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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顧”是隧夫人孃家的姓氏,“小小”則是和柔極親近的人才叫的小名。
一國公主在慕容家當丫環,無論是何原因,慕容家都是誠惶誠恐,無可承受的,但是為了大局著想,卻不得不做如此安排,因為任何的不小心,就可能為她為慕容家帶來殺生之禍。而慕容夫人懷了二胎,無法分心照顧慕容家大少爺,找了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丫頭來照顧他的飲食起居,這個緣由再合情合理不過,顧小小的出現也不會讓人覺得有絲毫的突兀,同樣的,那個隻手便可遮天的敵人,又如何會想到堂堂一國公主,會如此屈尊降貴。
慕容家時刻關注著外頭的風吹草動,卻聽聞了隧夫人與和柔公主都被黑衣人殺死的訊息,雖是如此,他們也不敢放鬆一絲警惕,那段時日只覺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直至齊王登基追查此事,後來卻稱抓到了兇手,而兇手竟是山中草寇,到此齊王府遭血洗一事草草定案,那一夜真正造就兇殘殺戮的兇手,隨著事情的真相,隱沒在時間的車輪之中。
當年年冬,伊清玉生下慕容家次子慕容悠沂,次年初春,慕容家對外稱因生意的原因,舉家從南方遷至北方,生意雖做得很大,慕容家人行事卻十分低調,歸根結底是隻是為了保住一家人的平安以及不負隧夫人臨終所託。
這一章不好寫!瓶頸啊瓶頸
第 015 章 危險的事
宇闕華沉默地聽著慕容悠圻講述了十年前那段不為人知的事情真相,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而手中握著的一個青瓷茶杯卻幾乎被他捏碎,這樣的真相,他不是沒有猜到幾分的,只是國舅和太后權力滔天,他這個君王倒做得如同傀儡,想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培養勢力更是不可能,否則他不會想方設法與慕容悠圻在此相見,他不是將不共戴天的仇恨忘記,臥薪嚐膽也是為了等待時機成熟好一舉扳倒敵人。
“當年王府發生血案,父皇也極為傷心,我才到京城,又被特許回封地置辦葬禮,當時我就發現死去的人中並沒有妹妹,想著她或許有逃出去的可能,所以才不作聲張地將她丫環的屍首收殮,只盼得瞞過敵人的眼睛,卻不知道原來竟是你們救了她一命,剛才,是我錯怪你了。”他沉著聲說著,眼角微微抬起看向慕容悠圻,帶著幾分歉意。
慕容悠圻一笑,摸著脖子說,“也不知道是誰剛才還說要砍我十次頭。”
宇闕華見他竟然不就坡下驢,還提起剛才的話,便涼涼地反問道:“慕容大少爺,讓堂堂一國公主十年來給你當丫環使喚,這待遇可比我這個君王還要高得多,你還有何不滿?”
慕容悠圻笑道:“讓小小當我的丫環,你當我捨得讓她做粗活嗎?我還不是慣著她,怎麼開心怎麼好?”
聽他這麼說,宇闕華倒是面色一正,沉默了片刻才說:“當年的話,你還當真?”
慕容悠圻與他對視了一眼,便知他所指,狀似輕鬆地端起青花瓷杯把玩,淡淡地道:“她已經不記得的事情,不提也罷。”
屋內又是一陣沉默,“事在人為吧,你與她好歹每日能見面,你看如水,我一來她便人影都尋不到了。”
“她雖不見你,心卻是在你身上的,否則也不會藏身青樓,我們每次會面,每個訊息的傳遞都能安全,不都是她的功勞?”慕容悠圻見他神情低落,也開口勸慰,後宮佳麗三千,不是自己所愛,終是遺憾。
宇闕華輕輕嘆了口氣,將話題一轉,凝眉說著:“手下的人務必重新核查一次,確保可靠,這次的行動,非同小可。”
說到正事,慕容悠圻的神情也認真起來,二人又像一開始一樣,低聲交談,討論著計劃的細節。
顧小小回到慕容府後仍後怕不已,匕首架在脖子上的經歷可不好忘記,那殺氣騰騰的兩人最後能將她放走,還真讓她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她回房看了會兒書,心仍浮躁難以平靜,於是又來到廚房,動手做糕點。
想起那醉香樓,她與慕容悠圻也去過不少次,往日與他在一起,倒從未覺得那是個危險的地方,彷彿有他在身邊,便是安全的,不由地想起慕容悠圻,卻發現已經好幾日未見他的蹤影,她臨時興起想做幾種糕點放在他房中,若是他夜裡回來了,也好嘗一嘗。等糕點做好了,心情也恢復得差不多了,她已經下了決心以後不再去醉香樓,今日遇到的事便不再多想。
將點心放在慕容悠圻房裡,她又在他的房裡搜尋了一遍,還是沒找到被他收繳的歡樂經以及她寫的那份賣身契,順便也到書房找了,還是一無所獲,百無聊賴中便拿了筆墨紙硯練起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