他如何抗拒如何掙
扎如何反抗如何哭鬧,都無法讓對方停下來,而在劇烈的心悸中驚醒時,卻發覺自己身邊躺
著的石之軒好夢正眠,當時還苦笑自己實在是想得太多了。
可是當晚的噩夢正確確實實地發生在自己眼前,寧楚幾乎不敢相信這個事實,握著銀針
的手用一個巧勁掙脫了石之軒的控制,後者以為他還要繼續攻擊,唇邊勾起了一抹笑容,就
像獵人看著垂死掙扎的獵物一般遊刃有餘。
寧楚知道喝醉了酒又渾身痠軟無力的他根本不是石之軒的對手,可是在看到那抹笑容
時,下意識地手腕轉了一個彎,改變了進攻路線,直直地朝自己的脖頸刺來。
石之軒的笑容立刻變成了驚恐,急忙揮手打掉了他的銀針,“你在做什麼!”
“在自殺,是你逼的。”寧楚在牙縫間逼出這幾個字,說完之後卻覺得這樣的場景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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