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還有重擊人體的聲音,忍不住看向程非。
她有些狐疑的問:“他、他應該不是在外面捱打吧?”
‘“如果是吃大餐的話,師傅會叫我一起去的。”雖然師傅老愛戲弄他,可是有好處也不會少了他的。
“那你還待著!”她棉被一掀,跳下床去、‘“快去幫忙呀廣
“不行啦!”程非連忙拉住她,“如果那些人是我們可以得罪的,師傅怎麼會不還手?”
還手會有更大的麻煩哪!不管師傅名氣有多大,手藝有多好,終究只是個平民百姓,哪有能力踉文家作對?
“你怎麼當人家的徒弟的呀?”傅蘭馨急問,“師傅在外面捱打,你躲在裡面悶不吭聲?”
1田一叫我別出去的呀。“他一向都很聽話,”況且我出去了,也只有捱打的份。“
“你!懶得跟你說!”她把他的手一甩,奔了出去。
程非趕在她面前一攔,“師兄!那是姜中堂的人,我們得罪不起呀。”
“亂講,就算是親王、皇子,也不能不問青紅皂白就來人家家裡打人哪!”
“那當然是有原因的呀。”程非飛快的解釋,“姜中堂一開始也是客客氣氣的請師傅去設計煙花,可是師傅怎麼都不肯,一點都不給人家面子,這才惹惱了姜中堂。”
“也不能因為這樣就打人啊?”
“羞成怒了吧!而且師傅當場給人家難看,你不知道美中堂是極愛面子的人,怎麼能讓師傅奚落他?”
“原來是那張臭嘴惹的禍!”傅蘭馨有些明白了。這麼說柳馭煙是活該峻?
“也不是師傅的錯,美中堂新娶七姨太,想要擴建家裡的園子,誰知道緊鄰著他的土地的那一家子,怎樣都不肯把賴以維生的田地賣掉,中堂大人火了,就誣告人家是亂黨,使那一家三個男人都下獄,家組的女人為了救丈夫孩子,只好把地賣給姜中堂。
“中堂大人得了地,卻不放人,等新園子建好了,那一家也家破人亡,師傅當然不肯替他設計煙花,幫他慶祝新園落成呀。”
傅蘭馨憤怒的揮舞拳頭,“這個狗官太可惡了!我一定要去幫他打那群壞蛋!”沒想到柳馭煙這麼是非分明,頗有原則的嘛!
程非急道:“你現在出去,要是捱了接會害死師傅的!”
“胡說八道!我們不出去才會害死他!”她將他一推,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往外就跑。
“唉!師兄!你怎麼講不聽呀!”程非無奈的追了上去。
傅蘭馨匆匆跑到簡陋的大廳,只見屋裡的桌椅無一完好,茶壺杯具火爐碎了一地,院子外面架煙臺的竹架被推得東倒西歪,最怕碰水的硝石也全給人灑了水,兩個壯漢架住柳馭煙,讓另一個人痛毆他,
“喂!住手!”她連忙抓起一張凳子,往那人背後砸去,“快放開他。”
“臭小子!”那人吃病而轉過身來,一看是傅蘭馨偷襲他,一腿就掃了過來。
程非連忙推開她,代捱了那一掌。他頓時只覺眼冒金星,重重的描上了薄牆,然後摔落至地上。
壯漢一把揪住傅蘭馨的衣領,朝著她的面門就是一記重於,痛得她眼淚都流了下來、然後他將她身子整個舉起來,把她往牆角扔去。
柳馭煙伸腳一踢,踹中了他前面的壯漢,兩手一排也掙脫了束縛,跟著他的身子躍起,在傾倒的桌子邊踩了一下。借力躍起拉住傅蘭馨的手,順勢將她一扯便抱在懷裡,平安的落了地。
“動我可以,”他冷冷的說:“打了我的人,那就該死了。”
傅蘭馨迅速的看了他一眼,居然覺得他那一向輕浮討人厭的臉,竟變得有些正義凜然。
他是可以捱打的,可是她和程非是那群壞蛋不能碰的?她有一些小小的感動。
在那一瞬間,她覺得她的心抽了一下,有一點點疼、有一點點發燙。
程非哀叫一聲,雙手抱著頭,“師傅呀!”他早跟師兄說出來會害死師傅的,偏偏他不聽。
要是師傅還手了。跟姜中堂的人對上,京城這個地方他們還能待嗎?
都是師兄沉不住氣,壞了事。
事情發生得很快!傅蘭馨只覺得她被轉來轉去,一下出拳、一下伸腳,所到之處都是呼痛聲,她根本看不清楚自己做了什麼,只見七八名大漢一個個疊在門外喊病,不是斷手就是瘸腿,個個鼻青臉腫的。
柳馭煙哼了一聲,將她放了下來,對程非說:“灑鹽!關門!”
程非連忙去因房抓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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