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第2/3 頁)
就是時特助管得太多,不然老蔣早跪倒在時特助的西裝褲下了,老實的一批。”
這話是有點根據的,畢竟蔣聿泊二十來歲的時候連他父親蔣董事長和母親沈大夫人都管不住,可突然來的一個結婚物件時鬱,卻像是打蛇打七寸,一打蔣聿泊一個準,拿捏得輕輕鬆鬆。
這要光說是因為看在蔣父的面子上,連蔣聿泊自己都不能信。
蔣聿泊聞言有點炸毛,他冷笑了一聲,指根點在茶几面上,發出一點刺耳的威脅聲音:“瞎說什麼呢。”
明明是他不和時鬱計較!
就時鬱那纖瘦的身板,他動一下都算都算他蔣聿泊勝之不武,時鬱人又冷,脾氣又差,他早已經忍夠了,要不是看在他一點兒也離不開他的份上,他早早就簽了離婚協議書!
……
除非時鬱做小伏低,別總是冷著臉讓他滾,他說不定還會改變一下想法。
蔣大董事黑著臉想著。
“嗡嗡嗡”
正想著,茶几上的手機震動起來,一屋子三個男人都冷靜下來,低頭看過去。
瞅見螢幕上巨大無比的“時鬱”兩個字,蔣聿泊難看的表情舒緩下來,他往沙發上一靠,手臂上結實的筋肉透過黑西服,舒展在沙發把手上,他略有些得意的朝鄭義兩人看了一眼,接通電話,語氣自覺變得不耐起來:“怎麼?拍賣會剛結束——”
“喂?額,蔣總,我是小金,時特助今天下午六點的飛機,直飛a市,讓我通知您一聲拍賣會結束之後您自己直接回酒店就成。”
小金是時鬱的助理,他擦著汗,講話的語氣十分小心翼翼。
電話那頭安靜了一下,下一秒,猛得響起男人憤怒的聲音,小金捂住耳朵,欲哭無淚的看向身側的年輕男人。
男人身材恰到好處的纖瘦,一雙纖長的手交疊在淺灰色西裝勾勒住的單薄腰身上,露出淡淡的青色血管,左手無名指上帶著的銀色戒指閃著些微的暗光。
他閉著眼,睫毛透過候機室的光線,在眼簾映襯出一輪長卷的暗影。
時鬱的面板白得過分,燈光一照,好像透明的一樣,唇瓣也只有淡淡的顏色,只有一頭碎髮,帶著一點淺棕的稀薄顏色,整個人彷彿是陳列在玻璃展臺上的易碎品。
可此時小金卻沒心思欣賞頂頭上司這件珍貴的繆斯藝術品,他試圖讓電話裡的大老闆保持冷靜,但顯然蔣聿泊並不能冷靜下來。
這可是在港城!
就在剛剛還有一個小明星給他遞帖子!時鬱就這麼一聲不吭的飛回a市?!
“你讓他接電話!”
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電話中炸開,小金捧著手機,彷彿捧著燙手山芋,他求助的看向時鬱。
時鬱是來收拾爛攤子的,國瑞產業遍佈海內外,今年董事會拍板決定著重發展亞太市場,港城這邊最為關鍵,也最為棘手,可又沒有到動用集團核心領導層的地步,所以時鬱作為一把手不得不出面,為了瞭解分部情況,昨晚熬了整個大夜,今天早起又參加分部集團會議與那幫老地頭蛇勾心鬥角,下午才剛剛結束。
青年疲憊的按了按眉心,睫毛撬開,露出半扇淺色琉璃似的眼珠,他接過小金手中的電話,蒼白纖瘦的手腕顯得墨黑的手機殼更幽亮了。
“喂?”
青年沙啞的嗓音透過電話傳來,蔣聿泊的臉色本來是黑漆漆的,聽到時鬱的聲音,粗長的劍眉瞬間就擰起來了,不等他說話,青年那頭咳了兩聲,緊接著又用語氣涼涼的聲音說:“早點回酒店,不要超過十點,應酬了的話叫代駕。”
誰要聽他的話!
蔣聿泊握緊手機,立馬冷笑了一聲,他翹起腿重新靠回椅背上,陰森森的開口:“晚上開慶功宴,回不去。”
“哦對了,”蔣聿泊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補充道:“運營請了幾個歌手助場,你記得批一下。”
他在“歌手”兩字上咬牙切齒的強調。
時鬱為人冷靜果斷,很少與人發生正面衝突,唯一的一次,是在去年的年終晚宴上,一個小歌手穿著暴露,把蔣聿泊“堵”在了衛生間路上,蔣聿泊那會兒覺得稀奇,正準備叫安保把人抓出去,便迎面撞上了冷著臉的時特助,那還是蔣聿泊頭一次見到時鬱在工作之外的冷臉,略略被震住,傻愣愣的看著時特助大人手段凌厲果斷的處理了那個小歌手。
這不叫在意他?
他今天不但不會在十點之前回去,還會和一堆小明星混在一起!他到是要看看時鬱還會不會這麼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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