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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切地想要這個女人身上打上自己的烙印,因為對她,自己總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緊張感,他甚至有一種錯覺,只要一鬆手,她就會不見了。
當他徹底進入她的柔軟,讓她在自己的身下長成真正的女人時,他是從未有過的甜美與自豪。她小聲地哭泣著,像是被欺負的小貓兒般,他以從未有過的耐心與溫柔去親吻她,然後告訴她,我愛你。
這三個字,就像是一句宿命的枷鎖,讓他後半生怎麼努力想要忘記依然逃不開去。
第一次出軌被知道時,小秋弄傷了自己的手,她朝他生氣發怒的模樣真的是美極了。可他知道,她還是捨不得他的。他親自去顧家把小秋接回來,挨著她的身子想,這樣子的擁有實在太甜美了。
那個女明星在公司的慶功宴的那個晚上,將他堵在洗手間裡,她火熱地將他因酒精而挑起的興奮溺斃在那妖嬈的身體裡,那天起,他又開始了偷情的生活。可他沒想過這個大膽的女人竟敢找上小秋。
小秋冰冷的看著他,同他說,離婚吧,她壞了你的孩子。那一瞬間,他有種被逼瘋了的疼痛。他抱著小秋,根本不在乎會不會弄傷她,如果弄傷她能叫她也能體會到離婚兩個字凌遲在心上的疼痛的話。
於2012…04…23 19:01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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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宋】吾妻(下)
母親說,既然真的心疼妻子,那麼在外頭就要小心點,然後嘆了口氣,將小秋接去了日本。
他動用了唐家的勢力,不動聲色地將那個女明星從娛樂圈裡抹去。可是從那天之後,小秋好像對什麼都是淡淡的,懶懶的,彷彿一切都不重要了。他陪著小心翼翼了很久,忽然想,或者再找一個女人去刺激一下?
他不想小秋總是這樣沒有生氣的模樣,然後他想起了小秋第一次同自己吵架時的模樣。可就是這樣一個該死的念頭,斷送了他最愛的那個女人。
她義無反顧地從家裡離開,他買來哄她的所有東西都沒有帶走,包括他們一起去佛羅倫薩挑選的結婚戒指。他開始真的害怕了,他瘋了一般去找父親對峙,這是他的婚姻,他憑什麼幫他做主了結?
他怎麼可以放小秋自由?他怎麼可能捨得!!
父親冷冷地看著他。是啊,一個男人,一個唐家的男人怎麼可以把自己的生活弄得這麼糟糕?外頭的女人可以玩,卻決不能影響到家裡的女人,這一點是前提。他自己做不到,還能怪誰?
當父親告訴他那本離婚證是假的,他還有機會去挽回的時候,他真的很高興,他告訴自己,只有這一次了,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他本就想看看妻子生機勃勃的樣子,可他沒想到,兩個人竟真會越走越遠。
當他第一次見到項悅文的時候,他知道,他的預感成真了。小秋從來就是那轉過身就能讓他擔心半天的女人,現在她轉過身,朝這個男人走去,而他除了站在原地,竟只是無能為力了。
哭鬧嗎?他一個大男人,衝著小秋哭過,也鬧了,甚至拿唐家的名譽地位去鬧,可哭鬧的最後,除了叫小秋覺得他很可憐之後,還能怎麼樣?
如果可憐能叫小秋回心轉意,他什麼都願意。那扇門,他可以去撞開,可撞開後門裡的兩個人在做什麼,他卻連想都不敢想,即便知道什麼也不做,眼睜睜看著那扇門一樣無力,可他起碼還能假裝不知道,假裝沒有發生過不是嗎?
他連想都不敢想,如果小秋有了別的男人會怎麼樣,活該現如今他一個人,孤單到老。
那個婚禮,所有的流程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他試圖討好小秋,可小秋的眼底從未有半點溫暖或感動,即便他拼了命將車子衝出去一樣,小秋還是轉過頭就把那戒指給丟了。
他安靜地看著眼前的另一個女孩子,她由著薄涼的心機和薄涼到根本溫暖不了他的眉眼。他就奇怪了,一個家庭長大的女孩子,為什麼會這樣不同?對顧茜,就如同他曾擁有過的無數女人一般,他都忘記了自己會去招惹她的理由了。
他告訴她,把戒指找回來,她的眼底盛滿了委屈,第一次用一種帶著憤怒的口吻問他,她算什麼。他笑得胸口發疼。尤其是斷掉的肋骨處,算什麼?算是儈子手,把他的愛情與婚姻一起毀了。
是的,他明知道毀掉自己愛情與婚姻的人從來就不是她,可他必須這樣做,不然那個真兇會將他吞噬,將他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顧茜將戒指找到的時候是凌晨三點,而那個時候他還沒有睡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