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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著光線勾出一筆漂亮的骨感美來。如果我是顧茜,即便當初再怎麼喜歡這個男人,事到如今大約也由愛生恨了吧。
誰家女孩子不是住在城堡裡的公主?尤其像顧茜這樣的女孩,從小就被顧元鴻保護得極好,她唯一不舒坦的也就一個我,何況我從沒有針對過她什麼。可唐宋今天真真傷到她的心了。
他冷漠地看她一個人演戲,從頭到尾,以一種最傷人的從容姿態。等到她自以為能完美謝幕時候,他忽然跳了出來,將她裹在身上的華服美裳統統扒開,鮮血淋淋地指給大家,尤其是我看。
她顧茜成了一個笑話,尤其又被我看見了。
這樣想著,心底到底是軟了一下。我發誓,我絕不是幸災樂禍。自從與項悅文一起後,我的心態就同每一個熱戀中的女孩子一般,希望周圍的一切都是好的,連帶著對顧茜。
只是顧茜並不領情,手扣住我的腕。我低下頭看她,顧茜的手也極漂亮,修長如玉。指甲上貼了碎鑽,畫著極漂亮的畫案。只是那被美甲師精心保養過的指甲尖正狠狠地掐進我的肉裡,硌的我筋疼。
“你在笑我,是不是?在你面前,我永遠抬不起頭,從前是,以後更是,對不對!!”顧茜這模樣,絕對是癲狂的。我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經歷,這會兒立馬扭動胳膊,可她的力氣實在是大,若不是唐宋幫我,我可能一時半會兒還真扯不開顧茜。
唐宋抱著我大半個身子,絲毫不管顧茜怎麼樣,只用一種厭惡的表情推了顧茜一把,而原本凶神惡煞的顧茜突然沒了力氣,就這樣被狠狠地撞到後面的化妝櫃上,悶哼了一聲,然後就一動也不動了。
我捂著手揉了揉,不用看也曉得破皮了。唐宋卻不答應,執意想拉過我的手來看,我嫌這人煩得要命,捂嚴實自己的手腕後指了指櫃子那邊跌坐的顧茜,“你老婆出事了,你還不過去看看?”
唐宋氣急,倒也不急著拉著我的手指,只是狠狠地抱著我,一點不肯鬆開,“我老婆是你,就是你!”
59 # 。
我樂得不行,用手肘開始不停地撞唐宋的肋下,疼得他眉梢一抽一抽的,卻仍舊沒鬆開。唐宋笑著說,“你打吧,打得越重越好,打舒坦了,我們就出去結婚,好不好?”
見過不要臉的,但還真沒見過唐宋這麼不要臉的。
化妝櫃那邊的顧茜終於緩過神來,慢吞吞的倚著櫃子站起身來。綰好的髮髻也有些鬆垮下來,但卻依然美得驚人,有些像櫥窗裡擱著的陶偶娃娃,肌膚白得近乎透明。
她向前兩步,好像根本看不見唐宋臉上的憎惡一般,自發地纏上唐宋的胳膊,“我們不要鬧了,時間就要到了,外頭客人還等著見禮呢。”唐宋大約也不曉得顧茜為什麼會突然這樣,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我扭了扭身子,從他懷裡跳了出去,“可不是,你們唐家可丟不起那個人,趕緊出去結婚吧。”
唐宋這回倒是不衝顧茜咬牙切齒一副鄙視賤人的模樣,僵著脖子轉過身,只丟給我一個陰冷的眼神。
其實,我早就明白了,唐宋他骨子裡就是徹頭徹尾的大男人主義。或許最初時我們的確是相愛的,而我也或者的確是他最喜歡的那個女人,但那又怎麼樣呢?最愛的人不一定會愛到最後。
從唐宋一次又一次出去尋歡作樂就知道了。兩個人走到今天,已經真正成為一對怨偶了。他不是還愛我,誰家的愛經得起這麼折騰啊,何況那愛統共也就這麼一點,早就在三番兩次的爭吵裡消磨殆盡了。
現如今的他只是不願承認自己的失敗,承認他也有追不回的女人,承認曾拿他當做生活全部的女人心底不再有他。不管你信不信,我卻可以肯定,倘若我這次原諒他了,估摸著第二天他就能同別的女人恢復曖昧了。
這樣的男人,也就是顧茜這傻姑娘願意守著他,換了誰,即便心底疼得要死也得掙扎著跑得遠遠才行。
我理了理頭髮,結果看見顧茜半裸的後背上一道觸目驚心的紅印,甚至印出些血來。我想叫她,可這會兒人家趕著去結婚,我喊了不是叫人覺得難受嗎?
88 “離婚證”
或許,這就是我同顧茜不同的地方吧。我們曾喜歡上同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周旋在我們之間時毫不知羞恥,甚至還會在暗地裡洋洋得意,以為自己左擁右抱,做享娥黃女英了吧。
顧茜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才是唐宋名正言順的女人,可她還是為了那點可憐到卑微的感情爬上唐宋的床。唐宋是個花心的男人,花心到對任何一個女人都來者不拒。她其實從未想過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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