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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人一般不會碰到鬼魂。但若懼念上心,火光就會消暗下去,那時鬼魂就會被你吸引,搶佔你的身體。只要你無懼無畏,這張符你必定不用,但若你無法克服懼意,那麼你就給我死在那裡不用回來了。”
農馬想著阮秋章的告誡,深吐一口氣,暗罵阮秋章心腸好狠,邁入深山亂葬崗。
亂葬崗本是萬山鎮的風水寶地,但許多年前山匪攻入萬山鎮殺了不少人。許多沒人認領的屍體就亂葬在這裡。這些人都是慘死,怨氣十分深重,這風水寶地竟被怨氣所化,最後變成一塊凶地。對於住在萬山鎮的人來說,這裡是個禁地。
農馬初入萬山鎮,對這些事一無所知,剛走進亂葬崗,他才知道待在亂葬崗需要多大的膽量。
亂葬崗一片狼藉,墳土之上長滿野草,木製石制的墓碑破爛**。這裡埋著許多無名氏,一個個土丘相錯而立,露在外面的墳土更是被一些野獸挖開,裡面的屍體被啃爛,屍體上爬滿許多不知名的蟲子,這些顯然都是新埋葬之人,地上散落落著許多殘缺白骨,歲月的沖刷在上面留下了痕跡。隨處散落的骨灰罈雜亂不堪,在這裡保留最完整的或許只有死亡的陰森。亂葬崗被樹林所包圍,環目四周皆是黑暗無底的沉寂,只有亂葬崗因無樹木的遮掩而被月光照的暗亮且詭異。
農馬內心懼意如潮水起落,哪怕一點異樣的動靜都會掀起他心中千尺浪。儘管他來之前已作了心理準備,但亂葬崗的景象還是讓他目瞪口呆。他坐在一截枯木旁,一呆就是幾個時辰,這時,他還未發覺到手中的“退鬼神火令”已被他捏成一團。
夜已深,今夜的月光皎潔冷冰,群星點綴。樹林亦沉寂下來,動物們也休息了。農馬一直處於麻木呆愣狀態,也許是他累,也許是他困了。在懼意與疲睏雙重纏繞之下,他竟緩緩睡著了。
“綠葉莊”裡。
“師父,你為什麼今天叫農馬去亂葬崗?你想害死他嗎?”
張小露正拉著阮秋章衣袖質問著。
“什麼?今天怎麼了?你白天不是還提醒我讓他去亂葬崗練膽嗎?”
阮秋章反問道。
張小露急得一跺腳,說:“師父,白天那是我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剛才翻了黃曆才知道。今天是十三,過了子時就是十四,凡是鬼物,每月初七十四活動最是頻繁,他會被我們害死的。”
阮秋章呵呵一笑:“丫頭,你做事這麼糊塗還敢給師父亂支招,膽子不小啊。”
張小露一看阮秋章若無其事,心中更急:“你老人家還笑得出來,你別以為可以瞞得過我,你對他雖嚴肅,但你其實很看重他的。不行,我現在去把他帶回來,晚了就糟了。”
她說著就往外面走去。
“別急,沒事的。”
阮秋章拉住張小露,說:“無妨,我看那小子雖膽小無能,但他偏偏天生仙骨,命硬的很,你放心,死不了的。”
張小露仔細一想,覺得也有些道理。再說亂葬崗那裡也不是傳說中那麼恐怖,只要農馬碰到“她”那一定會沒事的。想著想著,張小露不由微笑起來,她很想看看農馬看到“她”會有什麼反應。
“丫頭,你傻笑什麼呢?”
阮秋章看到張小露突然微笑起來,心中不解。
“沒什麼,對了師父,你給農馬那張符是什麼?怎麼我沒見過你用過。”
張小露怕露陷,忙轉移話題。
“哦,那張符是我亂畫亂說的,根本就沒那種符。”
阮秋章回道。
“什……麼……”
張小露實在搞不明白阮秋章何以如此樂觀,保命的符也不給真的,看來現在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農馬了。
師徒倆一個樂觀一個擔心的繼續扯談著,他們哪裡會想到農馬現在的處境比他們想像的還要糟糕。
農馬覺得自己剛剛睡著就被一股惡寒穿體而過,陰冷的寒意讓他一下子驚醒過來。
剛睜開眼,農馬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呆,不知何時,一張張蒼白如雪的臉圍滿了他四周,要說鬼長得難看那倒不然,只是一個個臉色蒼白,陰氣十足,怎麼看怎麼不舒服。農馬坐在地上,見那一張張蒼白的臉俯視著他,他心裡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隨著時間漸漸流逝,農馬心裡愈發害怕蒼白的臉愈是靠近。突然,蒼白的臉露出詭異笑容,農馬心中一頓,覺得那一雙雙陰深暗淡的眼睛瞬間變紅,所有的臉瞬間猙獰畢露,接著發出風嘯般怪聲,向他猛撲而來,似是要把他帶入無底地獄裡。農馬“媽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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