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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城隆嘆了口氣“曾兄為言官,原本是得罪了不少人,只怕這尋仇之人日後還會報復,嫂夫人須得小心謹慎。”
忽然想起薛嶽進屋是口稱學生,看來竟是個有功名的人,隨即問薛嶽,薛嶽朗聲道:“學生三年前南京會考得了進士及第,後丁優在家、這次本來是要到吏部去的。”
黃城隆恍然大悟、心想:
“原來這樣,怪不得他進京後先去曾兄家中居住呢,原來是個有功名的,先見見自己姑丈好求個前程。到不如將他安排在京為官,算幫老朋友了一個未完心願,也好在京照顧唐菲孤兒寡婦的。”
想了想說:“難得薛世兄堅守孝道,又是文武雙全、現在國家用人之際、禮部正少一名主事,掌管外國使節進京朝見事宜。這官應是六品、卻掛員外郎銜,實實在在的是個五品官,極為重要,薛嶽可願意嗎?”
歷史上明朝六部官員權力極大,五品官員以下任用完全由吏部正堂說了算,禮部主事官相當於現在的外交禮賓司,黃城隆給薛嶽的實際上是個肥缺。
薛嶽跪倒磕頭,“多謝大人栽培。”唐菲一笑,“薛嶽大人請起,本官還有一事,你在京城目前也無居所,曾大人這房子不小,我看不如你就搬進來住,也可時常照料她們母女二人,更主要的是行兇賊人還未抓獲,薛嶽大人還須兼著保鏢。”
薛嶽大喜過望,有官當又靠近美人,偷偷看了唐菲一眼,唐菲已經悔的臉色發紫,本想說幾句話把這幫人哄走就完,誰知到最後竟讓薛嶽得了個便宜,還要和自己住在一處,簡直是引狼入室。
無論唐菲怎樣懊悔,當著這麼多朝中大員決定的事情也是無法更改,隨後一個月裡,薛嶽忙著出殯、修繕破損的房間,周圍鄰居多有誇獎,在唐菲面前直誇薛嶽孝順,唐菲心中有苦說不出,曾南顯為官清廉、家中一直就是那個老僕照顧,這次也是一併遇害,薛嶽見家裡大小事情僅靠唐菲獨自操勞,又買了四個丫鬟進來伺候。裡裡外外漸有生氣。
唐菲終日只在後院照顧曾恬兒,有了僕從幫忙自己清閒許多,見薛嶽倒是進出規矩,並未趁機騷擾自己、多日來緊張的心情有所放鬆,這日晚間獨自在房中靜坐,調理內息。
窗外蟬鳴陣陣、月朗星稀,諾大的房間原本是夫婦二人,現在就自己一個人獨守空房、自己年輕輕輕就守寡、還要帶一個白痴的女兒,往後的生活可如何熬?唐菲心下悽苦,不覺內息失了主導,自丹田以下亂竄,竟向自己胯下彙集而來,唐菲擔心走火入魔,忙收了心法,不敢再運功,老老實實躺在床上想早點安歇,誰知下體好像開始發熱發癢。
只覺得面紅耳赤,心情浮躁,身體也覺得有些不適;說有病嗎,又不像;說沒病嗎,又總是感到不舒服。尤其使她難以啟齒是腦海中竟慢慢的浮現出那晚在山洞和薛嶽激烈交合的情景。
唐菲不過三十幾歲,性慾本也應是非常強烈,但一則武林之人精修內功,對此類房室盡力壓制;二來,唐菲以處子之身嫁入曾家,兩人都是父母雙亡、無人指點。曾南顯是個呆頭呆腦的傻書生、洞房之夜竟是手捧《房主秘術》,按圖索驥才行的周公之禮,須知古代春宮無論文筆技法、繪畫手段比現代A片相差甚遠,那《房主秘術》寫書之人賣弄學問,更是文言寥寥,本應血脈膨脹的滿紙春情寫的八股文一般、哪如藍狐這般筆下如花、細緻入微(忽而想到藍狐要是早生幾百年,寫H文賣也發大財了)。
這般媾和如同嚼蠟毫無享受可言,兩人雖按照春宮上試過無數姿勢,但絲毫不知前戲之樂、也不待春草霪雨、上來直接玉龍出淵。弄的兩人羞處生疼,一個小喬初夜、一個少年成|人,就此便以為房事本該如此,此後幾年來每次行房都是匆匆而過。這些年來曾南顯體質衰弱又勤於朝政、更是疏少溫存,竟將個花容月貌、虎狼之年的唐菲晾在房中。
而那日在山洞內,薛嶽百般挑逗、極盡手段、這次交歡才是唐菲這平生第一次暢快淋漓,高潮迭起。方知男女之事竟是如此勾人心魄,而合歡散後勁本來藥性霸道,服用之後身體體制大為改變、前些日子唐菲終日忙碌,穿著衣物感覺身體頗為敏感,略微肌膚相碰就是一陣耳熱心跳,換褻褲更時常弄得胯下茵茵,不成想今晚觸景生情,下身酥麻的感覺已是壓制不住、洶湧而來。
唐菲只覺渾身燥熱,一股淡淡的情慾從心裡慢慢升騰。盤旋而上,化作一條青蛇行走七經八脈,陣陣快感傳遍自己的全身。一層香汗早已透體而出,將內衣盡皆溼透。
“不行,我這是怎麼了。”
唐菲勉強從床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