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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聽見何田田的後一半話,抬手把桌子一拍,叫道:“何姑娘,說得好,當浮一大白!小二,給我換大杯,來五罈好酒!”
金一聽了他這話,忽然想起當初王子元曾經和他說起李大白這名字的由來,指著李大白笑道:“當浮一大白,哈哈!李先生,不知你是先起了這名字,還是先會說這句話?”何田田抿著嘴笑,邊上又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更有一聲牛鳴,卻是獨孤伽羅和牛琪琪等都到了。
三個男三女一頭牛,周圍擺滿了大大的酒罈,這樣的組合即便在亂糟糟的酒肆裡,仍舊是極其的引人注目,尤其是那頭一身黑毛的小母牛,堂而皇之地坐在桌子旁,從一個大酒觥裡大口大口地用**卷著酒喝,這等景象常人一生也難得一見,有些酒客乾脆就和牛琪琪拼起酒來,看著牛琪琪卷一口酒,便跟著喝一杯,起鬨聲越來越響。
李大白望著牛琪琪喝酒,他是知道牛琪琪的身份的,可還是覺得這母牛喝酒太也滑稽,憋不住的笑:“酒中飲法,有鯨吞,有虹吸,有淺斟有慢酌,今後只怕還有多一種了。”
“牛飲?”竇雪兒不知牛琪琪的厲害,忙跟著湊趣,獨孤伽羅也不禁失笑。
牛琪琪牛眼一翻,便不理她,她是堂堂千年道行的一方妖王,也不來和竇雪兒這樣一個小丫頭一般計較。金虎可見不得自家小姐受這樣的欺侮,虎目一瞪,正待發作,耳邊忽然傳來一道佛號:“阿彌陀佛!幾位施主好酒興,貧僧也想湊個趣,可能搭個座位麼?”
“慧可?”座中三個男人外加一頭母牛,都曾經歷過五指山一役,哪裡聽不出這說話的僧人是誰?扭頭看時,只見一個光頭僧人穿著破衲,額頭上骨稜分為五色,左臂袖管空空蕩蕩,正是禪宗二祖慧可。
這慧可在妖戎一役中也曾站在北齊蘭陵王一方出戰,雖然是在亂軍之中,獨孤伽羅仍舊一眼認出,立時心中一動:“這僧人是北齊一方的,如今公然進入涼州城,難道是有所為而來?眼下,大家可正在這涼州城中呢……”
李大白倒是瀟灑,哈哈一笑:“酒能通四海,相逢便是緣,大和尚若是酒中知己,不妨相聚共醉。請,請!”說著掇過一條凳子,揮袖在上面撣了撣,慧可道了聲叨擾,便坐了下來,自己從懷中取出一把銅壺來,在耳邊晃了晃,方笑道:“僥倖這壺裡還有半壺酒,總算不是貧僧白吃幾位的酒了。來來,嚐嚐貧僧的酒如何?”
見金一面前的杯子空著,慧可便將壺蓋拔開,一陣異香登時飄了出來,引得鄰桌的幾個酒中老客不住吸鼻子,大叫:“好香!這是什麼酒?”
酒倒在杯中,香氣更是濃郁異常,燈火下那酒色做金黃,濃的猶如蜂蜜一樣,與旁邊眾人所飲的濁酒迥然相異。金一不明其中道理,李大白卻深吸一口氣,有點不敢相信地向慧可探問:“大和尚,你這是什麼酒?難道是那妖……”
慧可微笑道:“李施主見識不俗,正是妖煉蝕魂酒。”
砰的一聲,金虎已經把凳子掀了,大刀在空中閃閃發亮,怒喝道:“好和尚,你拿著煉妖壺到我面前來,想找死就直說吧,出去放對就是,爺爺豈會怕了你?”
慧可紋絲不動,看也不看金虎一眼,只盯著金一,又看看他面前的酒杯,還有那杯妖煉蝕魂酒。金一抬起眼來,望了望慧可,把手一抬,止住金虎的刀,冷然道:“和尚,你我數次相逢,算得上有緣,喝你這一杯酒也無妨。”
“不能喝!你不知道這是什麼酒!”獨孤伽羅失聲叫道,金一卻置之不理,仍舊緊盯著慧可:“不過,今日這裡是喝酒的地方,大和尚若有什麼事體,或是有什麼恩怨,喝酒之前就都了結了吧,免得壞了咱們喝酒的興致。”
“好!”慧可大笑,隨手把那銅壺往桌子上一放,右手在銅壺上輕輕一拍,一聲輕響之後,金一等人立時覺得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剛剛還充斥耳邊的各種聲響全都消失無蹤,小小的一個圈子裡靜謐無聲,就好象忽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金虎冷笑道:“壺裡乾坤,果然厲害!只是你今日孤身一人,又沒有一上來就用這壺來偷襲我。嘿嘿,和尚,我和你打個賭,只需我一個出手,一盞茶的時分若收拾不下你,我便放你走,如何?”
慧可笑容不變,又宣了一聲佛號,道:“虎妖王神通廣大,貧僧不是對手,也不敢狂妄自大,今日此來,實是想要和這位金小施主傳幾句要緊的言語。”
金虎看看他,又看看金一,冷哼一聲,收刀坐下,雙眼仍舊死死盯著慧可的雙手和那一把煉妖壺。牛琪琪從剛剛開始就絲毫沒有變化,一直都在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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