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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寶貝的冤家……方姨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洩死我了……”方紫玉猛的一陣痙攣,死死的抱緊華雲龍的腰背,一洩如注。
華雲龍感到大Gui頭一陣火熱、酥癢,一陣痠麻,一股陽精飛射而出,全部衝入她的子宮去了。方紫玉被那又濃又燙的Jing液射得大叫一聲:“哎呀……好龍兒……燙死方姨了……”
華雲龍射完精後,一下伏壓在方紫玉的身上,她則張開櫻唇,銀牙緊緊的咬在華雲龍的肩肉上,痛的他渾身一抖,大叫一聲:“哎呀……”兩人精疲力盡的,緊緊摟抱著,一動也不動的雲遊太虛去了。一場生死決戰經歷了一個多時辰,才告結束。
兩人一覺醒來,已是傍晚,華雲龍趕緊起來,穿好衣服準備晚上的行動。方紫玉雖然萬分不捨,但正事要緊,也無法留他。方紫玉也要去找「玉鸞夫人」顧鸞音,因此他們要分開一段時間了。
薄暮,天色方昏,華雲龍及天乙子,已施展輕功,奔至城南約定地點,賈少媛與郝老爹,已備馬候著,鞍畔掛有水壺、糧袋,準備周到。二人道謝一聲,翻身上鞍,策馬絕塵而去。
二人一路南行,揀的都是隱僻無人之路,經過不少農村,並沒碰上江湖人物。第三日傍晚,二人已趕到了盧州府外,至倩女教分壇換了坐騎,二人並不住城內,卻在城外一家荒村野店歇下。這家野店兼售酒飯,規模極小,不過四五張桌子,二人選了一個隱僻坐落,叫來飯菜。正吃食間,華雲龍忽聽天乙子以練氣傳音說道:“華公子,你可見那兩個剛入店的人?”
華雲龍略一凝神,已聽山有二人走入店中,步聲輕微,顯為高手。他背對店門,當下目光微轉,只見二名年逾古稀的老者,進入店內。右手一人,目帶紫梭,雙顴高聳,益顯得頰肉下陷,頭挽道髻,卻穿著素袍。左邊那一人,左頰一道深疤,由額及顎,連雙眼深陷黑洞洞的眼眶,望去極為恐怖。
華雲龍見了左面那人,心頭一震,暗道:那玄冥教的「紫霞子」,所言那暗害司馬叔爺一干人中,有一形容正似這等形狀,忍不往傳音問道:“此二人,何等來歷?”
天乙子低著佯作嚼食,傳音說道:“這二人論來,都與尊府有一段仇恨,左方那人,叫「碎心手」魏奕豐,頰上那一劍,是北溟會上,被令祖一劍斬成的。”頓了一頓道:“魏奕豐的「碎心手」雖然厲害,貧道猶可贏他。右邊那人,武功恐猶在貧道之上。”
華雲龍霍然一驚,暗忖:這些老魔,一個個都出來了,實在棘手之極。但聽天乙子接道:“那人名叫龔浩,出現武林,為時甚短,故武功雖高,知者不多,當年與令祖三戰三敗,即隱遁江湖,不知所蹤了。”說話中,那龔浩與「碎心手」魏奕豐,業巳在店口一張桌子坐下。
由於華雲龍與天乙子,所坐在陰暗座落,低首吃食,隨身兵器,為隱蔽形跡,藏於衣內,乍觀不易看出,龔浩及「碎心手」魏奕豐,也未料在這荒村野店,竟遇有高手,隨目一瞥,未察出二人。那店小二見魏奕豐貌相可怖,心懷畏懼,不敢怠慢,急忙跑上,陪笑道:“二位爺臺,不知想吃些什麼?”
龔浩與「碎心手」魏奕豐,雖是二大魔頭,對平常小民,倒是未顯獰惡,魏奕豐漠然道:“有什麼便來什麼,不必羅嗦。”那店小二鬆了一口氣,急忙哈腰退下,搬上酒菜。
過了片刻,忽聽那「碎心手」魏奕豐道:“龔兄以為任玄所說如何?”
只聽龔浩漠然道:“任老兒對那華天虹,畏懼太深,首鼠兩端,但欲坐視成敗,實非善策。”天乙子暗暗傳音道:“任老兒野心未死,竟欲重起爐灶,爭霸天下,實堪浩嘆。”
龔浩微微一笑,未及答話,但聽魏奕豐又道:“任玄固然暮氣已重,然而今華家勢力,確屬浩大,玄冥教、九陰教與星宿派十人,縱然聯手,也未必準能抗拒,待他們兩敗俱傷,我等從中崛起,未始不是善策。”
那龔浩淡淡說道:“也不盡然,九陰教就曾借俠義道與通天教、神旗幫、風雲會相爭互弱之際,脫穎而出,這事可一而不可再,他們雙方豈能不備,況九陰教終是敗在華天虹手底。”
「碎心手」魏奕豐道:“這般講來,咱們乾脆不出江湖也罷。”
龔浩冷冷說道:“這也未必,計謀是人想出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焉能沒沒無聞。”華雲龍暗暗忖道:都是些不幹寂寞之輩。
只聽「碎心手」魏奕豐瞿然道:“龔兄必有良策,請聞其詳。”天乙子、華雲龍不覺傾耳細聆,若預知這人的陰謀,則蕩平之時,自可少費不少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