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物和香料,還有幾個零零碎碎的金首飾。兩名城防軍將金首飾交給了小隊長,小隊長猶豫了一下,留下兩枚看著還算精緻,鑲嵌了碎寶石的戒指揣進了懷裡,其餘的都甩給了隊副,“回去換了錢,大家分掉。”
每個騎士都齜牙咧嘴的笑了起來,當然他們也很清楚,這不是隊長的作風,他現在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要拉攏他們這些手下,在隊長競爭城防官的時候支援他罷了。反正給誰幹活不是幹?先撈好處再說。
小隊長又指了指那些衣物、香料什麼的,“這些可能是贓物,拉回去嚴密看管起來。”,其實這些東西拉回去之後最終還是要分掉的,如果這些貨的主人不願意面對鉅額的虧損,可以拿出一部分金錢來贖回這些貨物再次發賣。雖然這麼做賺不到什麼錢還有可能要虧損一點,但總比一無所有的好。
這都是早已成為了慣例的潛規則,你遵從就來,不遵從就滾,奧爾特倫堡沒道理可講。
當小隊長指向第二輛馬車的時候,當兩個城防軍的小隊員和之前一樣斬斷鎖頭開啟箱子的時候,所有人眼鏡都瞪得老大,乾嚥了一口唾沫。
那個最小的箱子裡,一顆清洗過的腦袋端端正正的被放在一個精美的鎏金架子上,灰白色的眼睛睜的老大,面板完全失去了血色,呈青灰色。
是普爾士的腦袋!
……
夜已經深了,以前在這個時候,如果沒有置身於賭場或是技術服務中心裡,那麼大多人都會選擇睡覺。奧爾特倫堡是一個缺乏娛樂業的地方,和帝都那種高度發達的城市難以相比。這裡天黑只有的娛樂活動只有賭錢、快活,以及普通人經常選擇的造人。當然,也可以選擇什麼都不做,舒舒服服的聽著窗外寒風凜冽,自己卻躺在溫暖的被窩裡享受著最為難得的愜意。
而今天,整座城市中但凡有一點地位,說出的話能在這個城市中發出聲音的,此時此刻都聚集在城主府中偌大的客廳中。幾盞固化了照明術的吊燈將整個大廳照的雪亮,每個人臉上因難看的笑容而擠出的皺紋,以及憂心忡忡時額角的細紋都被照的一目瞭然。阿爾瑪穿著亞麻色的長裙,坐在了客座左手邊第一的位置上,她端著茶杯,與自己隔壁的哈維小聲的交流著。
很多人都在有意無意的望著這個女人,訊息靈通點的差不多都知道了,這個女人投靠了城主府,成為了城主府的人。他們對阿爾瑪的行為感到憤怒,這是一種赤果果的背叛,她背叛了所有人,背叛了奧爾特倫堡的傳統。可多多少少,這些人的心中也有一絲羨慕,一縷嫉妒。城主府的實力日益見長,已經不能以老眼光來對待城主府和城主。
若是此時能巴結到這位年輕的大人物,說不準自己以後也有什麼機緣呢?
他們這夥人聚集在此,還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讓人大開眼界。賭場發生的搶劫和兇殺案,然後城防軍的軍官墜馬摔死,至少大家覺得墜馬摔死這個說法在面子上能過得去,總好過被狗咬死。接著警備隊長失蹤了,等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幾大塊屍塊,最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兇手還是那個兇焰滔天的劍與盾傭兵團。
一幕幕堪稱傳奇的大戲應接不暇,到現在很多人還沒有回過神來。一瞬間的功夫,城中最重要的幾個勢力冰消瓦解,僅剩的兩個裡面還有一個投靠了城主府,另外一個似乎也城主府之間也有所合作。這下子就讓許多人膽戰心驚起來,他們即使嘗試著用他們那不夠聰明的狗腦子,也能發現這裡面的問題。
和城主關係好的還活著,其他人都死了。
一想到這裡,總有些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大廳中的火爐也驅散不了他們身上深深的寒意。
過了一會,雷恩穿著正裝從側門走進來,布萊爾挎著長劍跟在他的身後,虎視眈眈的望著大廳中的每一個人,彷彿他們一個個都是城主大人的敵人一般。
雷恩掃了一眼,直接坐下,阿爾瑪和哈維的眼中透著敬畏的望著雷恩,至於其他人,似乎連雷恩的目光都不敢迎上。
“今天晚上這麼晚,還請大家過來,是我考慮不周。”
雷恩的語氣輕柔的很,就像在人耳邊輕輕敘述,沒有一絲屬於城主的傲氣和霸道,宛若一個普通的親友好友一般。
“不敢……,城主大人相邀就是半夜鄙人也會從床上爬起來。”
“怎麼會?我只感覺到榮幸!”
“城主大人您太客氣了!”
看著紛紛行禮,同時表示卑微的諸多勢力頭目,雷恩嘴角一挑。他想起了第一天來到這座城市的時候,他們是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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